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沈柔的孕事(1/2)
许大茂被保卫科像拖死狗一样押走的嚎叫,成了四合院里好些天挥之不去的背景音。阎埠贵缩在家里,咬著铅笔头,抓耳挠腮地憋那份“深刻检討”,连出门倒尿盆都贴著墙根溜。何雨柱的日子却过得越发有滋味。
沈父的命是彻底从鬼门关拽回来了,虽然截了条腿,但伤口癒合得不错,人也慢慢有了点精神头,能靠在床头喝点何雨柱送去的撇了油的鸡汤。沈母脸上的愁云散了大半,偶尔还能跟何雨柱说两句閒话。沈柔紧绷的神经鬆弛下来,连著几晚没睡好的疲惫便汹涌地反扑上来,脸色总带著点懨懨的苍白。
这天晚上,何雨柱照例提著个保温桶推开沈家小屋的门。沈柔正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低头缝补一件沈父的旧汗衫,煤油灯昏黄的光晕笼著她,显得格外安静。
“今儿熬了点小米粥,放了红枣,给你爸补补血。”何雨柱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抬眼去看沈柔,“你怎么了?脸煞白。”
沈柔放下针线,没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揉了揉额角,眉头微蹙著,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声音有点飘:“柱子哥…我…我这个月…身上没来。”
屋里静了一瞬。沈母正在里屋给沈父擦身,闻言撩开布帘子探出头,脸上先是茫然,隨即猛地被巨大的惊喜点亮:“哎哟!柔儿!你…你是说…”
何雨柱也愣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直勾勾地盯著沈柔还平坦著的小腹,那眼神,活像要穿透袄布料,把里头那个刚扎下根的小东西给揪出来看个分明。一股极其陌生、极其汹涌的热流猛地衝上他天灵盖,烧得他耳朵根子都烫了起来。不是对沈柔的那种占有欲,也不是对沈家人的那种责任,是一种更原始、更蛮横的东西——这是他的种!
“多久了?”何雨柱的声音有点发紧,带著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
“迟了…快二十天了。”沈柔低著头,手指无意识地绞著衣角,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哎哟!我的老天爷!这准是有了!错不了!”沈母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几步衝过来,一把抓住沈柔的手,又想去摸她肚子,手都哆嗦了,“柱子!柱子你听见没?你要当爹了!”
何雨柱没应声,他猛地转过身,大步走到桌子边,端起那碗还温热的红枣小米粥,动作近乎粗暴地塞到沈柔手里:“喝!全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沈柔被他这架势弄得有点懵,下意识地捧住了碗。
何雨柱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扫射,最后钉在她脸上:“从今天起,班,不许上了!在家给我躺著!医院那地方,病菌多得像蚊子,碰都不能碰!听见没?”
“柱子哥,我才刚请了假照顾爸,再请假…”沈柔有点为难。
“请假!必须请!工作重要还是我儿子重要?”何雨柱斩钉截铁,语气没半点商量余地,“你爸这边,有妈在,实在不行,我请个手脚麻利的阿姨来搭把手!钱的事不用你操心!”
“柱子,”沈母又喜又忧,“这…这还没確诊呢…”
“我说是就是!”何雨柱的霸道劲儿上来了,“明天,不,现在!我这就去找车,送你去协和!找最好的大夫瞧!” 他说著就要往外冲。
“柱子哥!”沈柔赶紧叫住他,哭笑不得,“这都几点了?医院早下班了!明天,明天一早我自己去就行…”
何雨柱的脚步顿在门口,回头瞪著她,那眼神凶得能把人钉在墙上:“自己去?不行!我陪你去!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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