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的香酥饼,就那么好吃?(1/2)
“赵姑娘恕罪,是我唐突了。”
朱先安站起身来,认真行了个稽手礼道歉。
对於自己刚才的齷齪想法,也没有掩饰!
而看到这出人意料的一幕,赵姑娘原本死去的心湖也泛起涟漪,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生根发芽一样。
但也仅是一道涟漪。
隨后体內一阵乏力突然袭来,紧接著就是汹涌的绝望感扑面,又让赵云裳回到了悲惨死寂的,看不到前路的现实。
“小女子如今这番样子,身体虚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稍稍受凉就染上风寒。说不得哪天就突然撒手人寰了。”
这话说完,赵姑娘满眼悲切,眼泪又是汹涌而出,沿著眉角沾湿枕巾。
原本的娇嗔,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
果然,抑鬱症的典型症状。
情绪能在极短时间內,进行极大的变化。
朱先安沉默了一下,拿过一旁叠放整齐的巾,就要帮她擦掉眼泪。
手伸过去的时候,他注意到赵姑娘的头往里面下意识偏了偏,但又硬生生地停住了,没躲。
“唉!”
朱先安轻嘆一声,手中一顿,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一样,只是慢慢地,轻轻地將她眼角的眼泪擦乾。
注意到这一幕的鶯儿大急,就要衝进来把朱先安这个登徒子赶走。
只是,她才冲了一半,就被谢清欢拉住了。
在鶯儿耳边轻语几句,鶯儿奇蹟般地停下了脚步,反而脸色有些红晕,眉头也逐渐舒展起来。
“姐姐说得好像有道理......”
朱先安在心中思索著对策,他轻轻皱著眉头,继续听她说。
“等小女子死后,朱相公可將这处院子卖掉,只需出百钱,给妾室尸骨找个安身之所,不要让妾室暴尸荒野就行。”
“小女子不是乐户,是民籍,这院子也是在小女子名下。以后都交给朱家相公了。”
这话说完,赵云裳已经是泪如雨下了,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不是乐户?
她竟然不是贱籍,而是和自己一样的民籍!
难怪,难怪她能做主鶯儿的去留。
她是良籍,即使是女子,也有自己的生命、財產、婚姻等基本权利!
只是,她都是良籍了,为何依旧被送给那姓赵的副提举当妾室?
能送人的妾室,只能是拥有贱籍的妾室啊!
其中內情必然很复杂。
朱先安內心顿生疑惑。
但现在可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朱先安將毛巾递过去,让她自己擦眼泪。
他感到自己有些束手无策。
很明显,这赵姑娘是真抑鬱了。
作为邻居,甚至勉强算是朋友,自己的道德观,无法坐视自己看著她自己默默走向死亡。
明明早就打定主意,在自己能在洪武朝立足之前,绝不节外生枝,要独善其身,不多管閒事。
但是,遇到眼前的这一幕,他自己依旧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就是想帮她,想救下眼前这本不该死去的人。
他想要立足於洪武朝,想要藉助自己脑海中的知识,藉助隨身空间中的后世之物,来挽救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
去改变后世那让亿万同胞流血流泪,神州陆沉的结局!
但若是连眼前的人都不救,他真的能有大毅力,去和那些官僚资本地主阶级进行永不停歇的殊死斗爭,拯救整个民族吗?
要知道,这种斗爭是停不下来的。
因为官僚地主资本阶级,是化身而来的,只要人类还存在,这些万恶的阶级就不会消失!
就像古往今来,那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捨生救人的英雄前辈们一样。
明明自己不会游泳,但见到有孩童老人落水时,仍旧义无反顾地跳河救人。
按照理性来说,这种行动是不理性的,是不该提倡的。
但以朴素的价值观来看,这种行为值得所有人敬佩。
但一时间,朱先安竟然没有好办法。
主要是身份不合適,时间也不合適。
若是她是自己的人,或者她是后世的女子,自己是能找到自己的办法的。
他曾听人细说过,所有抑鬱都是性压抑。
这话太过夸张。
但確实是很有道理的。
毕竟他看过相关的研究,这道理在部分年轻群体身上,是成立的。
只是,赵姑娘是其他男人的妾室,即使为未过门的。
身份的確不合適。
难不成自己偷偷去解决她的性压抑?
刺激是刺激,也太过不要脸了。
覬覦他人的妻子和妾室,想一想可能无事。
但真的做出行动,还是要厚脸皮、大胆子、低道德的。
当然,朱先安的道德感没那么高。
主要是他和那姓赵的副提举没有恩怨。
若是那赵船和自己有仇,朱先安绝对不会有此道德洁癖。
况且,性格保守的赵姑娘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考虑到赵姑娘的病情,朱先安决定,答应赵姑娘的请求。
鶯儿非常能干,长得很美,身形高挑,那藏在百褶裙下的修长双腿,似乎比谢家姐妹的还要更纤直圆润。
只是,鶯儿暂时不能到自己院子里去,而是要继续留在赵姑娘身边,照顾她。
赵姑娘素手捏著泛黄的纸张,一双眸子看向朱先安,满是祈求。
“我答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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