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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学术天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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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转头看见他,突然垮了脸,“可也遭罪啊!许成军清高,我们跟着挖资料挖到后半夜,这哪是做学问,是当苦行僧!”

上海,复旦中文系的选题统计表摆在王水照桌上。

30%的小众方向占比红得刺眼,他却笑得合不拢嘴。

章培横推门进来,手里扬着《文学评论》的样刊:“你看,bj都在讨论‘文体研究显学’了!

袁行霈先生特意来信,说北大要开‘日常文体研究’课程。”

“何止北大。”王水照指着桌上的信件,“南开要请许成军去讲学,北师大求他的论文复印件,连海外汉学界都来问译本版权。”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昨天碰到个研究生,吐槽说被许成军逼得快疯了,说他比谁都‘害人’。”

章培横哈哈大笑,窗外的梧桐叶正簌簌落下:“这才是真影响!当年我们在资料室偷翻禁书时,不也盼着有人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这时许成军抱着一摞手稿走过,听见笑声探进头来。

他刚改完新书的稿,鼻尖还沾着墨痕:“两位先生,《文学遗产》催着改俗词研究的校样,说各地学者提了二十多条意见。”

王水照挥挥手:“快去!你没见楼下的邮差?全是求论文的信,快堆成山了。”

许成军走后,章培横望着他的背影叹气:“云南会议上程千帆先生说‘学术自由可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年轻人,真是把春天带进文坛了。”

全国各高校的选题表陆续汇总到教育部。

宋代尺牍、唐代墓志、明清小品文的研究题目密密麻麻,占比竟达三成以上。

袁行霈在《古代文学研究年鉴》里写下:“许成军的三篇论文,实为思想解放之探针,刺破僵化范式,引人文关怀之活水入古典文学研究。”

南开大学的宿舍里,刘跃进终于定了“宋代题跋与市民文化”的选题。

他望着窗外的雪,想起叶嘉莹先生的话,忽然笑了。

虽然为找资料跑断了腿,可这种“从旧纸堆里挖新意”的滋味,真好。

远处的邮筒里,塞满了寄往复旦的信件。

那些信封上都写着“许成军收”,里面装着年轻学子的困惑与热忱,像一粒粒埋在雪下的种子,正等着春天破土而出。

——

复旦校园,梧桐叶被秋风卷成小堆,卿云楼咖啡馆的玻璃窗上凝着薄霜。

《中国青年报》记者李娟攥着笔记本,手里拿着一沓读者来信——

半个月来,报社收到近百封信,有高校教师问“题跋研究的文献方法”。

有青年学生说“读了许成军的故事,想考古典文学研究生”。

主编拍板:“必须专访他,这不是简单的学者报道,是给青年指方向的稿子。”

推开咖啡馆门,许成军已经到了。

他穿着洗得挺括的的确良衬衫,面前摆着搪瓷杯,里面泡着黄山毛峰,杯沿还沾着点茶渍。

见李娟进来,他起身让座,声音沉稳:“李记者,久等了。刚跟章师兄聊完生选题的事,来晚了十分钟。”

李娟坐下,先把读者来信推过去:“许老师,您看,您的论文现在在全国都有反响。有位北大的老师写信说,他们系现在讨论‘宋代女性题跋’,都是受您启发。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您当初怎么想到做‘题跋’这个冷门选题的?”

许成军端起搪瓷杯,笑了笑:“不是刻意找冷门,是以前的研究太‘偏科’了。大家都盯着苏轼的词、欧阳修的古文,觉得这些才是‘正经文学’,可题跋里的苏轼才更真实——

他被贬黄州时题‘竹杖芒鞋轻胜马’,不是豪放,是跟自己和解;黄庭坚题‘士大夫当如兰生幽谷’,也不是说教,是他被贬后守住的底气。这些东西,在大篇幅的诗词文里藏着,在题跋里却明明白白。”

他顿了顿,语气更直率:“再说‘冷门’,其实是学术空白。1979年大家刚恢复研究,都往熟路走,怕出错。可学术哪能只走熟路?就像章师兄说的,得看‘活的文献’。

故宫的宋代瓷器、民间的家谱,这些里藏着的佚文,才是补空白的关键。我不过是先踩了一脚进去。”

李娟赶紧记下来,又问:“现在复旦研究生的选题,‘小众方向’从 5%涨到 30%,还有人说‘跟着遭罪’,因为要翻家谱、找海外文献,比以前研究苏轼词难多了。您怎么看这种‘遭罪’?”

许成军闻言笑出声,点了点桌面:“遭罪是因为以前的路太顺了。研究苏轼词,现成的注释、年谱一堆,照着梳理就行;可研究宋代尺牍、女性题跋,得自己去辑佚、去考证,这才是做学问的本分。

我这‘罪’遭得值,因为那些文字以前没人见过,现在能补进《黄庭坚文集》,这就是价值。”

他话锋一转,眼神里透着远见:“再说,现在遭点罪,是为了以后少走弯路。如果现在还盯着‘大家’扎堆,十年后宋代文学研究还是老一套,那才是真的可惜。现在年轻人敢啃硬骨头,以后学科才能有新东西。”

李娟又问:“您既是作家,又是学者,有人说‘创作靠感性,研究靠理性,很难兼顾’。您怎么平衡这两者?”

“首先,我远谈不上学者,只是个学生,在文学研究领域我还是个新兵蛋子。创作和学术也不是平衡,是互补。”

许成军放下杯子,语气肯定,“写《试衣镜》时,我懂春兰‘想穿布’的心思,这种对‘人性渴望’的敏感,用到研究里,就能看懂苏轼题跋里的‘自嘲’不是故作豁达,是真的放下了;

反过来,研究黄庭坚题跋里的‘以艺抗命’,又让我写《撕不碎的红绸》时,更懂许建军他们‘保家卫国’的坚守——创作照见人性,研究扎根文本,两者本来就通着。”

这时,咖啡馆外传来广播声,在念《中国青年报》的征稿启事。

李娟抬头听了两句,又问:“您觉得您的论文能引发这么大反响,最核心的原因是什么?是文献新,还是视角新?”

许成军沉吟片刻,说:“最核心的是‘学术思想解放’。1979年以前,研究文学总绕不开‘阶级’‘工具’,把苏轼当成‘士大夫代表’,把柳永当成‘市民符号’,可忽略了他们首先是人。我的论文不过是把‘人’放回去了——题跋里的文人,有开心,有委屈,有坚守,这才是文学该关注的。现在学界说‘人文关怀’,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别把文本当标本,要当活的人写的东西。”

他看向窗外,梧桐叶落在地上,被风卷着走:“以后的古典文学研究,肯定还要更开放。

要跟考古学结合,看宋代的器物怎么跟题跋互证;要跟社会学结合,看文人交游怎么影响题跋内容。

甚至以后技术发展了,说不定能用电算机统计题跋里的关键词,找文人的思想变化——这些现在想还远,但方向肯定是这样。”

李娟听得心头一震。

计算机?

他在单位里听人提过一嘴。

这可真是新奇东西。

她不知道怎么问,就没接话。

她赶紧在笔记本上划了重点,又问:“最后一个问题,对那些想跟您一样,走‘古典与现代结合’路子的青年,您有什么建议?”

许成军拿起搪瓷杯,喝了口茶,语气诚恳又直率:“别赶时髦,别怕冷门。选选题时,别想‘这个好写’‘那个容易发表’,要想‘这个有价值’‘那个能补空白’。

古典不是故纸堆,是能照见现在的镜子——你看懂了苏轼题跋里的‘豁达’,就能懂现在人怎么面对困境。

看懂了黄庭坚的‘坚守’,就能懂怎么守住自己的初心。

这才是研究的意义,不是为了写论文,是为了从传统里找力量。”

采访结束时,夕阳已经西斜,把咖啡馆的玻璃窗染成暖黄色。

李娟收拾笔记本时,发现许成军在空白纸上写下了“题跋”“人性”“文献”三个词,简单,却切中要害。

后来,李娟在《从作家到学者:许成军的学术之路》里写道:“卿云楼的两个小时,我没看到‘天才学者’的张扬,只看到一个沉稳的探路者——

他知道哪里有学术空白,知道怎么把传统拉进当下,更知道怎么给青年指一条扎实的路。

1979年的学术破冰,需要这样的人;未来的文学研究,更需要这样的远见。”

这篇报道发表后,报社又收到几百封来信,有青年说“要考复旦古典文学研究生”,有教师说“要在课上讲题跋研究”。

许成军或许没料到,他踩出的那一小步,竟真的成了很多人学术路上的起点。

而卿云楼咖啡馆里那杯黄山毛峰的香气,也成了1979年最鲜活的学术记忆之一。

11月8日,《中国青年报》以《从作家到学者:许成军的学术之路》为题,报道他的研究经历,激励了一批文学青年“既要关注现实创作,也要扎根古典研究”。

许成军的一些人生细节也被披露。

学术天才之名不胫而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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