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我跟陆迟在一起了(7K)(1/2)
第60章 我跟陆迟在一起了(7k)
啾啾~
山间早夏凉爽,黄鸝鸣柳清脆婉转。
端阳郡主整理衣裙,高马尾隨风轻晃,双手环胸姿態霸气,明艷小脸严肃认真,一副女判官姿態:
“昨夜事急从权,你我跟陆迟交情匪浅,確实不能眼睁睁看他失利,帮他调和理所应当,但你也太熟练了,甚至还要我一一”
“我跟陆迟在一起了。”
“?”§
甚至还要我帮忙推背,將本郡主的顏面置於何地端阳郡主话未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国色天香的小脸骇然失色,桃眸圆睁,几乎是脱口而出:
“啊?!”
元妙真黑色眼瞳纯粹清澈,鼓起勇气跟闺蜜摊牌:
“端阳,我跟陆迟,在一起了。”
?!
端阳郡主如遭雷击,呼吸都静默一瞬,愣然半响才反应过来,追问道:
“妙真,你没开玩笑?这是何时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在荒渊时。”
.
端阳郡主眉梢一抽,心湖翻江倒海,感情她在家帮陆迟带娃,陆迟跟闺蜜双宿双飞,这不纯苦主吗?
端阳郡主越想越觉得屈,玉面隨之涨红,丽容貌如雨后娇嫩牡丹,拂袖冷哼:
“亏本郡主牵肠掛肚,担心你们安危,敢情你们在外快活逍遥,哎呀终究是本郡主错付了。
元妙初来益州就听绿珠提起,郡主瞧上一名道士,她明知如此,还要抢闺蜜男人,自知理亏:
“端阳,你生气了?”
?
生气?
这事换谁谁能不气?
端阳郡主暗暗咬牙,眼神酸溜溜的,但事已至此,若再乱了方寸,那才是貽笑大方,强装镇定道:
“本郡主生什么气?男欢女爱人之大伦,陆迟跟我又没关係,我怎会因此生气?我伤心的是你居然瞒著我.
元妙真心绪不寧,清幽眼瞳浮现歉疚:
“我没想瞒你,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哼,是吗?”
端阳都主偏过头去,一副滋然欲泣的委屈模样:
“你涉世未深,未必能懂情爱纠葛,碰到这事非但不跟我商量,甚至-唉,我这姐妹不做也罢!
元妙真从未见过端阳郡主这副模样,不由手忙脚乱:
“端阳,你、你別哭呀。”
端阳郡主自然不哭,只是心底屈,又不好跟闺蜜扯头髮抢男人,只能故作戏精,抽抽嗒嗒道“说到底,你跟陆迟才认识多久呀———”
“两月有余。”
?
端阳郡主如在喉,宏伟胸襟气的高鼓:
“重点是这个吗?妙真,你在修行上面造诣颇深,可你在感情方面,未必如我,你確定你爱慕陆迟?”
元妙真语气平和,如实回答:“去荒渊之前,並不確定。
“嗯?”
“去荒渊后確定了。”
“怎么?陆迟难道欺负你了?本郡主去问问他—”
“矣?”
元妙真心思纯粹,闻言急忙为陆迟辩驳,纠正道:
“是我欺负他,我主动亲了他。”
?!
端阳郡主然当场,桃眸瞪大,嘴都有些瓢:“妙真,你、你真是——“
元妙真见闺蜜语无伦次,心中也有些愧疚,果断道歉:
“端阳,对不起,我不该抢你的男人。”
端阳郡主接二连三经受打击,道心都有些不稳,闻言更是两眼发黑,还只能摆出宽阔胸襟,保持郡主体面:
“我跟陆迟只是萍水相逢,全因他跟镇魔司合作,这才走的近些,並无其他关係,你跟他走到一起,是缘分使然,不必跟我道歉。”
元妙真又不傻,看出闺蜜口是心非,神色认真:
“你连纯阳剑都送他了,此事是我的错,我欠你一次。”
......
端阳郡主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事就算欠了又怎样?
本郡主还能反偷回去?
这事说到底都是陆迟的错!
不对·陆迟又有什么错?男欢女爱实属正常,她跟陆迟又没关係,还能管人家找不找道侣?
端阳郡主非但没有抒发推背怨气,反而越想越冤种,美眸瞪了瞪静室方向,抱起发財拔腿就走“镇魔司还有要事处理,既然他已经结丹完成,本郡主就先走了,这事日后再说,你也別往心里去...”
“矣?”
元妙真生怕姐妹不和,还想再解释几句,结果闺蜜身影飘的比风都快,甚至还“绑架”了发財,只能跟了过去。
静室寂静无声。
陆迟穿戴整齐,將外面的对话尽收耳中,本来担心家宅不寧,已经做好隨时出去解围的准备。
结果就听到真真媳妇打直球。
郡主殿下是嘴强王者,实则心底很傲娇,碰到真真这种莽女,就如同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最终落荒而逃。
也算误打误撞解决了家庭矛盾。
陆迟鬆了口气,並未追去掺和,这种关键时候,他不出现还好;他若现身,八成会激化矛盾。
索性继续打坐,神识进入识海,观察渡厄古碑的变化。
经过数日吸收炼化,古碑周围的灰白养料终於消耗殆尽,朦朧烟云消散,露出了庞大碑体。
古碑整体形態未变,依旧是古朴神秘,但下方的裂纹却尽数消失,变得漆黑光滑,熠熠生辉。
就好像被灰色养料修復。
“这是—”
陆迟眉头微,他知道古碑藏著秘密,但真正看到古碑发生明显变化,心头还是狂跳,急忙靠近观察。
托东海石碑的福。
古碑修復了约莫五分之一,碑体微微发亮,透露著肃穆威严。
而在修復好的部分,逐渐显露出金色纹路,纹路起伏跌岩,依稀能辨出山川河流、城镇湖泊。
“地图?”
可什么地图能刻在渡厄古碑上?
陆迟呼吸放缓,认真观察研究。
可惜古碑只恢復了五分之一,金色纹路犹如冰山一角,走势相当夸张辽阔,无法推断地图全貌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渡厄古碑跟东海石碑,应该隶属同源,这才能汲取养料,迅速修復。
斩妖除魔虽然也能修復石碑,但进度却慢的可怜。
辛辛苦苦大半年,不如东海石碑一毛。
可惜东海石碑来歷神秘,能刻上“永镇东海”字眼,想必来头不小,再想寻碑养碑,只怕难如登天。
陆迟平復心情,陷入沉思。
若渡厄古碑真跟东海石碑同源,便说明渡厄古碑不是纯粹的金手指,多半是四海九州的產物。
“莫非真是潜龙之碑?”
陆迟愈发怀疑古碑的来歷,心底又紧张又期待;若渡厄古碑完全修復,会发生什么?地图又指向何方?
这些都是值得深究的事情。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儘量提升实力,若將来真碰到变故,也不至於束手无措。
“说到底,还是要外出歷练升级,不能龟缩益州。”
陆迟轻声嘆息,在经歷荒渊之事后,他就有了外出游歷之心;四海九州飘渺辽阔,滚滚红尘喧器繁华,总要亲眼去看看。
而修者若想锤炼道心,势必要尘世间滚一遭,若是偏居一隅,那修仙何为?
除此之外。
陆迟也想搞明白东海石碑的来歷,永镇东海,镇的又是什么?
四海九州歷史古老悠久,其间藏著诸多秘密,陆迟目前无法窥探,但既然跟碑產生联繫,那就避无可避。
就如东海石碑一般。
荒渊存世多年,每年前往歷练的修者,能环大乾三圈,但却无人发觉东海石碑,偏偏他去荒渊,碰到这些变故。
这或许不仅仅是巧合。
陆迟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股神秘力量牵引。
“咚咚~”
而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打断陆迟沉思。
陆迟迅速收敛思绪,身影顷刻飘至院中。
道观神殿大门日夜不关,可供香客上香、行人避雨等等;而后院则是私人领地,除了亲近朋友外,鲜少有人过来。
“嘎吱——”
陆迟打开院门,继而就看到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武鸣、云灵霜?”
山间清风凉爽,婆裟垂柳下站著两道熟悉身影。
陆迟面露意外,认出两人身份,在荒渊曾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两人被玉衍虎控制,形如傀儡。
武鸣当即拱手抱拳,笑容如沐春风:
“陆兄,我们是特地来道歉的。”
陆迟觉得月海门弟子行事诡异,闻言有些然:
“何出此言?”
武鸣稍显汗顏,晞嘘道:
“当日我跟师妹前去荒渊歷练,本想顺手研究一下蟒蛋,不料半路碰到魔门妖女;妖女手段阴险狡诈,对我二人下了降头,差点冒犯陆兄跟元师妹。”
?
我去——
那蟒蛋还真是你们偷的?
感情清流没冤枉你们啊。
陆迟下意识拉开距离,眼神带著几分古怪,正色道:
“当日是妖女作孽,与两位无关,武兄没必要亲自登门致歉。”
武鸣却面色严肃,义正词严道:
“陆兄不怪罪我们,那是陆兄大度,但道不道歉,却是我们月海门的態度;月海门威震江湖多年,靠的就是敢作敢当四字。”
“我们被妖女控制,是我们学艺不精,请陆兄收下我们的赔罪礼物。”
n
陆迟头回接触月海门弟子,但想想终究是道盟正派,就算行事风格迥异,八成也是外邪內正,
见其態度诚恳,便邀请两人进来:
“武兄无需如此。”
武鸣走进院落,询问道:“陆兄觉得我师妹如何?”
“嗯?”
陆迟面露警惕:“武兄此言何意?”
武鸣没有解释:“陆兄,记住我师妹现在的模样;师妹,展示一下自己。”
?!
展示什么?
陆迟头皮发麻,以为月海门见面送女人,急忙婉拒:
“矣矣?此事全都是妖女的错,武兄倒也无须送此大礼。”
武鸣抬起手,老神在在道:“陆兄稍安勿躁,看好就是。”
“哈一一云灵霜站起身来,推掌摆出姿態,继而周身金光大作,身躯竟猛地拔高,从窈窕淑女变成了金刚芭比,当场在院內打了一套猛拳。
?
陆迟眼角抽抽,总觉得画风不太对劲:“武兄这是?”
武鸣鼓了鼓掌,示意师妹退下,而后诚恳邀请道:
“此招是月海门搬山术,待修习到后期,身躯宛若山岳,威势堪比法天象地,是难得的仙术。”
“我见陆兄天赋异稟,奈何势单力薄,没有宗门庇护,不如加入咱们月海门?旁的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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