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这还有王法吗?打人不要负责的啊!(1/2)
事实上,王长生根本就不需要听外置位的人拍出任何身份。
他这样发言,只不过是想藉此给他的狼队友递话,让那些能够刀人的小狼儘可能地找到外置位神牌的位置。
不过狼队其他人的实力王长生不太清楚,可11號乌鸦到底也在狼队之中,他这样明显的递话,想来这小黑乌鸡应该能够分得清楚他点的神位在哪里吧。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夏波波坐在6號位上。
在法官宣布让她开始发言后,夏波波默默地收回了投落在王长生身上的视线。
“拍身份打的话,我认为倒也不是走不通的路子。”
“毕竟前置位已经有萨满直接跳出来了,不论10號到底为成萨满还是为狼人,总归10號已经表示了他的站边。”
“如果10號不为萨满而为狼人,真萨满和10號站边不同,或者10號成功將真萨满垫飞到了另外的预言家团队。”
“真萨满左右也是要起跳身份的。”
“所以狼队若是想要平安夜终止,势必会提前解决掉萨满,否则让他不断復活別人,每天都將是平安夜。”
“那么我们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其实就是摄梦人的位置,需不需要也在这一轮直接拍出来,从而挤压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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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是可以的,因为只要我们第一天能够抗推掉狼人,拋开赌鬼这个大哥能够开出双刀不谈,我们的轮次將会一直领先。”
“而且今天晚上,摄梦人哪怕拍出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就死守萨满,只要萨满不倒牌,便能在外置位继续开復活。”
“那么摄梦人与萨满都不会死。”
“今天晚上必然是平安夜。”
“以及,除了预言家、摄梦人和萨满这三张神牌之外。”
“剩下的神职则为一张猎人。”
“狼队如果敢把刀子落在猎人头上,那就要面对猎人有可能一枪带走他们大哥的风险。”
“所以虽然这才是第一天,但毕竟这种板子比较特殊,因此今天就將身份全部拍出来,明確地找到预言家的位置,找到边在哪里,狼人的生存空间就將被无限压缩。”
“这样一来,赌鬼为了活命,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打上焦点位,大概率只会选择跳一张平民。”
“那么哪怕场上有五个平民,我们起码根据场上的格局,也能够一步步地锁定赌鬼的位置。”
“只要明天能將其放逐出局,甚至今天就將其放逐出局。”
“那么我们好人的贏面便是极大的!”
“基於这一点,7號的发言在我听来还是比较像一张好人牌的。”
“那么我也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吧,我是一张平民牌。”
夏波波摸了摸莹润的下巴。
“而我想要站边的预言家,则为这张12號牌。”
“首先来聊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之所以把票投给12號,其实原因前置位的牌基本上也都聊过了。”
“我单纯从发言来判断,12號在我看来的预言家视角是要优於9號的。”
“当然,这不代表我投票的时候就一定说要站死12號的边,认为9號完全没有一点点预言家面。”
“事实上,单纯从警上环节来判断,9號作为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还是有一定预言家面在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著警下9號牌聊出更多的逻辑,提供更多的视角。”
“如若9號的发言在我听来又偏向於一张预言家了,那么我也是愿意回头去站边9號的。”
“只是现在的结果却是,我依然会选择站边12號,理由是,9號的发言在我听来瑕疵颇多,视角狭隘。”
“9號你如若真的身为一张预言家牌,你警下应该聊的是你认为的狼坑位,以及你觉得有可能存在的赌鬼位置在哪,而不是向外置位的牌继续证明你是一张真预言家。”
“因为你已经在警上环节与12號爭夺预言家警徽的过程中落败了,警徽不在你的手里。”
“哪怕你是真预言家,现在警徽已经被12號狼人拿在手中,你应该做的事情是把狼坑找齐。”
“现在你就算继续证明你是预言家又能如何呢?你一来没有警徽流,二来本身在好人的视角中就不像一张真预言家。”
“就算好人真的认下了你,同时將12號扛推掉,12號的警徽也不会飞在你的头上。”
“且狼队在见到他们悍跳失败后,晚上肯定也会直接对著你下手,而不会在將你放著,试图扛推掉了。”
“当然,由於萨满的起跳,今天晚上应该会是一天平安夜。”
“但从你的视角出发,你聊的方向与內容,让我无法认得下你是一张真预言家牌。”
“基本上就是这些了,我是一张平民牌,会站边12號。”
“目前看场上的局势,我认为狼队大概率会將9號直接卖掉,而不会起身继续捞他了。”
“现在就看一会儿1號牌会怎么发言。”
“1號如果还想帮著9號冲两下,那么这两张牌显然就是大概率的双狼,再加上11號,这便是三只,一个一个出,我们外置位再去找另外的狼人即可。”
“以及最后的那只狼人,我个人认为可能是开在倒鉤12號预言家这几张牌中的那个赌鬼牌的。”
“既然如此,现在直接进入到拍身份的局,首先我是一张平民,7號也跳了一张平民,8號也跳了一张平民。”
“7號作为9號的查杀,有可能成立为狼踩狼,但7號的发言,是让我能够认下其大概率是一张好人的。”
“而7號又保了8號,那么我对於8號的好感度,自然也会更高一点。”
“所以现在我们三张起跳平民的牌,基本上就是三张真平民,外置位便只能开出一张平民的位置,而狼队如果要倒鉤,起码还得再倒鉤一到两只,所以我们就看看外置位还有谁起跳平民就可以了。”
“补充一句,8號说的也確实没太大问题,9號如果为真预言家,也聊到了7號有可能是被他查杀到的狼大哥,所以狼队才以如此大票型给12號衝锋,也要保下7號。”
“那么听完7號的发言,9號却並没有评价,7號话语中可能存在的某种倾向性。”
“比如说7號昨天下注,到底今天是单號出局,还是双號出局?”
“这都是能聊的事情,9號却完全不聊,理由是他没有拿到警徽,无力外置位去归票。”
“这在我看来著实是有一点像悍跳狼的视角了,那么我今天会站边12號,听末置位12號的归票。”
“至於外置位,其实今天我们先放逐掉一只狼人,占据领先的轮次即可,没必要第一天就找赌鬼的位置。”
“扛推一只狼,晚上一天平安夜,明天再起来找赌鬼的位置是最好的。”
“不过我对场上格局的判断,我还是最后简单说一下,我觉得5號牌的发言在我听来略有疑点。”
“但是5號和11號在我眼中並不太能够形成双狼,因为11號的发言过程中,其实是去浅浅地保了一手5號牌的。”
“如果这两张牌为双狼,11號也没必要在警上那么去发言对话5號,更没必要在警下试图再將5號拉进他的团队之中。”
“毕竟若是两人为双狼,且两人都打算衝锋,5號自然会给11號以及9號说话。”
“如果两人打算打狼踩狼的关係,5號要去倒鉤,那自然也没必要聊什么。”
“所以5號在我这就有可能成为一张好人牌,不过还是听一听他怎么说吧。”
“过。”
夏波波选择过麦。
法官的声音响起。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杀戮身为一张摄梦人,被一张起跳平民的牌给保了,顿了顿,他这才缓缓开口。
“如果单看警上这两张牌发言的话,12號的预言家面確实是比9號高的。”
“不过在听完其他几张牌目前给出的站边,我觉得12號反而有可能成立为一张悍跳狼了。”
“6號、7號、8號三张平民牌?这可能吗?本身场上就只有四张平民,这就已经开出了三个,11號那边在前置位也没有明確的拍出身份,大概率也只能是一张平民。”
“前置位直接把平民全部开完了,后面一个平民都没有?除了神就是狼?”
“那么现在不论是狼是神还是民,是不是都要站边的这张12號?”
“我没办法认下。”
“以及6號、7號、8號这几张牌,在我看来,绝不可能是三张纯种平民,其中必然开狼。”
“而狼人起跳,平民站边12號,后置位还没发言的4號是我本身就认为像狼的一张牌,同样也是投票给的12號。”
“那么两相结合之下。12號在我的眼中就没办法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了。”
“虽然发言很重要,可是发言能够骗人,而每个人真正想要站边的对象却无法骗人。”
“也就是,人说出来的逻辑或许存在欺诈的可能,然而事情与局势本身表露出来的道理,却能够说明很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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