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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我现在,只想確认一件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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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现在,只想確认一件事。”他捏紧木棍,拳节发白,语气低沉而颤抖:“你…是没动…我?”

李向东缓缓点头,眼底有一丝不可名状的东西,像他压抑住的笑,却又极端冷静。

——“没动。”

话说完,他轻轻退回一步,声音又柔回如春风。他侧身隔著门缝:

——“你先回屋修整,会好一点的。外面冷,夜露重,你这样蹲一夜,身体吃不消。”

几乎出於本能,许大茂想拒绝,可身子一软,最终却跟著挪动了脚步。他缓步回屋,像被牵住脖颈的氂牛,他进门,李向东稍一放手,他就跌坐在床边,整个躯体像漏了气的气球,椅子都被压弯。

屋內没灯,月色从窗朝里钻,映出他满脸的憔悴。

门“咔”一声轻响。李向东將东西摆正,转身离开。临门前,他反差极小地又说了一句:

——“如果……你感到害怕,就……留这盏灯亮著。”

声音淡,却透著一种莫测的关怀。许大茂没吭声,心臟却砰然撞击胸腔,几乎听见自己的骸骨碎裂声。

门轻合,他听到脚步声渐远,最后消失於迴廊尽头。

屋里只剩他一个人,和那盏昏黄檯灯——被他迟疑地点亮,只剩一圈幽光投射在墙上,如同火把探照,他把木棍贴在被上,紧握不放,身体蜷缩,仿佛能隨时顶住最浓的黑暗。

心里却清楚,无论他怎样抵抗,都没办法逃脱那股源自骨髓里的冰冷——一种被盯上、被窥视的感觉。

他低声轻哼,声音颤得像虫子叫:

——“別…別过来了……虫子…別自…自己爬…”

他眼皮沉重,却又清醒如戒,他知道,这它们还会回来,而他,也还没硬气到能摆脱这种阴影。

夜深了,灯火微弱,床板吱呀响——像是血液渗进木纹里,又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许大茂全身绷直,目光死死盯著门口那块光影摇曳的地面,紧贴门边的木棍,他却明白,他的“防线”或许,才刚刚搭起……

屋內的灯光並不明亮,檯灯罩子上罩著一层微黄的尘,光线透出昏暗而带些死寂。许大茂蜷在床角,一动不动,像块被掏空的木头。他盯著那团灯影许久,终於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短促,仿佛空气中掺杂著某种说不出的气味,那不是饭菜,不是灰尘,更不像木头髮霉后的腐味,而是一种潮湿腥膻的、像虫子被碾碎后留下的那股噁心的味道。

他努力吞咽口水,喉咙干得发苦,嘴唇起皮,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他觉得屋子不对劲了,墙角的影子仿佛比方才更深了一些,天板上那块老旧的木樑,像是隨时会断裂,重重压在他头顶。每一寸木头,每一片砖缝都藏著细小的异响,那些动静不大,却像是无数的针刺,一下一下扎进他的神经里。

“李向东……李向东你个阴阳人……”他轻声咕噥著,像是催眠自己,也像是在诅咒。

但他不敢喊太大声。他怕。怕把那“东西”引出来,怕那些从床板下、衣柜后、墙缝里钻出的影子忽然扑上来,將他拽进黑暗里。

时间一点点流过去,风声停了,四合院似乎彻底沉入沉睡。然而他知道,这只是表象,真正的“夜”才刚刚开始。

忽然,“滴嗒”,一声清脆的水滴声在他耳边响起。

许大茂猛然坐起,额头满是汗,他耳朵几乎贴近木板,那滴声像是从屋顶滴下来,又像是从屋角渗出来。他盯著那口碗,那是他昨夜倒了的汤汁,有些残汤还沾在瓷碗边缘。可他明明记得自己早已扫乾净,地砖也擦了三遍——哪来的水?

他咽了口唾沫,心臟砰砰直跳,手慢慢伸向床下那根木棍,却在即將碰到时,猛地僵住了。

他看到了。

那是一只蟑螂,不大,却准確地停在碗口边缘,两只触角缓慢摆动,像是在探路,又像是在听他心跳。它的背壳泛著诡异的光,在檯灯的投射下像油脂铺了一层金属质地。它盯著他。不是那种本能的、昆虫式的凝视,而是有目的的,有情绪的,甚至——有敌意的。

“呃……”许大茂喉咙发出一声气音,下意识往后缩,却一脚踢翻了床角的脸盆,“哐当”一声脆响,在夜里显得特別刺耳。

那蟑螂动了。它没有慌张地逃跑,而是缓慢地、从容地往他方向爬来,一步,一步,每一步都稳得嚇人。

他猛然扑起,手里紧握木棍,横扫地面,“啪”的一声,棍头砸在地砖上,那蟑螂却在间不容髮的瞬间斜刺里一闪,躲入墙角。

“不,不,不对劲……”他咬牙,后背贴上墙,喘息如牛,眼神疯狂地扫描四周。

“这他娘的哪是蟑螂……”他声音颤抖,带著某种惊悚的自语。

门外的地砖“嘎吱”响了一声。

有人来了。

许大茂抡起木棍对准门口,声音压得低沉:“谁?”

“是我。”李向东的声音飘进来,仍旧平和温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屋里有声音,我以为你晕过去了。”

“你別进来!”许大茂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別靠近我屋门一步!”

外头静了两秒,李向东才轻声说:“我不进。但你要是觉得太压抑,就开窗,通通气。不然你会憋出病来。”

“病?我他娘的都快被你害疯了!”许大茂咬牙切齿,声音里多了破碎的哭腔。

李向东嘆了口气,似乎转身离开,但临走前却丟下一句话:

“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年你房后头埋过的那只老猫?”

许大茂愣住了,手里的棍子差点脱手而出。

他当然记得。

那只老猫,是他从前餵过的,但后来……某夜里他喝醉了,老猫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他一怒之下把猫按在水桶里活活淹死了。事后他后悔,把猫尸体埋在了后院落角落一棵树下。他以为没人知道。

可李向东——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声音发乾,手脚冰凉。

“我没说我知道啊。”李向东的声音仿佛从风中飘来,“只是提醒你一下,这些年你得罪的,不只是人。”

“你到底是谁?你——”许大茂刚要衝出去,却在跨出门的瞬间定住了。

他看见李向东站在院子的另一边,背对他,手里提著一盏油灯,灯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一道极长的影子,那影子在地上像无数脚一样,往他屋门下延伸——然后,忽然又像散了似的,化成一滩浓墨。

那盏灯忽明忽暗,李向东站在黑影中央,一动不动。

许大茂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说过的一句话:“人有影,虫无影。若人影如虫动,莫问,莫探,莫留身。”

“你不是人。”许大茂咬牙,声音发抖。

李向东缓缓转头,脸上仍旧温文尔雅,甚至带著一点浅笑:

“许师傅,您今儿是说笑了。我不是人?那你又是什么?”

许大茂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跳出胸膛。李向东的那句“你又是什么”在他脑子里炸开,炸得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他靠在门框上,双腿发软,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抗拒让他继续面对这个看似平静却越来越诡异的男人。

“我是什么关你屁事!”他嘴上硬撑著,嗓音却干得像刮破了的锯条,带著嘶哑和战慄。

李向东依旧立在院中,那盏油灯轻轻晃动,像是风吹了它一下,又像是它自己跳动了火焰。灯光將李向东的影子拉得越发细长,那“影子”在地面上浮动,仿佛不是附在他身上,而是另一个独立存在的东西。

“我没別的意思。”李向东笑了,笑得淡然,“只是觉得,你这几天总是说我害你、陷你,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真正怕的,到底是不是我?”

“是你!你別装蒜了!”许大茂扑上前一步,木棍举得老高,眼神发红,像个彻底被逼疯的疯子。

可李向东依旧不动,只是盯著他看。眼里没有愤怒、没有惊慌,只有一种冷静得令人发毛的宽容,就像医生看一个快失控的精神病人。

许大茂猛然止步。

“你不敢打我。”李向东温声道,语气肯定而镇定,“你不是不敢杀人,而是你心里太明白,真正该被你杀的……不是我。”

“你闭嘴!”许大茂嘶吼著,木棍挥下去,却在距离李向东肩膀半寸处生生顿住。他看见了李向东眼角那一丝冷意,那冷意像霜刀一样,割得他连肺都疼。

他手里的棍子重重地垂下,打在自己的鞋尖上。他后退一步,忽然像被掏空了全身力气,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我这是怎么了……”他喃喃低语,像个快被世界遗弃的可怜虫。

屋里屋外安静得出奇。风从青砖瓦缝里漏过,发出“呜呜”的低鸣,如鬼婴夜哭,又似远处老树上断枝撞击。

忽然,他听见什么在屋內响了一声。“啪嗒。”

是碗,又翻了。

许大茂扭头望去,那只昨晚剩汤的碗竟莫名其妙地翻了,汤水洒了一地。更恐怖的是,一条暗棕色的东西正慢慢从碗里爬出,一对翅膀微张,一对触角笔直地朝他“看”过来。

“不……不……”他嘴唇发白,牙关紧咬,脸色惨白得像纸。他发疯似地衝进屋內,抓起扫帚,“啪啪啪”连扫数次,那东西却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后竟又稳稳地爬起,像是不死之物。

“你他妈的到底从哪来的!”许大茂一边骂一边挥扫帚,直到扫帚头全散了才停下。他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脸贴著冷冷的地砖。

这时,门外李向东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像说梦话:

“你家厨房那口米缸,多久没洗了?”

许大茂如遭雷击。他的眼睛睁大,脑海里浮现出那只深得见底的老米缸,底下常年有几颗陈米,米虫堆积如尘。他曾想洗,但总是嫌麻烦,索性盖上盖子就当看不见。

“你……”他声音嘶哑,“你是不是……一直盯著我?”

李向东没有正面回答,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有些东西,不是我放的。是你自己留的。”

许大茂猛然明白了什么。他猛地爬起,跌跌撞撞奔向厨房,扑向那口老米缸。他一把掀开盖子,扑鼻而来的不是米香,而是一股浓重的、潮湿腐臭味道。他低头看去,米缸底部爬满了虫子,大大小小,密密麻麻,那些虫子的壳反光刺眼,似乎还在缓慢地蠕动。

他呆住了。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他这些年吃的饭、喝的粥……那些味道不对的饭,那些吃完拉肚子的晚餐,那些他以为只是胃不好的夜晚——全都有了可怕的解释。

“这……不可能……”他退后两步,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厨房门口。

李向东站在门外,神情冷静如水,声音轻得像一缕风穿过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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