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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会对她起惻隱之心吗?·侍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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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从一边桌上拿出早就备好的一根金条,金黄的顏色叫陈稚鱼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原来,为陆家爭个面子,这么值钱吶!

等离开慕青院,走在青砖石铺成的小道上时,陈稚鱼心里难掩兴奋,但兴奋之余,她没忘了另一件事,忽地一停,转身看向田嬤嬤,神色认真地说:“明日入二皇子府,我不会把玉书带进去。”让人替她卖命的事,陈稚鱼做不出。

田嬤嬤一愣,隨即眼眶猩红,朝著她深鞠了一躬,而后抬起头来,笑意苦涩地说:“玉书能为少夫人解难,是她的荣幸。”

“田嬤嬤……”

田嬤嬤打断了她的话,道:“奴婢从未与少夫人说过,奴婢成婚前,是在慈寧宫当差,后成了婚,有了孩儿,太后体恤,放了奴婢出宫,玉书的名字,还是太后最疼爱的韵寧郡主所赐,您可知韵寧郡主?”

陈稚鱼摇摇头,她便说:“六年前,难產而亡,如今她的女儿养在太后膝下。”

“……”

“带上玉书,是为您上一层保障,您不必推拒。”

这夜,陆曜回来听说此事时,沉默良久,才说:“医者天生怜悯病患,小鱼儿你告诉我,你会对她起惻隱心吗?”

陈稚鱼愣住,没说出话来。

陆曜握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只是怕,她唤你去侍疾,会提出让你无法拒绝的事。”

陈稚鱼沉默了,这个可能,白日同陆夫人她们在一起时,未有人想过,但眼下被他提出来,那就是有可能发生的了。

“二皇子妃此人,极度天真,没什么城府,是以,她让你去,我反而不担心是想藉此拖你下水,但……经歷了这些事,她怕也是看出了那人並非良人不堪託付,又因你心善之故,有事求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稚鱼却笑,不敢认同:“仅因我那几句话就敢信了?再天真,怕也不敢对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人託付什么吧。”

陆曜看著她的眼睛,摇头否认:“不止是你的话,更因同类惺惺相惜,她天真,你良善,故而信你。”

陈稚鱼无言,並不敢信只是因为这样。

看她心存疑虑,陆曜並不急著与她辩,只道见过一面,就知道了。

……

这夜,陈稚鱼有些睡不著,等第二天醒来时,唤夏见她眼底的黑,欲要为她上妆添色,陈稚鱼摆手作罢。

为皇子妃侍疾,她也不可打扮得太过艷丽。

閒言少敘。

到二皇子府时,正是上午刚用过早饭的时候。

门口守卫將她放进去,二皇子妃的贴身丫鬟,后因她怀孕被抬举为侍妾的余娘子亲来接的她,陈稚鱼看到她通红的双眼,儼然是刚哭过。

“陆少夫人来了,我家姑娘方才醒时,还念叨您呢。”声音虽是尽力稳住,但悲切之意还是流露了出来。

被她低迷的情绪感染,陈稚鱼也笑不出来,只沉肃了顏色,与她点头示意:“路上耽误了些时候,请娘子带路吧。”

路上余娘子说了下二皇子妃的情况,一边说,那眼睛就溢出泪水来,看来情况,是相当不好了。

陈稚鱼跟她走著,看著眼前宽敞的道路,修缮整齐的房屋,不由问了句:“今日二殿下可在府中?”

余娘子忙摇头:“殿下不在,我们姑娘身体越发差了,她只见您来看她,没有特意告诉二殿下。”

陈稚鱼默了,这句“没有特意告诉二殿下”不由令她深思,但要紧的是前头那句“她只想您来看她”,人病成这个样子,最是脆弱的时候,只怕更想看到的是至亲,而非她这个只见了一面的外人。

但她却这么做了,究其原因,她此时也不敢多想,但无论如何,那二皇子眼下不在府中,也著实令陈稚鱼鬆了口气,面对一个性情阴翳的皇子,和一个病弱的皇子妃,她更愿意与后者相处。

二皇子妃的居所华丽大气,但人一进去方觉凋零之相,屋里的婢子垂头静立,愈发显得这里死气沉沉。

陈稚鱼甫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那端著药汤的婢子还在床前站著,床上的女人双眸紧闭,连呼吸都轻了很多,此情此景,陈稚鱼放缓了脚步,眉头紧锁。

余娘子一进去,左右看了看,低声吩咐了句:“屋里站著这么多人,会打搅殿下休息。”

那宫婢並未离开,只道:“二殿下吩咐过,裕和殿不可无人。”

余娘子脸色一沉,不可无人,却不是叫这么多人守著,这么守著想什么样子?生怕不知人什么时候断气来不及发现?

一想,悲切涌上心头,余娘子人微言轻,本就说不上话,此刻更是拿这些人没办法。

陈稚鱼看向那回话的宫婢,声音清亮,在这寂静的屋內响起时,还叫人嚇了一跳。

“方才来时门窗紧闭,屋里又站了这么多人,你们站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一人呼吸一口都足以叫这里的空气变得浑浊,若二皇子妃有个什么好歹,你们担待得起吗?”

没想陆家少夫人竟这么厉害,敢训斥起二皇子府里的人了,一时你看我我看你,想著应对之策。

这里待著的,都是没什么品级的下人,便是被言语两句,谁又敢冷脸?

认准了这一点,陈稚鱼开口说话时,便少了几分顾及。

甫一踏进这屋,闻到这满屋无法忽视的药味,她就已经无法將病榻上的人,当做尊贵的二皇子妃。

她的记忆倏忽间回到了还在云麓时,偶尔帮著师父医治病人的那段时光,或许是她的本能,才令她口出此言无所顾忌,这些人压根就不重视病人的需求,这令她很是不快。

一见有人撑腰了,余娘子也挺直了腰板,说话也硬气了几分:“莫说殿下是睡著,即便殿下清醒的时候,也从未叫你们这样守著,还不到你们守的时候!”

此话一出,站得靠床近的那几人连忙低下了头,谁也不敢接这大不敬之话。

不过三息,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陈稚鱼这才上前,还令唤夏去將窗户打开透气。

等她靠近床边时,方见其面色灰败,唇色发白的模样。

余娘子从旁边桌上端起碗,想著时间差不多了要叫醒姑娘好喝药,等她端著碗走到床边时,那碗忽被一只素洁修长的手夺走,她一怔。

陈稚鱼没有废话,端了碗去了窗下放著盆栽的地方,將那药尽数倒进去,一滴也没剩。

余娘子目瞪口呆,转眸看向床上的姑娘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睁了眼,而那双盛满泪水的眼睛,已將那陆少夫人看了许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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