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当着老爷面偷情三兄弟,地狱般的过往,宴席下摸D勾引老大(1/2)
13当着老爷面偷情三兄弟,地狱般的过往,宴席下摸屌勾引老大
楚玉白在房内翻箱倒柜,把能检查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他气喘吁吁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一片片干涸的淫液水渍,白净的脸庞立刻烧了起来。
他做贼心虚般将那碎花的床单一把掀起,卷吧卷吧塞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找了条新的白净床单铺上,他双臂抱肩,直挺挺躺在床上假寐。
较劲了脑汁,楚玉白总算想清楚了一些事。
老爷一个老头,被毒死了,尸体被送去检验的时候失踪了。
那么凶手这样做的原因只能有两点,第一,毁尸灭迹,销毁证据,让大家查不到是什么毒。
第二,对老爷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死无全尸。所以,连他的尸首都不放过。
楚玉白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思维豁然开朗,下毒这事儿薛烨然肯定已经暗中调查了,只需要找他问问清楚,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再结合他派出去送老爷尸体的人,定然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人不可能凭空失踪,总是得有个说法的。
忽然外间传来纷纷扬扬的吵闹声,楚玉白猛然坐了起来,算算时日,也到了要大殓的日子,就棺材里那玩意,薛烨然准备怎么忽悠他家众多亲戚呢?
楚玉白一个看戏的不嫌事儿大,他十分好奇,若是家里人发现那棺材里连尸身都没有,还得闹成什么模样呢?
他悄咪咪推开房门,踮起脚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朝着堂屋大厅里看去。
只见一众亲朋好友挤在灵堂里,薛家三兄弟被围堵在一边。
那个在浸猪笼时大闹的老婆子此时赫然正带着人与薛烨然面红耳赤争执着:“那狐媚害死了你们爹,你们三个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现在还护着他?要不是他,俺哥怎么会死!”
薛烨然冷着脸道:“姑母可是忘了,当初我爹在世的,那黄半仙是怎么说的?你们可又都是怎么撮合他们的?”
黄半仙?楚玉白脑子里飞快搜索,好像有那么点记忆。
黄半仙乃是他们本地一个非常有名的算命先生,当时薛裕家主母因疾去世,老头子就想找半仙算算,他命里还有没有后人,那黄半仙掐指一算,十分惊喜对薛老爷道:“您薛家有后啊!而且是个大富大贵的后人,此孩童定能将你薛家产业发扬光大!吉兆呐!”
薛老爷已然年过半百,可老头子身强体壮,寻思着要个孩子这种事还是能办到的,便追问:“那女子在哪,我现在就找人说媒娶了她。”
黄半仙摇头晃脑,口中“啧啧”两句道:“非也,非也,此人非女子,也非男子,乃是个奇人,你只需按我说的……”
楚玉白是被买来的,这一点他自己很清楚。一个男孩儿,被买来当老婆的。
没有自尊,没有自由,被薛老爷强行买来当老婆,初夜被欺辱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猛然用力抓紧了胸口的衣服,口中用力喘息起来。
原来并不是不知道,而是选择性忘记那些痛苦。
楚玉白鼻尖泛出酸意,即使他很明白自己是穿越而来,可他忍不住和本体在共情,他已然变成了这个世界的楚玉白,那些痛苦的经历于自己而言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年轻的身体被年迈的老人压制住,即使不愿意哭闹都没有任何用,衣服被扒开一寸寸检查了身体,那老头子露出令人恶心的笑容,眼中泛出贪婪的光芒口中不住念叨:“黄半仙果然没有骗我,你乃是我薛家的福音啊!我这有出息的后代,就要在你这白滚滚的肚皮里孕育出来。”
楚玉白双腿发软,他此时甚至还能记得那枯黄的手摸在自己肚皮上的触觉,那舌头舔弄在自己下体上恶心的触觉,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惧,让他浑身战栗。
他恐惧,恶心,全身都在抗拒,可他无能为力。
在被那老头子奸淫的日日夜夜中,对于他来说都是暗不见天日的生活,直到他看见了他三个儿子,报复老头子阴暗的想法忽然在心底滋生出来。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三个儿子都不够是吗,既然那么想要,你这糟老头还生的出来吗,不然让你的儿子们来替代吧?
楚玉白勾引了一个又一个,在老头子的眼皮子下面与三人交媾偷情。
那老头子午歇时睡得特别死,楚玉白就躺在身边,脱了裤子,让薛稚从后面操进来。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种事儿是不能做的,傻子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而声音,楚玉白则淫浪哼唧着,用满面淫秽的表情看着被引来的薛元龙。
楚玉白单手将薛元龙的性器拿出来,当着熟睡老爷的面,一口含住男人的性器,像是发情的母狗一般舔弄着男人,取悦着他们。
薛烨然在发现之后什么也没说,沉默的男人面无表情一把推开薛稚,将自己的性器操了进去。
楚玉白含着男人们的精液,躺在老爷身边,活像一只吃饱了餍足的猫儿。
如今老爷死了,楚玉白以为自己自由了,实则他掉落进了更黑暗的深渊。
楚玉白有些站不稳,他扶住旁边的墙,指尖泛白。
若要算起来,这个家谁最想要老爷死,自己排第一个可能没人排第二了。
但楚玉白清楚,这杀手不是自己下的,有人替天行道,将老爷弄死了,当他知道老爷真的死的那一刻,他内心是欢愉雀跃的。
此时看着满灵堂的人在混乱争吵,他甚至有种春风得意的感觉,一群烂狗,你们互相咬啊,咬得越惨烈越好。
不过楚玉白还是有理智的,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要解决问题的,就算原主想要弄乱整个世界,他也要拨乱反正,查出真相,也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从那些阴暗的记忆中走出来。
无需再多听他们争吵,因为楚玉白知道,薛家的三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会护住自己这条性命,哪怕是和他们撕破了脸皮。
大殓的事儿也轮不到自己操心,薛烨然定然会安排好。
果然,这一天乱糟糟过去了,甚至连夜里都没人来打扰他,明天一大早要出殡下葬,整个薛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楚玉白一人懒洋洋睡到最后才起来。
披麻戴孝,楚玉白走在队伍末端,尽量降低存在感。
一阵阴冷的大风吹过,薛稚将手里抱着的瓦盆递给了薛烨然。
薛烨然站在队伍最前端,男人满目悲切,背脊弯曲,他高高举起那烧得黝黑的瓦盆,猛然间用力往地上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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