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我跟陆迟在一起了(7K)(2/2)
有架我们是真打,这点比玉衡剑宗好上十倍不止。”
.......
呢。
陆迟神色古怪,到现在才明白两人的真正来意。
简单来说,还是宗门之爭。
月海门跟玉衡剑宗结下樑子多年,从互相攻计,上升到互相爭抢的地步;他跟元妙真同行,引起武鸣误会,以为他有意加入剑宗,这才来挖墙脚。
“多谢武兄好意。”
陆迟当即表態:“浮云观虽小,但陆某受师尊恩惠,此生绝不敢背弃师门,否则岂非忘恩负义之辈?武兄的好意陆某心领。”
武鸣不由肃然起敬:
“陆兄怒斩金蟾之事,武鸣有所耳闻,先前看陆兄跟玉剑仙子同行,以为陆兄有意加入剑宗,
生怕陆兄误入歧途,这才连夜赶来·”
“武兄误会,浮云观便是我的根基,怎会另投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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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鸣面露微笑,心底有些遗憾,
他的想法很简单。
你玉衡剑宗看上的人才,我们月海门必须给你们抢了!
再者。
根据荒渊观察,玉剑仙子跟陆迟显然关係匪浅,武鸣猜测两人多半是道侣关係。
若是陆迟加入月海门,那玉剑仙子嫁夫从夫,四捨五入也是月海门的人;就这一条,就能嘲笑剑宗五十年。
眼下被陆迟拒绝,武鸣非常遗憾,但君子讲究进退有度,不好强求,笑道:
“陆兄饮水思源,不忘师情,品德高洁,武鸣佩服;可益州地处偏僻,终究不如中土地大物博,陆兄天赋异稟,待在此地倒是屈才,不如去中土大地走一遭。”
陆迟確实有此打算,见武鸣快人快语,便顺势道:
“实不相瞒,陆某確实有这个打算。”
“那真是太好了,正好九州大会即將开始,陆兄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凑凑热闹?我这师妹闷葫芦,人多路上还能有趣点。”
?
陆迟好奇道:“九州大会?”
武鸣最喜打架,兴致勃勃解释道:
“便是皇家主持的论道大会,年轻弟子皆愿参加,优胜者会获得不菲奖励,在朝堂平步青云;
但我等道盟弟子,自然不求平步青云,只是想跟同辈切一番,力求长进。”
陆迟对比武兴趣一般,拱手道:
“多谢武兄解惑,只是我俗事在身,不便同行,不如到京城后再会。”
武鸣想想坊间传闻,言称陆迟不仅跟玉剑仙子勾扯,甚至还跟皇家郡主来往,八成是后宅不寧,当即心领神会:
“那我跟师妹先告辞,到京城后再见。”
“两位慢走。”
夜晚。
夏夜炎炎,空气稍显闷热,郡主府內湖上飘著一艘蓬舟,湖面碧叶相连,几株红莲亭亭怒放,
端阳郡主穿著水绿绸裙,檀黑青丝隨意挽起,斜靠在栏杆处饮酒,柔滑宽袖顺著手腕下滑,露出白皙胳膊,姿態瀟洒似江湖侠女。
“鸣?”
发財老老实实蹲在一旁,根本不敢吱声,眼神儿却非常警惕,意思相当明显一一你跟道士闹彆扭,绑架虎虎作甚?
绑架虎虎便罢,关键还一言不发,虎虎倍感压力。
“哼。”
端阳郡主冷哼,眼神儿警向圆滚滚的小白虎,醉道:
“跟你主子一个德行,在郡主府吃喝这么多天,现在吃干抹净不认帐?”
?
发財毛都炸了起来,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仿佛在说一一虎虎没有,虎虎一直记著大奶姐姐的好!
端阳郡主压根没看发財,自言自语道:
“唔你主子不知道他摸过,也不算吃干抹净不认帐可说来说去,吃亏的还是本郡主呀!”
常言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端阳郡主从前乐在其中,只求水到渠成,可现在自家闺蜜捷足先登,心底难免不平衡一一陆迟先摸的她呀!
感情她被白摸了?!
这日后就算扳回一局,不也是做小?
“嗷鸣?”
发財眨巴著眼睛,表情还有些小委屈,显然不想帮道士背锅,老老实实蹲在一旁,一动不动。
“讽讽~”
破空声响起,打乱端阳都主思绪。
就见湖面泛起清波,一道黑色身影踏月而来,轩然霞举,朗目疏眉。
啊....·.
还挺俊!
陆迟夜探郡主府,一是想看看后宅动静,二是接发財回去,结果就见自家山君缩在一旁,身体肥胖但委屈,不由过去抱起来:
“昨夜结丹成功,还没来得及感谢郡主,郡主这是喝多了?”
端阳郡主本想回来静静,结果被闺蜜一顿『穷追猛打”,贵族女子那点路数,在莽夫跟前完全行不通,都鬱闷一天了:
“昨夜帮你最多的是妙真,你不去感谢她,感谢本郡主作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万一被妙真看到,误会本郡主勾搭她的男人,本郡主的清誉岂非被毁?”
咕嘟咕嘟说著,就將杯中酒一饮而尽,姿態表情相当豪气。
陆迟目光落在郡主殿下更豪气的胸襟上,微笑道:
“郡主这是什么话?我跟真真虽是道侣,但跟郡主也有革命友情,就算传出去,旁人也说不出什么。”
“说不出什么?现在街头巷尾都快传遍了,说本郡主跟你暖味不清,名声被毁的一乾二净!”
“?”
陆迟知道昭昭不是计较小节的人,现在纯粹是酸了,便哄道:
“郡主殿下为益州做主,名声好得很,若真有小人嚼舌根,陆某自会打断他的狗腿。”
“打断他们狗腿又有什么用?届时嫁都嫁不出去。”
“那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负责到底,只要郡主不嫌弃———”
“哼。”
端阳郡主虽然年龄不大,但自幼在京城世家打滚,心底接受能力很强,只是被闺蜜捷足先登,
心气不顺,这才酸溜溜的。
眼下听到陆迟此言,幽幽嘆息:
“你为马贼案奔波劳碌,我都看在眼里,若是因为这种小事咄咄逼人,倒显著本郡主心胸狭窄;罢了本郡主不日就会回京,以后也不碍你们的眼。”
陆迟见气氛缓和些许,笑著道:
“说来也巧,如今已经结丹,也打算去中土见识见识;可惜我对京城人生地不熟,还要劳驾昭昭姑娘当个嚮导。”
?
端阳郡主闻言坐直身体,衣襟都隨之一颤,脖间掛坠顺势滑落沟壑之中,美眸有几分狐疑:
“你要去京城?此言当真?!”
“当真。”
端阳郡主酒气都消了大半,身体下意识前倾,凑到陆迟跟前:
“先前本郡主盛情邀约,你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陆迟觉得郡主殿下当真豪气,穿著这种裙子,姿势还敢大开大合,肩膀都露出大半,隱约能看到浑圆弧度,当即贴心伸手:
“荒渊之行感慨良多,意识到四海九州广无垠,个人不过是沧海一粟;既然如此,也该跟这个世界打声招呼。”
“打声招呼?”
端阳郡主觉得陆迟措辞有点意思,刚想顺势接话,就见陆迟伸手过来,秀眉微:
“你做什么?”
陆迟扯住柔软绿裙,慢条斯理的帮郡主整理衣襟,遮住浑圆弧度,一本正经道:
“衣服滑落了,帮你扯扯。”
端阳郡主还以为陆迟色慾薰心,要將她就地正法,闻言鬆了口气:
“哼~你现在倒是正人君子,昨晚那猴急模样,真是恨不得將真真衣服撕碎——
“昨晚气血上头,脑袋昏昏沉沉不好控制,实非本意。”
“说是昏昏沉沉,实则每次目標都相当明確,就没摸错过—“
?
陆迟眨了眨眼,有些狐疑:“每次?”
端阳郡主说的自然是打青龙那回,当时陆迟浑浑噩噩就给她摸了,关键陆迟自己还不知道,想想就觉得屈:
“哼,谁知道你以前有没有摸过其他女子?反正醒来也不记得。”
陆迟稍作思索,还真有这个可能,面色微微一变:
“我碰到这种情况不多,除去昨晚之外,上次就是打青龙那回;我记得当时在郡主府,莫非....
“当然没有!”
端阳郡主总不好公然跟闺蜜夫调情,只能哑巴吃黄连,急忙打断:“本郡主就隨口一说,你不要胡思乱想。”
陆迟狐疑道:“是吗?”
?
端阳郡主眼晴一瞪,拿起酒盏就朝著陆迟嘴里灌:
“每次说到这种事情就来劲,亏得百姓还觉得你仙风道骨、谦谦君子,若是看到你这幅色胚模样,那还得了?”
陆迟顺势喝了半盏酒,才道:
“这好像是你的杯子。”
端阳郡主一,继而將杯子丟到一旁,玉面微红:
“君子不拘小节,本郡主不计较这些。”
陆迟看到郡主殿下脸色坨红,但仍在嘴硬,觉得有些反差:
“初见郡主时,郡主豪情万丈,言语之间似江湖侠女不拘小节,没想到也会害羞。”
端阳郡主向来输人不输阵,就算心底发虚,脸上也不可能露怯,闻言就道:
“你在调戏本郡主?你就不怕撩拨出火气,待会本郡主让你侍寢,让妙真推背?”
?
陆迟觉得端阳郡主嘴是真硬,摇头道:
“没意思,郡主若能心行合一,也是女中豪杰,偏偏只会嘴上哨——罢了罢了,我带发財回去了。”
不玩嘴巴,难不成真的白给?
端阳郡主性格算是豪气,但也没豪到那种地步,闻言胸襟鼓起,眼神儿很凶:
“你想的倒美,真敢打双姝献桃的主意?就算真有这个想法,你也得憋著,什么时候爬到四品,再来打这种主意。”
陆迟本就开个玩笑,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四品就行?”
端阳郡主也只是隨口激將,见陆迟当真,就有些后悔,但想想陆迟不过六品,到四品不知道猴年马月,便道:
“你还真敢想?那可是四品。”
“为了不辜负郡主殿下美意,陆某就算日夜不停,也得努力爬上四品!”
“你这色胚,敢情你努力修炼,就是为了女人?”
“那不然呢?”
陆迟见郡主神色不对,当即见好就收:“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罢了,郡主打算何时回京?
端阳都主聊起正事,神色正经不少:
“长公主已派人处理益州事,本郡主事情已了,准备三日后启程回京;不过你的浮云观怎么办?”
陆迟先前没有外出游歷,便是被浮云观牵绊脚步,如今也已经看清:
“浮云观就我一人,我在何方,观就在何方,无须拘泥这些;若是真能在中土站稳脚跟,再开个浮云观分观又有何不可?”
端阳郡主若有所思,眼神儿有几分欣赏:
“你能这么想,真是再好不过;不过你拔开纯阳剑的事,父王已经知道,正眼巴巴想见你一面,到时赏脸一见?”
“谈什么赏脸?我拿了雍王府的剑,这份情谊牢记在心,昭昭姑娘有什么吩咐,儘管说就行。”
“得了吧———本郡主可不敢吩咐你。””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敢不敢的?就算郡主真让我侍寢,我不也得乖乖送到床上?”
?
端阳郡主面色一红,觉得陆迟油嘴滑舌,又羞又觉得刺激。
难怪自己闺蜜泥足深陷,就这幽默劲儿,配上那张英俊脸庞,確实撩人,当即摆手:
“好啦好啦,別说浑话,你回去收拾收拾,三日后启程。”
陆迟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就是带著银两跟发財。
唯一遗憾的,就是刚买不久的炼丹炉.—
还没用几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