第162章 精彩!乌鸦与王长生的博弈!(8k求月票)(2/2)
“过。”
1號肠子跳舞哥没聊出太多逻辑上的话题,只是简单的对话了一下王长生。
实际上他也確实认为今天应该是等不到放逐投票环节开始的。
骑士只要发动技能。
说再多也都是屁话。
不如做一波自己的好人身份,然后过麦。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神色淡淡的,並没有因为此时的局面对於狼人不利而產生什么太多负面情绪。
毕竟情况已经这样了,起码现在还是他们狼人拿的警徽,只要7號不戳人,或者戳死8號。
他们狼队也都不是不能继续玩下去。
女巫出局。
优势在我!
即便你这个7號牌再难缠又如何?
更多最新热门小说在看!
11號乌鸦在心中一笑。
越是难缠。
才越是有趣。
“11號发言,我不认为我能被塞进那个四分之三的狼坑里。”
“你们说11號和12號必会开出一只狼人,但12號是女巫出局的,而我的发言几乎和12號没有太多的出入。”
“你们若是攻击我为狼,岂不是要说12號也得为一只狼,可12號是明摆著女巫出局。”
“所以你们再攻击我为狼,就有点不太礼貌了。”
“虽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4號確实多了一点预言家面,但这並不代表我和12號在警上攻击4號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4號在警上的发言本身就是缺失了视角的一张牌,你们如果说我攻击4號错了,难道你们还要说12號一张女巫牌攻击4號也错了吗?”
乌鸦摇了摇头。
“其次,我並不知道12號是倒牌的一张牌,更不知道他是中了首刀的女巫,否则我如果为狼人,肯定会藉助这件事情,做出更多工作量来的。”
“比如,我借著女巫的手,直接打死4號。”
“然而你们仔细回忆一下我在警上的发言,我虽然和12號一起攻击了4號,可是我们也都没有,直接將4號给按死吧?”
“我们是不是最后还是保留了4號的一丝预言家面?”
“我如果为狼,我知道我刀了12號,且12號在我们狼队眼里还很有可能是一张大身份牌,那我为何不直接乾脆顺著12號的话,將4號给锤进土里呢?”
“我12號一死,被女巫攻击的4號岂不是直接就成了眾矢之的,我再稍微推波助澜一下,4號是必然会出局的一张牌。”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所以你们就不能攻击我为狼人,更不可能將我塞进狼坑里去。”
“以上是我作为一张好人,为其他好人的表水,特別提要,我不是在为4號和1號表水,只是因为1號有一定的好人面,所以我就把他將我塞进狼坑这件事情拿出来说一下。”
“至於站边。”
乌鸦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环抱住双臂,身姿向后方的椅背一靠,目光带著些许凌厉,朝著前置位的牌扫视而去。
“听完4號牌的发言,我很难能够认同4號是一张预言家牌。”
“首先6號和7號聊的那些確实有一定的道理,但却不是百分百就必然正確的。”
“毕竟1號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
“我不是很理解,1號为什么不能是狼人站边8號,就是为了起来打心態,让8號不去验他,或者以此证明他1號是一张好人牌,从而来抬高4號的预言家面呢?”
“只要8號今天能够出局,1號不论站边谁,这番操作便也达到了他的目的。”
“这个逻辑没问题吧?”
“因此光是1號就没办法在此刻直接定义为狼人或好人了,你6號聊的那些也就基本上没了太大的用处。”
“所以你藉助警下的狼坑来佐证4號是预言家这一点,也就不成立了。”
“好,话说回来。”
“1號既然有可能是狼人,那么6號有没有可能也是呢?”
“首先1號是点过2號和6號同为好人的,我就在想,6號有没有可能也是一张警上操作的狼人牌?”
“不然她为什么会在警上那么做作的去放手,而在她的发言环节,她也没聊清楚她放手到底是要打前刚后放,还是为真预言家退水。”
“这些她都没有去聊,你们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警上我就想提出这一点了,只是我先入为主的潜意识认为警上放手的人一般都是在打前刚后放。”
“不过现在6號起来却是要站边4號的,那么我就要重新定义一下6號的身份了。”
“说完1號和6號,我就再聊一下,我此刻听完4號的发言后,为什么会认为4號大概率不是那张预言家的点。”
“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没有发现,当7號一张骑士牌起跳要站边4號,以及6號以她那警下凑不齐狼坑的一套逻辑站边4號后。”
“原本应该老老实实的向我们好人表水的4號,却在警上隨意的聊了一通6號和7號已经说过的话,甚至只是简单的重复了一遍,就直接选择过麦了。”
“先不说他的发言內容,只是单论4號的態度,你们难道会认为4號像一张预言家吗?”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更新过8號的发言,可是回忆起8號在警上聊的內容,她的通篇发言都极为充实,感受不到一点虚假。”
说至此处,乌鸦稍稍一顿。
隨后,他那双眼珠一动,视线又落在了1號的身上。
“听完4號没什么內容的发言,警下我可能要直接將他打死了,我认为8號更像预言家多一点。”
“而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著实古怪,所以1號很有可能是一张想要倒鉤8號的狼美人。”
“警上投票给8號,警下貌似又打算去站4號的边,还將我打进了狼坑里。”
“如果我是狼人,也只能是8號的同伴,毕竟我警上是攻击8號的,那么1號直接表明自己的站边,攻击8號就够了,还何必说出4號和8號开一张,剩下的几张牌里开三张狼人这种话呢?”
“不是多此一举吗?”
“所以1號的这种摇摆行为,我会將他定义为狼美。”
乌鸦並没有去看王长生,只是平静的敘述他的发言。
首先王长生拿到了骑士牌,乌鸦虽然也想骗对方,但在他看来,能不能骗到王长生,似乎只能听天由命。
而他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够了。
但他去攻击1號为狼美人,可不只是单纯的为了诱导7號去戳1號。
而是他这种发言,如果王长生真的认为他是一只狼人的话,说不定会以为他是狼美。
那么即便7號发动技能,將他给戳死,对於狼队而言,也是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这才是11號乌鸦这么去聊的根本原因。
警上他虽然攻击了4號,可到底也和12號女巫一样,保留了4號一定的预言家面。
他也完全是借著女巫的时候去攻击4號牌的。
这本身就给他留下了不少的好人面。
此刻他再强调出自己的態度,以小狼之身,表演出一副狼美强装小狼,为了骗过骑士的景象。
双重欺诈,说不定就有机会瞒得过王长生的视野。
不过若是王长生连这两重保险都突破了,最后直接戳到了他们的狼美人同伴。
那也勉强可以接受。
起码4號和8號的纷爭,还没有落下最终的帷幕。
只要能够让在场的好人相信8號是真预言家。
那他们狼队就还有的打。
总归现在女巫率先出局。
他们狼队能走的路有很多。
乌鸦虽然在知道王长生拿到了一张骑士牌后略有些惊讶。
但却依旧稳如老狗。
而他平静的话语,也给了8號和9號这两张还没发过言的狼人一定的信心。
安抚8號有可能自爆的念头,將这种可能性掐灭,也是他的发言目的之一。
“我认为,1號和4號为双狼,6號有待考量,5號確实有可能是一张已经走掉的好人,也有可能是狼,这一点不是我们现在能够去判断的,我只能以最坏的结果去考虑场上的情况。”
“那就是场上还有四狼在场。”
“2號是金水,3號的发言,没有明確的表示出站边,不过总归是稍微偏向於8號多一点的,所以3號也和6號一样,有待定义,不过这两张牌我认为大概率也只会开出一张狼。”
“那么我是好人,10號和9號就有可能再开一只狼人。”
“这样一来1號、4號两只,3號和6號开一只,9號和10號开一只,四狼便找齐了。”
“当然,我不是在攻击3號、6號、9號、10號你们之间的好人牌,毕竟我甚至还没有听到9號和10號的更新发言,只是狼坑就这么几个,7號骑士,12號女巫,5號那张牌是我没有办法定义的牌,如果他是狼那自然再好不过,可如果他不是狼,我就只能將视线放在你们之间。”
“所以3號和6號开一只是没跑的,但如果5號是狼,那么9號和10號你们就有可能都是好人。”
“这一点可以听你们接下来的发言,如果你们在我听来是两张好人牌的话,那么5號就有可能是狼人走的了。”
“毕竟当时除了7號牌,所有人都站边了8號,而5號又不知道7號骑士的身份,为什么不怀疑7號是狼人,反而要劝在场的好人考虑一下4號的预言家面呢?”
“就他自己所言,他只是一张平民牌,没有任何的视角,如何能聊出这种话?这些言论,12號一张女巫牌去聊,我认为没有问题,可5號一张平民牌去聊,就有点多余了,算是暴露了他的视角。”
“当然,无论如何,5號都已经被女巫毒杀出局了,所以我不会再过多的去聊5號到底是好人还是狼人,我就按照场上还有四狼的格局去打,除非我听完9號和10號的发言,认为他们都是好人,那么我才会考虑5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杀的狼人。”
“站边8號,我建议你7號你去向1號发起决斗,我认为1號是狼美人。”
“过。”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10號天秤座眨了眨眼。
被11號攻击,可他却並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因为11號也给他留了一个很大的口子,並不一定认为他真的就是狼人,只是狼坑挤到了他这里而已。
但11號在他看来,却实属不像一张好人。
“10號玩家发言。”
天秤座思索片刻之后,紧接著开口说道:“我个人认为,8號的预言家面会多一些。”
“虽然7號一张骑士牌要去站边4號,但这轮听完他警上警下的发言,我確实不觉得他能够拿得起一张预言家牌。”
“我个人认为的狼坑,4號是一张,6號是一张,3號和11號是另外两张。”
“我为什么会攻击3號和11號,其实也很简单。”
“首先我认定了4號是狼人,而3號前半段的发言,则是暗暗表达了想要站边4號的倾向的,只是后面却又开始对话起7號牌,让7號考虑一下双边狼坑。”
“既然是双边狼坑,在7號已经站边了4號的情况下,3號说出这种话,岂不是就是在让7號考虑8號的预言夏面吗?”
“可这与3號前半段表达的內容是完全相反的一条道路啊,因而我认为3號的发言前后矛盾,最后也没说出自己明確的站边,好像是要站边4號,也好像是要站边8號,所以这得是一只狼。”
“至於11號为什么是狼,不是因为你將我塞进了狼坑里,並且你也对答我为狼这件事做出了许多解释。”
“可我依旧觉得你有可能是那张狼人牌,原因是,你的视角在我看来非常奇怪。”
“你对於3號的態度,似乎要比对我和9號要友善的多。”
“比如你攻击了6號,可是你却又说3號和6號之间只开一只狼人。”
“那么换言之,你不就是在保3號为好人吗?”
“那你还何必將3號放进你的狼坑里呢?这是我不理解的点。”
“所以在我认定3號为狼之后,你11號看似將3號塞进狼坑,实则暗保3號的操作,便让我认为你11號也得为3號的狼同伴,所以我判断的狼坑就是3號、4號、6號和你这张11號牌。”
“至於狼美人,我个人觉得可能会开在3號位,也有可能是这张6號牌。”
“3號作为狼美人的面,在我这里会稍微高一些,因此7號如果你决定要外置位去开狼美人的话,那么你可以尝试一下,戳死这张3號。”
“並且3號的后半段发言也是偏向於8號的,如果你非觉得4號是真预言家,而8號是狼的话,3號那段发言也可以成立为8號的狼同伴,简单来说,3號是我认为的双边狼坑。”
“也是一张7號你可以隨便戳,而不会导致你断剑的牌。”
“过了,我站边8號,7號你还是多考虑一下吧,再不济就戳死3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