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铁鉉！辣椒真香！（2/2）
文房小吏、书办师爷之类的差事，学生尚可勉力为之，知府之位，万万不可！”
朱元璋脸色一沉，板起脸道：“咱意已决，不可更改！你可知，诸王在卫所军中歷练，刀剑无眼、险象环生。若是文房小吏，遇事如何调兵遣將、及时救援？
唯有知府手握地方军政大权，才能保得他们周全！
你若再推三阻四，就是抗旨不遵！”
铁鉉脸色发白，知道圣命难违，最终只能伏地叩首，声音里满是无奈：“臣……谢陛下隆恩！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嗯，去吧。”朱元璋满意地点头。
这场看似隨意的召见，实则是一场严苛的考验。
铁鉉面对突如其来的高位不骄不躁，反而再三推辞，既显谦逊本色，又无贪恋权位之態，这般品性，正是他心中理想臣子的模样。
铁鉉再次行大礼，起身时脚步虚浮。
临走前，他看向陈锋的目光里既有感激，又有几分欲哭无泪的幽怨。
而陈锋只是微笑著，意味深长地朝他点点头，仿佛在说“放心去做”。
这让铁鉉满心无奈，实在想不通这位陈侯究竟看中了自己哪一点？
此去凤阳，不知是福是祸，但既已领命，唯有尽心尽力，践行“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古训。
……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铁鉉便已收拾妥当。
他身著素色长衫，將国子监监生的身份文书郑重上交给祭酒，
隨即转身离开了国子监，踏上了前往凤阳的官道。
这一消息如惊雷般在国子监炸开，整个太学都沸腾了。
“凤阳知府？那可是中都要职！”
“他铁鉉何德何能，竟能连跳数级？”
“听说还是陈侯举荐的，早知道当初我也该应下陈侯的招揽！”
监生们围聚在一起，有人眼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有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要知道，凤阳作为大明龙兴之地、中都所在，此地知府的地位举足轻重，甚至比一些偏远省份的布政使还要显赫。
未来若是迁都，这凤阳知府更是前途无量。
不仅是监生们议论纷纷，就连平日里沉稳自持的教习、博士、助教们也坐不住了。
他们看著铁鉉曾经求学的座位，满心都是疑惑与不甘。
那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甚至有些木訥的学子，凭什么能有如此奇遇？
很快，小道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国子监——此次任命，正是陈侯陈锋向陛下举荐的结果。
这一下，那些曾经拒绝过陈锋招揽的监生们肠子都悔青了。
他们躲在书斋里，对著墙壁连连嘆气：“早知道跟著陈侯能有这等机遇，当初说什么也不该端著架子！”
但更让眾人想不通的是，铁鉉当初也拒绝过陈锋，为何他就能得到如此重用？
难道他真有什么深藏不露的本事？
一时间，各种猜测甚囂尘上，有人说他与陈侯有不为人知的渊源，有人说他身怀治国安邦的奇谋。
而这些议论，反而让陈锋在国子监的威望达到了顶峰。
当陈锋再次来到国子监招募属吏时，场面与往日大不相同。
曾经清高孤傲、对他爱答不理的监生们，此刻都挤破了头想要报名。
他们爭相展示自己的才学，极力表现，盼著能入陈锋的眼，得到平步青云的机会。
陈锋看著眼前热闹的景象，心中早有预料，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底谋划著名：有了这些新鲜血液，大明的变革，又能向前迈出一大步了。
在君臣二人的推动下，整个大明王朝，正如同初升的朝阳，焕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无限的可能。
一场深刻影响歷史走向的变革，正在悄然酝酿。
……
隨后几日，数位年长的亲王相继秘密离京，奔赴凤阳各地卫所军中歷练。
只是，这几位亲王临行前皆不约而同地找到陈锋，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指点与帮助。
陈锋向来仗义，力所能及之事绝不推脱，可若是超出能力范围，也只能无奈摊手。
好在秦王朱樉、晋王朱棡、燕王朱棣在与陈锋交谈后，都觉收穫颇丰，不虚此行。
不过，燕王朱棣在起程前夕，还是忍不住带著满腹疑惑，凑到陈锋跟前，语气里满是哀怨：“陈锋，你到底又在父皇耳边说了什么？为何这几日父皇每日都要对本王棍棒相加，打得我皮开肉绽？”
那幽怨的神態，活脱脱像个被冷落的深宫怨妇。
陈锋听了，浑身一个激灵，忙不叠地摇头否认：
“殿下可別冤枉我，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嘴上虽这般辩解，心里却暗自思忖：老朱终究还是没按捺住，拿朱棣撒气来了。看来，他对其他时空朱棣杀民泄愤的事，始终耿耿於怀。
但这些话，陈锋是不会告诉朱棣的！
要是让朱棣知道了真相，恐怕当场就得暴跳如雷，指不定还会把怒火全撒在自己身上。
只是，其他时空的『朱棣』犯下的恶行，跟眼前这个朱棣又有何干係？
他啥坏事都没干，却莫名其妙遭了这么多顿毒打，也太憋屈了！
陈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又联想到此次朱棣前去歷练，铁鉉將负责照应。
一个是未来叱吒风云的燕王，一个是刚正不阿的能臣，二人会碰撞出怎样的火？
在其他时空，他们可是针锋相对的死敌，可在这个时空，一切尚未可知，实在令人好奇。
朱棣见陈锋矢口否认，可瞧著他神色闪烁，心中愈发怀疑：“真没说什么？你该不会又在父皇面前抖落本王的什么糗事了吧？”
陈锋乾咳两声，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殿下这是哪里的话！我陈锋岂是那种搬弄是非之人？绝无此事！”
“是吗？那父皇为何不分青红皂白，逮著我就是一顿揍？”朱棣可不傻，直觉告诉他，此事蹊蹺，而陈锋定是关键所在。
放眼整个朝堂，也只有陈锋有这本事，能让父皇对自己下此“狠手”，打完还不给个像样的理由。
越想越觉得委屈，朱棣眼神哀怨地盯著陈锋，没好气地说道：“我说陈锋啊，你就不能换个人『剧透』吗？
老二、老三他们肯定也有不少黑歷史，你多爆料爆料他们的，別可著我一个人使劲儿！
最近父皇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我这心里直发毛！”
陈锋被说得一阵咳嗽，却仍嘴硬道：“殿下真的误会我了，我真没说！”
“真的？”朱棣满脸狐疑，显然並不相信。
陈锋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千真万確！不仅没说坏话，我还在陛下面前说了不少你的好话呢，不信你去问陛下！”
见陈锋说得如此篤定，朱棣这才將信將疑地点点头。
可隨即又一脸苦恼地挠挠头：“哎……那父皇最近为啥总揪著我揍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陈锋神色自若，语气隨意道：“或许是陛下想起之前的事，心里不痛快，找你出出气罢了。”
朱棣一听，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艹！我就知道，那事儿没那么容易翻篇！”
陈锋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调侃道：“陛下这人就是小心眼！”
“你……”朱棣一时语塞，满脸震惊地看著陈锋。
这话从別人嘴里说出来，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可从陈锋嘴里说出来，竟毫无违和感。
仔细想想，还真就只有陈锋有这个胆子，毕竟父皇对他另眼相看，即便说了这般大不敬的话，父皇也拿他没办法。
无奈地摇摇头，朱棣长嘆一声：“算我倒霉，此次被分到凤阳府最偏远的卫所，那地方荒僻得很，鸟不拉屎，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说罢，眼神突然一亮，满怀期待地看著陈锋，“对了，陈锋，你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能教给本王的？”
陈锋思索片刻，开口安慰道：“殿下莫要灰心，这说不定是陛下对你的格外恩宠。將你安排到条件艰苦的卫所，正是看重你的能力，想让你得到更好的磨炼。
这偏远之地靠近江西，山高林密，匪寇出没频繁，歷练的机会多得是。
陛下这般安排，足见对你的信任！
所以，殿下只需安心在卫所军中潜心磨炼，做好分內之事，其他的无需多想，做多错多，反而不美。”
朱棣听了这番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父皇当真更看重我？”
陈锋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点头：“自然是真的！若不是看重你，陛下怎会让你去如此关键又充满挑战的地方？”
“哈哈！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朱棣顿时转忧为喜，心中的鬱闷一扫而空，对著陈锋连连道谢后，这才满心欢喜地离去。
看著朱棣远去的背影，陈锋长舒一口气：“可算是把他打发走了！”
隨即又忍不住吐槽，“陛下也真是的，这么点事还记仇，把燕王揍得都快怀疑人生了！”
“哼，没打断他的腿就算便宜他了！”陈锋话音刚落，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嚇了陈锋一跳，猛然转身，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陛下！人嚇人，会嚇死人的！您什么时候来的？”
此刻的陈锋又惊又恼，这里可是陈府，朱元璋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还悄无声息地躲在身后，实在太嚇人了！
朱元璋绕过屏风，脸上掛著意味深长的笑，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陈锋：“你小子，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受惊？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陈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要是我突然出现在奉安殿，在陛下自言自语的时候接话，陛下难道不会被嚇到？”
“哈哈哈！”朱元璋放声大笑，大剌剌地一屁股挤开陈锋，自顾自地坐下，“也是，方才確实是咱唐突了。原本是来找你的，谁知听到老四的声音，一时好奇，便让你府上的管家別声张，从后门悄悄进来，想听听你们在聊些啥。”
陈锋无奈地走到另一边坐下，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没好气道：“那陛下都听到什么了？有没有听到我和燕王密谋造反？”
朱元璋笑得前俯后仰：“那倒没有，就听见你小子在那儿忽悠老四。”
今日恰逢周末，陈锋难得休假，整个人放鬆得很。
他眯著眼睛，懒洋洋地说道：“这可不叫忽悠。燕王在诸位王爷中，確实才华出眾。看似桀驁不驯，实则行事稳重、思虑周全，能力超群。
好好磨炼一番，日后必是大明的一把锋锐好刀。
陛下將他派去偏远卫所，不就是想好好磨礪他吗？”
朱元璋闻言，手摸著鬍鬚，神色古怪：“原本咱也没多想，经你这么一分析，倒显得咱这隨意的安排，好似蕴含著诸多深意，咱都觉得自己英明神武了！”
陈锋看著朱元璋那一脸得意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搐，也懒得再跟他爭辩。
心里暗自腹誹：老朱也太不要脸了，原来根本就没考虑这么多，什么磨礪燕王，都是隨口一说，可怜的朱棣还自我感动了一番，真是白费感情！
陈锋隨即转移话题：“陛下突然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丑话说在前头，今天是周末，不谈公务！”
“你小子！”朱元璋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又好气又好笑，“也就只有你敢跟咱说这种话，换作旁人，定要重重处罚！
还有，你这假期也太多了些，上五日班就休息两日，一个月足足八天，比咱这个皇帝都清閒，太奢侈了！”
陈锋耸了耸肩，理直气壮道：“这可是当初说好了的，陛下可不能反悔！
我们现代人就喜欢上五休二。
而且在我穿越之前，已经有公司开始实行上四休三的工作制度了。”
“啥？上四休三？”朱元璋瞪大双眼，满脸震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陈锋点点头，解释道：“就是上四天班，休息三天。”
朱元璋一时语塞，嘴角直抽，满脸无奈：“这工作和休息时间都快对半分了，能做出多少事？”
陈锋笑著说道：“那可不一定。適当提高员工的工作幸福度，他们工作起来会更有干劲，创造力和创新力也会大大提升，反而能提高工作效率，取得更好的成果。”
朱元璋仍是一脸怀疑。
在大明，官员每月最多休息两天，初一和十五固定休息，再加上冬至、春节等重大节日，一年下来，休息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六十多天。
即便如此，朱元璋还觉得多，一直想削减。
可后世竟然还有上四休三这种事，他实在难以想像。
见朱元璋不信，陈锋也不打算再多做解释。
他太了解朱元璋了，这位皇帝可是个十足的工作狂，自然看不得手下官员太过清閒，恨不得让他们一刻不停地干活，比后世“朝六晚九”的工作强度还夸张。
尤其是洪武年间，官员们的日子並不好过，被压榨得厉害。
幸好自己一开始就爭取到了上五休二的待遇，不然真的觉得人生没盼头了。
至於上四休三，在后世都没几家公司能做到，更別想在这儿实现了，
更不能说，要是让老朱知道还有这种事，恐怕自己的假期都得被削减，这可万万使不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閒聊著，期间还喝了会儿茶。
聊了好一会儿，朱元璋才开口道：“咱可不是来找你谈公务的，就是想瞧瞧你种的辣椒熟了没，咱都等得望眼欲穿了！”
从春天等到秋天，朱元璋一直惦记著陈锋说的美味辣椒。
今日恰好有空出宫巡视，便顺道来陈府一探究竟。
陈锋挠挠头，有些无奈道：“陛下，吃不了，就种了一棵，结的辣椒都留著当种子了，想吃的话，起码得等到明年。”
“啊？”朱元璋一脸失望。
陈锋见状，思索片刻，又说道：“倒也不是完全吃不上，新鲜辣椒没有，不过我留了些干辣椒粉。”
“那还等什么，快去弄来尝尝！”朱元璋瞪了陈锋一眼，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陈锋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嘀咕：你还真不客气。
不过还是起身离开待客厅，打算亲自下厨，给朱元璋做一碗油泼麵尝尝鲜。
朱元璋见陈锋要亲自下厨，不禁一愣，好奇问道：“你去干嘛？还用得著你亲自动手？你府上没下人吗？咱记得上次赏了你十个婢女，人呢？”
陈锋摇摇头解释道：“陛下忘了？我没要婢女。府上就我和父亲两人，有福伯照应足够了，用不著那么多下人。”
朱元璋这才想起来，陈锋確实婉拒了赏赐的婢女。
看著陈锋离去的背影，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讚赏：“你小子，倒是挺简朴！”
陈锋在心里默默吐槽：我哪儿是简朴，分明是养不起。而且府里有福伯操持一切，井井有条，自己从小吃福伯做的饭长大，早就习惯了，换个人还真不適应。
朱元璋点点头，又说道：“不是还有个老僕吗？让他去做就行，何必你这个堂堂陈侯亲自下厨？”
一旁的阿福也连忙上前：“公子，我去做，您陪陛下说话。”
陈锋摆了摆手：“今天我做个新样，后世特別受欢迎的油泼麵，保证你们吃得满意！”
听到“油泼麵”三个字，阿福和朱元璋眼睛同时一亮。
二人本就喜爱麵食，光听名字，就觉得肯定美味。
阿福赶忙跟上：“公子，我给您打下手！”
陈锋点头应允。
朱元璋也好奇地跟在后面，他倒要看看，陈锋是不是真有两下子，到底能不能做出可口的麵条？
一进厨房，只见陈锋手法嫻熟地揉面、拉麵，动作行云流水。
朱元璋见状，忍不住惊嘆：“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
陈锋得意一笑：“陛下就等著大饱口福吧！”
说罢，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红色粉末状的东西，打开瓶盖，倒了一些在碗里。
朱元璋好奇地凑过去，深吸一口气，不料被呛得直打喷嚏，赶忙揉著鼻子，惊讶道：“这就是你说的辣椒？”
陈锋轻轻点头：“正是。今年就收穫了这么点，等明年產量应该会多些。”
想到魏国公府始终没能培育出第二株辣椒幼苗，陈锋就满心失望，原本今年痛痛快快吃辣椒的愿望也落了空。
不过好在收穫了不少种子，等明年开春大量培育幼苗，到了秋天就能大饱口福了。
看著碗里倒出大半的辣椒麵，陈锋心疼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將剩下的一小半盖好，放回橱柜。
他这副宝贝得不行的模样，看得朱元璋直翻白眼，嘴角止不住地抽搐，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揉著鼻子，挑眉道：“这玩意儿可真呛人，比大蒜还衝！”
陈锋笑著解释：“那是自然！不过，等会儿陛下尝过，就知道它的美味了。”
说著，陈锋自己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太久没吃油泼辣子拌麵，这会儿光是想想，都觉得馋得慌。
不再多言，陈锋手脚麻利地切好蒜末，又准备了些葱姜，还抓了点桂皮、八角放进盛有辣椒麵的碗里，仔细搅拌均匀。
接著，將拉好的麵条下入翻滚的沸水中煮熟。
煮好后，捞出麵条放入碗中，再放上適量搅拌好的辣椒。
最后在烧得滚烫的锅里倒入香油，待油温升高，舀起一勺热油，猛地泼在面碗里。
只听“滋啦”一声，浓郁的香气瞬间瀰漫开来。
一旁目不转睛盯著的朱元璋，使劲儿抽了抽鼻子，喉结上下滚动，馋得直咽口水：“好傢伙，还没吃呢，这香味就勾得人受不了！”
陈锋笑著连做三碗油泼麵，搅拌均匀后，將其中一碗递给早已迫不及待的朱元璋：“陛下，尝尝我的手艺！”
朱元璋早就等不及了，几乎是从陈锋手中抢过面碗，抄起筷子，也不顾麵条还烫嘴，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他本就爱吃麵食，平日里吃麵总要吃上三大碗，更何况是这香气四溢的油泼麵。
当辣椒的辛香在舌尖炸开，朱元璋只觉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
这味道，香得令人心醉，难以用言语形容。
辣椒的独特风味与麵条的麦香完美融合，再加上葱姜蒜的提味，好吃得让他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三两口吃完一碗，朱元璋意犹未尽地嗦了嗦筷子，隨即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陈锋……手中的面，那目光热切得仿佛要把人看穿。
陈锋正准备拌自己那碗面，感受到朱元璋炽热的眼神，
嘴角抽了抽，隨即无奈地嘆了口气，只好將手中的面递了过去。
朱元璋见状，嘿嘿一笑，毫不客气地接过，又大快朵颐起来。
此刻的朱元璋，只觉得这油泼辣子拌麵堪称人间美味，是他吃过的所有麵食中，最最可口的，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