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作茧自缚(1/2)
就在华夏依靠“燧人氏”预案和全民动员构筑的“无形长城”將危险死死挡在国门之外,內部运转如常甚至更显活力之时,那场被某些西方精英视为“定向清除工具”的“潘多拉之风”,却在它被精心“设计”释放的土地上,彻底失控了。
风暴的中心,首先从那些自詡为“人类智慧灯塔”的实验室內部开始撕裂。
北美,某处代號“普罗米修斯之火”、深藏於落基山脉褶皱中的生物安全四级(p4)实验室。
恆温恆湿、空气经过多重高效过滤的绝对洁净走廊里,此刻迴荡著刺耳的、足以震碎灵魂的警报声!
红光疯狂闪烁,將冰冷的金属墙壁和厚重的防爆玻璃映照得如同地狱血池。
核心实验区,隔离观察窗內。史密斯博士,这位曾多次在顶级期刊发表论文、被誉为“基因剪刀魔术师”的权威,此刻正瘫坐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背靠著同样冰冷的墙壁。
他脸上扭曲的表情凝固在极致的惊恐和无法理解的绝望之中,眼球因充血而暴突,死死地盯著隔离窗內操作台上一个碎裂的培养皿。
几滴浑浊的、仿佛拥有生命的粘稠液体正沿著台面边缘缓缓滴落。
他穿著最高级別的正压防护服,但此刻,那身价值百万美金、理论上能隔绝一切已知病原体的“堡垒”,却成了禁錮他、让他亲眼目睹自己造物反噬的囚笼。
隔离通讯器里传出他嘶哑、断续、如同破风箱般漏气的声音,充满了濒死的癲狂和无法置信: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锁……锁死了的!定向……定向受体基因锁……是完美的!
它们……它们怎么会……变异?!怎么会突破限制?!攻击……攻击非目標基因序列?!不——!!!”
他的嘶吼被厚重的防爆门和狂暴的警报声无情地吞噬。
监控画面显示,培养皿中那些被精心编辑、本应只针对特定族群线粒体標记的“乖孩子”病毒株,此刻正在显微镜下展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它们的基因链像被无形的狂暴力量撕扯、扭曲、重组,以指数级的速度疯狂突变!
如同打开了真正的潘多拉魔盒,释放出的是连製造者都无法理解的、充满纯粹恶意的混乱与毁灭。
实验室內部的空气循环系统指示灯由绿变红,发出尖锐的过载哀鸣。厚重的內部隔离闸门开始一扇接一扇地轰然落下,进行著徒劳的自我封堵。
史密斯博士最后的视野里,是操作台旁边一块电子屏上跳动的数据——那是他引以为傲的、关於该病毒株“精准性”的论文在全球顶级期刊上的实时引用次数。
数字在疯狂攀升,每跳一下,都像是在对他发出最恶毒的嘲讽。绝望的黑暗彻底淹没了他。
“普罗米修斯之火”实验室的事故,如同第一块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数日之內,位於欧洲和北美的另外几个核心生物实验室,相继传出最高级別的安全事故警报。
原因惊人地相似:內部封存的、作为“研究样本”或“战略威慑储备”的“潘多拉”系列原型株及衍生株,发生了无法预测、无法控制的烈性变异!
实验室內部防护系统在狂暴的、具有超强环境適应性和气溶胶传播力的变异毒株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厚厚的防爆门和复杂的空气过滤系统,未能阻止这些实验室“自己养大的怪物”破笼而出。
泄露,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这些在实验室温床中被“优化”过、又经歷了诡异变异的毒株,如同拥有了邪恶的智慧,瞬间找到了更广阔的“培养皿”——毫无防备、人口稠密的西方大都市。
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华盛顿特区,国会山附近一间豪华公寓內。资深参议员奥斯汀,这位以强硬鹰派立场和善於在镜头前表演而闻名的政客,此刻正对著镜子反覆练习表情。
他需要为下午那场至关重要的新闻发布会做准备。
稿子早已烂熟於心,核心就两点:甩锅,以及要求“透明的国际调查”。
目標?自然是太平洋彼岸那个成功抵御了风暴的国家。
助手在一旁忧心忡忡地提醒:“先生,cdc的最新內部通报,情况比公开的糟糕十倍!本土变异株传播速度是初代的数倍,重症率飆升!我们的医疗系统……”
“够了!”奥斯汀粗暴地打断,对著镜子调整了一下领带的鬆紧,镜中的他努力维持著“坚毅可靠”的形象,“恐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记住,民眾需要的是一个明確的敌人,一个可以归咎责任的对象!
东方的『信息不透明』和『可能的病毒泄露』,就是最好的靶子!把水搅浑,转移视线!这是政治!”
他眼中闪烁著冷酷算计的光芒,仿佛谈论的不是无数鲜活的生命,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舆论战役。
几小时后,国会山新闻发布厅。奥斯汀站在聚光灯下,面对著长枪短炮,表情沉痛而愤怒,挥舞著手臂,声音鏗鏘有力:“……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正在经歷一场前所未有的公共卫生灾难!而这场灾难的源头,极有可能来自某些国家实验室管理的严重失职和骇人听闻的信息隱瞒!我们要求……”
就在他情绪激昂,唾沫横飞,试图將民眾的怒火引向大洋彼岸时,一股难以抑制的痒意猛地从他喉咙深处窜起!那感觉来得如此猛烈而突然,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他试图强行压下,憋得脸色发紫,但身体的本能背叛了他精心排练的表演。
“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剧烈咳嗽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来!他不得不弯下腰,用手死死捂住嘴,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
精心梳理的髮型乱了,那副“忧国忧民”的面具在生理反应的衝击下碎了一地。镜头无情地捕捉著他狼狈不堪、剧烈痉挛的每一帧画面,通过卫星信號瞬间传遍了全球。
发布厅现场一片死寂,隨即爆发出压抑的惊呼和记者们疯狂的快门声。
奥斯汀的助手脸色惨白地衝上台,试图搀扶他。奥斯汀猛地甩开助手的手,挣扎著想直起身,想继续他那未完成的控诉,但紧接著又是一阵更猛烈的咳嗽袭来,让他几乎窒息。
他指著台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眼神里充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被当眾扒光的羞愤绝望。
这场精心策划的甩锅大戏,在全世界观眾面前,以一种极其荒诞而极具象徵意义的方式,彻底演砸了。他成了这场失控灾难最生动的註脚。
镜头转向普通人的生活。纽约,曼哈顿下城一家大型超市。
恐慌性抢购早已將货架洗劫一空,如同被蝗虫啃噬过的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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