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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哑巴开口要说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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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三竿时,陆寒盘坐在木榻上,掌心的剑穗隨著呼吸轻轻摆动。演武场的喧囂早被暮色浸得发沉,他却仍能清晰听见养父掌心渗血的声音。

王五藏在背后的手,指节因用力发白,像极了铁匠铺里被反覆捶打的熟铁。

陆寒摸向床头的铁剑,剑鞘上“寒”字的刻痕还带著养父掌心的温度。

“问剑十三式……最后一式。”

他低声念著,指尖在剑鞘上划出半道弧光。

自三个月前觉醒剑意,他总觉得体內有团被封在琥珀里的火,烧得骨头都发疼。

可方才在演武场,当他挥出第七式“破云”时,那团火突然活了。

不是灼烧,而是流淌,像春溪漫过冻土,带著说不出的清冽。

木窗被夜风吹得轻响。陆寒霍然起身,铁剑“嗡”地离鞘,在屋內划出银弧。

第一式“起势”,剑尖挑落樑上积尘;第三式“穿林”,剑气卷著案头《剑典》书页翻飞;第七式“破云”,剑风撞开半扇木窗,月光如瀑倾入。

当他挥出第十二式“照雪”时,剑尖突然顿在半空。

不是受阻,而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內甦醒。

“原来……要先问心。”

陆寒喉间溢出轻笑,眼底映著剑刃的冷光。

他收剑入鞘,指尖按在胸口,那里有团温热的光在流转,不是剑意,而是……

他忽然想起小哑巴白天塞来的红薯,灶膛余温混著甜香,想起养父藏在背后渗血的手,想起青阳子收纸条时白眉微跳的模样。

剑鸣骤起。

铁剑自行出鞘,悬浮在他面前三寸处,剑身泛起青金色纹路。

陆寒瞳孔微缩,看见无数光流从指尖涌出,缠绕剑身。

那是他这三个月来每日寅时在演武场挥剑三千次的汗水,是被外门弟子嘲笑“铁匠也配练剑”时咬碎的牙,是深夜里抱著剑经抄本在灶火下苦读的影子。

所有的痛与热,突然在这一刻融成一条河,顺著剑身匯入丹田。

“剑域……成了?”

陆寒伸手触碰那团流转的光,指尖刚触及便被轻轻推开,像被春风托著。

他望著窗外的月亮,忽然明白为何之前总觉得剑意是把双刃剑。

原来他一直握著剑的刃,如今才终於握住了柄。

“叩叩。”

敲门声惊得剑域微颤。陆寒反手將剑插回剑鞘,转身时正看见青阳子掀帘而入,道袍下摆沾著星点夜露,腰间玉牌还泛著方才传讯的微光。

“青长老?”

陆寒抱拳,目光扫过对方袖中鼓起的轮廓。

那里应该还收著小哑巴的纸条。

青阳子没接话,逕自转过身去閂门。烛火在他白眉上跳了跳,映得他眼角皱纹深如刀刻:“陆寒,你可知『护道者』?”

陆寒一怔。

他曾在藏书阁抄本里见过这个词,只言片语提到上古时期有群人以剑为盾,守著某样“不能现世的东西”。

小哑巴最近总偷抄的《上古剑典》,似乎也和这有关。

“我是护道者最后一脉。”

青阳子从怀里摸出块青铜令牌,正面刻著七柄交叉的剑,背面是模糊的纹路。

“这令牌传了十三代,到我手里时,只剩半块。”

他將令牌按在桌上,指腹摩挲著纹路。

“你练的《问剑十三式》,是护道者的钥匙。”

陆寒的手指无意识抠住床沿。

三个月前他在铁匠铺后巷捡到剑经残页时,只当是本普通剑谱。原来每式剑招的起承转合,都是在描摹令牌背面的纹路?

“周衡要封的不是你的剑意。”

青阳子突然抬眼,目光如剑。

“他要封的是钥匙。”

窗外传来一声轻响。陆寒猛地转头,却只看见被风吹动的窗纸。

他想起小哑巴耳后那片青斑,想起今夜子时藏书阁三层的纸条,喉间突然发紧:“长老,小哑巴他……”

“他的身世,比你我都复杂。”

青阳子打断他,將令牌收进袖中。

“但今夜你只需记住——周衡的封魔印,是冲剑经来的。明日卯时,他会去膳堂用早膳,那时他的护心镜会因为早课而鬆动。”

陆寒瞳孔骤缩:“您是要我……”

“我要你活著。”

青阳子拍了拍他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道袍传来。

“护道者守的不是什么宝物,是人。是像你这样,被命运推到剑刃前的人。”

他掀帘而出时,夜风吹得烛火噼啪作响。陆寒望著桌上残留的令牌印记,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极轻的“咔”一声。

像是某种封印裂开的声音。

藏书阁屋顶的青瓦被月光浸得发白。

小哑巴蜷在檐角,怀里的铜哨硌得胸口发疼。

他望著月亮,喉间突然泛起铁锈味。白天写纸条时磨出的茧子在发烫,耳后那片青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从耳尖爬到后颈,纹路像极了他偷抄的《上古剑典》里画的蝶翼。

“风……”

他下意识摸向喉咙。

这是他记事以来说出的第一个字,带著生涩的刺痛,像有根细针在喉管里搅动。

月光突然变得刺眼,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在瓦面上扭曲,指尖触到的青瓦竟泛起微光。

不是普通的光,是他能“看”到的剑气流动,比以前清晰十倍。

铜哨在掌心发烫。他想起陆寒说过,遇到危险就吹。

可此刻他並不觉得危险,只是害怕。

怕自己变成怪物,怕陆寒知道后会像其他人一样露出恐惧的神情。

风突然变了方向,捲来一缕熟悉的墨香。

小哑巴低头,看见脚边不知何时多了张纸条,字跡歪歪扭扭,却比白天更清晰:“別怕,你只是记起了该记的。”

他攥紧纸条,耳后的青斑突然发出幽光。喉间的刺痛化作痒意,他张了张嘴,又一个字滚出来:“寒……”

后巷的狗突然吠了一声。

小哑巴猛地惊觉,自己竟能听清那狗叫声里的焦急,能“看”见狗尾巴尖晃动时带起的气流。

他慌忙捂住嘴,却触到嘴角的湿意——是眼泪,带著咸涩的温度。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小哑巴站在陆寒的窗下。

他望著窗纸上渐亮的晨光,喉间像塞了团,无数字句在里面翻涌。他摸出铜哨,轻轻吹了声。

不是求救,是试探。

窗內传来响动。

小哑巴攥紧衣角,耳后的青斑在晨雾中若隱若现。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滚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像春冰初融时的溪涧:“陆……寒……”

窗纸被晨光染成淡金时,陆寒刚將最后半块冷掉的红薯塞进嘴里。

他正擦著铁剑上的晨露,忽听窗外传来细若蚊蝇的“陆……寒……”,尾音像被风揉碎的絮,却清晰得直撞耳膜。手一抖,铁剑“噹啷”坠地。

陆寒几乎是扑到窗边的。

小哑巴正站在青石板上,晨雾漫过他的裤脚,耳后那片青斑泛著幽蓝,像只將醒未醒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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