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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变態的朱棣!陈锋无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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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哥几个这才反应过来,訕訕地收起囂张的气焰,刚刚心中那些有些变態的报復念头也只能无奈打消。

朱棣沉思片刻,眼神坚定地开口道:“先去解救工地那些受苦的百姓,把他们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然后將李善信从大牢中提出来,我定要亲手將他千刀万剐,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哥几个对视一眼,纷纷点头,没有二话,当即跟著朱棣行动起来。

半日后,皇城工地一片肃杀。

朱棣嘴角掛著森然的笑,眼神中满是仇恨与快意,看著被高高吊起、脸色惨白的李善信。

他慢条斯理地用毛刷在李善信身上涂抹著一层又一层焦油,每一下动作都仿佛在精心雕琢一件“作品”。

“李善信啊,”朱棣眯著眼睛,声音中带著一丝戏謔,“还记得本王那日在此地与你说过的话吗?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李善信早已嚇得两股颤颤,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感受著毛刷在身上划过的诡异瘙痒感,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哭丧著脸,声音中满是恐惧与求饶:“殿下恕罪啊,臣…臣並不知是殿下…臣有罪,请殿下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他拼命扭动著身体,眼中满是绝望的泪水。

朱棣却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继续著手上的动作,直到李善信全身都被油腻腻的焦油涂满,活像一个被包裹起来的怪物。

朱棣將刷子隨意一丟,掏出火摺子,轻轻一吹,火苗瞬间躥起。

他缓步走到李善信近前,脸上掛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不过在千刀万剐你之前,我要先让你感受一番火刑之苦…你还记得你前几日烧死的那个工人吗?”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他只是想回家看看將要临盆的妻子,”朱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与愤怒,“你居然就让人將他打得半死不活,浇上焦油將其活活烧死…你还记得吗?你或许不记得了,因为工地上每天死的人不计其数,你这种大人物怎么会在意呢…”

说到此处,朱棣表情陡然狰狞,双目圆睁,怒吼出声:“可本王记得,本王记得一清二楚!本王被抓来的第一日,要不是他给本王一个饼子吃,本王或许根本坚持不下来…他是那么淳朴善良,被抓来做工了也无怨无悔,只是想著快点做完后回家看望即將临盆的妻子…就这么一点愿望都被你们破灭了…他烧得焦黑的尸体是我亲自送去乱葬岗丟掉的…你知道本王当时是什么想法吗?”

“本王想,等本王出去了,一定一定要让你们这群杂碎,狗入的全部尝一遍这种酷刑!”朱棣的声音在工地迴荡,充满了无尽的恨意。

“呜呜呜!”已经被堵住嘴巴的李善信瞳孔剧烈收缩,面色瞬间涨成猪肝色。被吊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拼命想要挣脱束缚。此刻的他惊恐到了极点,他不怕死,但面对这种求死不能的折磨,他只觉浑身血液都要凝固,恐惧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没。

在他眼中,朱棣此刻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的魔鬼。

这种刑法,以往他用在別人身上时,只会觉得解气、爽快,可当这一切即將降临在自己身上,他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著,心中满是无尽的恐惧。

朱棣眯起眼,笑容越发变態:“你也会怕啊…別怕,慢慢地你就会享受了!”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火摺子毫不犹豫地扔向李善信。

瞬间,熊熊烈焰腾空而起,將李善信彻底吞噬。

而在火焰蔓延到嘴巴的前一刻,朱棣特意伸手將其堵嘴的烂布狠狠扯掉。

剎那间,李善信那悽厉、绝望的惨叫声衝破云霄,响彻了整个皇城,仿佛要將他心中的恐惧与悔恨全部宣泄出来。

与此同时,韩国公府內,李善长正伏案疾书,筹划著名他的“反击”。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他握著笔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笔在宣纸上划出一道凌乱的墨跡。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茫然与惶恐,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著他,让他坐立难安。

……

当李善长获悉胞弟李善信被活活烧死继而遭受凌迟之刑时,已是案发数日后。

这短短几日,朱元璋於凤阳掀起雷霆之怒,一千多名勛贵家眷命丧刀下。

但凡牵涉欺压百姓、侵占田亩恶行的勛贵眷属,皆被梟首示眾,刑场之上人头攒动,血腥之气瀰漫凤阳。

此风波迅速蔓延至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南雄侯赵庸罪无可恕,在缉拿过程中负隅顽抗,最终被当场格杀;

滎阳侯费聚鋃鐺入狱,被判秋后处斩;

宜春侯黄彬获罪,流放三千里蛮荒之地;

河南侯陆聚同样难逃一死,等候著秋后问斩的命运;

静寧侯叶升罪孽深重,被判处凌迟极刑,以儆效尤。

此外,长兴侯耿炳文被削夺爵位,罚俸十年,勒令居家闭门思过;

潁川侯傅友德不仅被罚俸,兵权亦被削去,同样遭此惩处;

吉安侯陆仲亨、延安侯唐胜宗,爵位被削,俸禄被罚没,家產充公,兵权尽失,只能在家中反思过错;

就连位高权重的宋国公冯胜,也未能倖免,爵位、俸禄、兵权皆被剥夺,闭门自省。

这场震惊朝野的“凤阳大案”牵连甚广,眾多勛贵皆受惩处,淮西勛贵集团遭此重创,几乎被折断脊樑,元气大伤。

然而,这些在李善长眼中,都不及胞弟惨死带来的伤痛。

早在眾人肆意妄为时,李善长便曾出言警告,劝诫他们收敛恶行,莫要招来杀身之祸。

可这些人不仅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

身为淮西勛贵首领,李善长虽知晓凤阳背后的种种惨案,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自己坚守底线,不参与其中,却也无力阻止他人恶行。

但此刻,所有这些都已无关紧要。

李善长心中最难以承受的,是弟弟李善信的悲惨结局。

听闻弟弟先是被燕王朱棣施以火刑,在烈焰中被烧得奄奄一息,而后又遭凌迟之刑,受尽折磨而死。

这惨绝人寰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令李善长瞬间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出,隨后便一病不起。

他浑身乏力,眼神空洞无神,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这还不止,李善长的老母亲在得知小儿子惨死的噩耗后,本就病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很快便撒手人寰。

那一日,韩国公府內哀嚎声震天,李善长悲痛欲绝,整个府邸笼罩在压抑、死寂的氛围之中,眾人皆噤若寒蝉。

令人意外的是,李善长本人不仅未受处罚,反而收到了皇帝的书面嘉奖。

可在他本人看来,这份嘉奖无疑是对他赤裸裸的嘲讽与戏弄。

李善长心中恨意滔天,对朱元璋、朱棣,甚至陈锋都充满了怨恨。

他恨朱元璋的铁腕手段,恨朱棣的残忍暴行,恨陈锋在其中的推波助澜。

若不是他们,弟弟又怎会落得如此悽惨下场!

尤其是朱棣,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折磨弟弟,若要杀,痛痛快快便是,何苦这般折磨?

至亲之人接连离世,让李善长的生活瞬间失去了希望,心中的怨气仿佛要衝破天际,他恨不得將朱家人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但他尚存一丝理智,短暂的悲痛过后,便將所有仇怨深埋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復,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隨后,他强撑病体,料理了老母亲的后事。

而弟弟李善信的尸首,早已被朱棣烧成灰烬,隨风飘散,真正是挫骨扬灰。

无奈之下,李善长只能给弟弟立了一座衣冠冢,將无尽的怨恨深深埋在心底。

处理完后事,李善长对外宣称年老体衰,需要闭门思过,从此不再过问外界之事。

然而,在无人察觉的深夜,一封封早已写好的信件悄然发往各地……

……

凤阳府衙內,朱元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接过暗卫呈上的关於李善长近况的密报,仔细研读起来。

密报內容详尽至极,从李善长每日何时起床,起床时的姿態,到伺候他的丫鬟姓名、容貌、侍奉手法;

从日常饮食起居,到何时如厕、时长、使用手纸数量,乃至一言一行,皆被一一记录在册。

快速阅览完毕,朱元璋眯起双眼,神色莫测:“他竟连一句怨言都没有?杀了他弟弟,还间接气死了他老母,就这么忍了?”

阴影中传来暗卫低沉的声音:“回陛下,不曾有过怨言,只是哀嚎几声后便归於平静。”

朱元璋冷笑一声:“越是这般平静,越说明他心中对朕的怨恨之深。若真不恨,早就破口大骂了。这老傢伙,隱忍功夫了得,都快成陈锋所说的『忍者神龟』了!”

暗卫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回应。

朱元璋这番话,本就不是说给暗卫听的,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將密信投入火盆,熊熊火焰映照在脸上,忽明忽暗,平添几分阴森恐怖。

沉思片刻,朱元璋下令:“安排两名互不相识的暗卫潜入韩国公府,严密监视李善长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异常,即刻上报。”

“遵命!”阴影中的人领命退下。

过了一会儿,朱元璋唤来铁鉉,询问凤阳一案的办理进展。

铁鉉神采奕奕,这段时间的办案经歷,让他杀得酣畅淋漓。

那些平日里囂张跋扈、为非作歹的勛贵二代紈絝子弟,被他一网打尽;

那些助紂为虐的家奴,也被惩处了一大批。

他大刀阔斧地肃清了凤阳府內的毒瘤,还当地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每日在菜市场的斩首现场,都挤满了围观的凤阳百姓。

每当刽子手手起刀落,一颗颗人头滚落,百姓们或是涕泪横流,或是大声叫好,发泄著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恨。

这一切,让铁鉉真切体会到了身为父母官的责任与使命,他渴望以这般杀伐果断的手段,盪尽世间不平事。

初入仕途的他,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苦难。

此前担任凤阳知府时的种种憋屈,如今终於得以尽情宣泄,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然而,此案也並非十全十美,虽斩杀了不少罪魁祸首,但真正的幕后黑手只惩处了三人,大部分涉案勛贵仅仅受到了严厉处罚,並未被处以极刑,这让铁鉉深感遗憾。

不过,他也明白,此次能有如此成果,已是陛下痛下决心的结果。

淮西勛贵势力庞大,掌握著朝中大半的兵权与政权,即便朱元璋身为淮西勛贵之首,登基为帝后,也要从天下大局出发,有所顾虑。

因此,对於陛下的决策,铁鉉虽有遗憾,却也表示理解,並未强求將所有涉案人员一网打尽。

面对朱元璋的询问,铁鉉如实稟报了案件详情。

正说著,朱元璋抬手打断:“好了,这些暂且不论。

朕问你,凤阳百姓对此事反响如何?”

铁鉉先是一愣,隨即面露激动之色,兴奋地说道:“陛下,反响极好!臣每日都会挑选一批罪孽深重的罪犯,在菜市场斩首示眾。

每次行刑前,现场都早早围满了百姓。

当罪犯头颅落地,叫好声、抽泣声此起彼伏。”

“抽泣声?为何会有抽泣声?”朱元璋疑惑地问道。

铁鉉义愤填膺地解释道:“那些百姓大多曾遭受勛贵欺压,有的家庭被拆散,有的亲人被害,家破人亡。

如今看到仇人伏法,多年的冤屈得以昭雪,激动之下,喜极而泣。”

朱元璋闻言,神色复杂,长嘆一声:“是朕对不住他们啊!”

铁鉉急忙摇头:“陛下何出此言!陛下减免凤阳百姓十年赋税,已是天大的恩典。

这一切乱象,皆是那些目无王法、欺君罔上的勛贵肆意妄为所致。

陛下有所不知,为了蒙蔽圣听,这些勛贵竟买通了从凤阳到京城沿途省、州、府、县的各级官吏。

每年陛下召见询问的凤阳百姓,也都遭到他们的威胁恐嚇,若敢在陛下面前吐露实情,家中妻儿老小便性命难保!”

朱元璋听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不可遏:“一群贪官污吏,简直无法无天!彻查,给朕狠狠彻查!沿途所有收受过淮西勛贵贿赂的官员,一律抄家斩首,一个都不许放过!”

铁鉉面露为难之色:“陛下,臣並无跨区域查案之权。”

朱元璋冷哼一声,吩咐道:“取笔墨来!朕亲自写信给太子和陈锋,让他们从京城调配都察院、大理寺的人手前去彻查,定要將这些蛀虫一网打尽!”

听到此处,铁鉉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陈侯为何会提前知晓燕王朱棣被抓壮丁之事?”

朱元璋一愣,疑惑地看向铁鉉。

铁鉉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陛下好像不知道此事,便连忙將陈锋写信提醒一事原原本本地告知朱元璋。

朱元璋听完,摩挲著下巴思索片刻,摆手道:“此事你无需多问,朕心中自有分寸。”

铁鉉虽满心好奇,但见皇帝如此表態,便不再追问。

朱元璋心中暗自思忖:陈锋这小子,心思够沉,藏得够深!

难怪得知燕王失踪时那般镇定自若,原来是早就心中有数,知道朱棣不会有事,甚至清楚他的下落。

看来回京之后,得好好找他问个清楚,往后决不能再出现这般情况,身为皇室肱骨,理应及时將朱家人的安危状况如实稟报。

心中有了决断,恰逢笔墨呈上,朱元璋当即挥毫泼墨,写好书信,命暗卫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隨后,他打发走铁鉉,又宣召燕王朱棣前来。

朱棣踏入府衙,迎上朱元璋那复杂难辨的目光,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心中隱隱不安,神色也变得有些侷促。

过了许久,朱元璋咬牙切齿地问道:“谁准你那般处置李善信的?”

朱棣听闻,心中暗自鬆了口气,还以为父皇要就此前种种失误兴师问罪,没想到只是为了此事。

在处置李善信一事上,朱棣自问问心无愧,毫无过错。

不等朱元璋继续开口,他便將李善信犯下的累累罪行一一稟明,著重讲述了李善信派人残害、烧死那个因想回家看望临盆妻子的工人的恶行。

讲述完毕,朱棣昂首挺胸,语气坚定地说道:“父皇,儿臣自认为杀得没错!这般丧尽天良、猪狗不如之人,若让他痛痛快快死去,实在是便宜了他!唯有让他受尽人间极致痛苦,方能让他在地狱中深刻懺悔,免得来世再祸害他人!”

朱元璋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半晌,他嘆息一声:“李善信固然死有余辜,你惩处他的方式也无可厚非。可你这混小子,就不能悄悄处置,非得大庭广眾之下这般虐杀?你可知,如今已彻底得罪了李善长,就不怕他暗中报復,给你使绊子?”

朱棣闻言,脸色瞬间阴晴不定。

但事已至此,他绝不后悔,也毫无畏惧,坚定地摇头道:“儿臣不怕!李善信先是妄图谋害儿臣,若儿臣不如此报仇雪恨,岂不是白活一场,又怎配做父皇的儿子!

李善长若要记恨,便记恨去吧!至於暗中算计……哼,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难道儿臣身为亲王,还会怕了他一个国公不成!”

说罢,朱棣意气风发,周身散发著自信豪迈之气。

朱元璋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满是欣慰。

不愧是自己的儿子,这份胆识气魄,与年轻时的自己如出一辙!

但他並未表露出来,只是冷哼一声:“你小子,比朕还自信狂妄!”

朱棣乾咳两声,一脸惊讶:“难道父皇您还会忌惮李善长?那不如趁此机会,给他安个罪名,一杀了之!”

朱元璋嘴角抽搐,深深看了眼杀伐果断的朱棣,摆手道:“哪有这般容易!此事你无需插手,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回京吧。”

朱棣有些失落,闷闷不乐地应了一声。

此次外出歷练,本想大展身手,却不料状况百出,如今这般狼狈回去,怕是要被李九江那小子嘲笑,还有那嘴毒的老十二朱柏,肯定也不会放过调侃自己的机会。

不过,朱棣也明白,自己留在凤阳已无意义,反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虽说刚刚说得豪言壮语,但当眾虐杀国公之弟,传扬出去终究有损皇家顏面,暂时避避风头也是明智之举。

想通此节,他便不再多言。

朱元璋揉了揉眉心,似是想起什么,突然问道:“老四,你觉得你大姐临安公主和李琪的婚事,该在京城举办,还是凤阳操办合適?”

起初,朱元璋打算在凤阳操办婚事,待开春回乡祭祖时,顺道將婚事办了,如此既能减少京城的舆论风波,也能让婚礼更具乡土气息。

可谁能料到,偏偏在此时发生了凤阳惨案,他不得不提前返回凤阳处理事端。

如今局势已然改变,这婚事的举办地点,也得重新斟酌。

朱棣听闻,又惊又喜,没想到父皇竟会询问自己如此重要之事,赶忙思索片刻,认真说道:“依儿臣看,大姐应当更希望在京城举办婚礼。

至於李琪……他如何想法並不重要,无需过多在意。”

朱元璋若有所思,微微点头,隨后挥手道:“行了,退下吧!”

朱棣无奈,只能行礼告退。

……

一日之后,京城政务司衙门內,陈锋收到朱元璋的来信,嘴角忍不住抽搐:“我都躲这么远了,还被牵扯进来,真是无奈!”

上方正埋头处理奏摺的朱標见状,轻笑一声:“贤妹夫能力出眾,自然要多劳心劳力,此事就交给你了!”

陈锋闻言,嘴角再次抽搐,心中满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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