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当着老爷面偷情三兄弟,地狱般的过往,宴席下摸D勾引老大(2/2)
“嘭”一声,楚玉白眼见着瓦盆四分五裂,烟尘四起,摔碎的盆子仿若也昭示着,偌大的薛家的掌控权,不再是那个阴鸷的老人,而是他薛烨然了。
长长队伍中所有人都沉默着,亦或是小声啜泣着,只有楚玉白一人,抬头遥遥看了过去。
薛烨然拿起“引魂幡”,走在队伍最前头,霎时间唢呐乐声响起,诡异的乐声直冲云霄。
白色的纸钱沿途飘零,惨白的纸钱落在楚玉白的鞋边,他只是冷冷劈了一眼,便抬脚踩了上去,白皙的纸张上立刻留下一串乌黑的鞋底印,仿若将那张枯老的脸踩在了脚底一样。
看着那口黑漆漆的金丝楠木棺材落入土中,楚玉白充满讽刺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薛家老一辈的亲属倒是哭的伤心,而年轻一辈的则都面容悲切,强忍悲痛,外围站着许多他不认识的面孔。
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楚玉白似乎看见了后面远处一颗大树下,站着一个佝偻的身影。
又是那个薛伯。
楚玉白再次想要看清那个人的时候,树下已经变得空无一物。
就算是错觉,也不可能那么真实。
楚玉白心中隐隐有个想法,总觉得属于自己的“报复”要来了。
薛裕的死不过是个开始,那个暗中窥探的双眼,总会行动的,既然抓不住,那就只能守株待兔了。
傍晚回到薛家,整个府院内热闹异常,一桌桌的流水席已然摆上了案,戏台子也搭建好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从远处传来。
楚玉白作为遗孀,自然要露面吃饭的。
圆桌上,楚玉白左手边坐着薛烨然,右手边是薛元龙,薛稚则坐在薛烨然左边。这般坐法显然于理不合,可薛家一众亲戚都只是晦气白了楚玉白一眼,再无人和他计较。
楚玉白就知道,这场斗争,最后是薛烨然胜了。
这些人拿薛烨然没办法,薛家其他两个儿子更是站在了自己这边,虽说楚玉白有恃无恐,可也堵不住那些说着流言蜚语的嘴。
席面上的中年妇人们絮絮叨叨说着他的闲话,编排了各种匪夷所思的罪名扣在他的脑袋上,什么狐妖魅主,什么妖精吸精,什么不男不女,饶是楚玉白再有一颗强大的心,他也听烦了。
薄酒一杯杯下肚,楚玉白没有血色的脸也变得红润起来。
酒桌之下,薛烨然的大手猛然覆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缓慢揉搓了一下,轻声道:“喝慢点,小娘这是不开心了?”
楚玉白一喝酒,眼眸变得水波流眄,他翻起眼帘瞧了一眼身边的薛烨然,他长相英俊,虽有一张薄情的唇,但看着自己的目光灼热,这样一个男人,现在是属于自己的。
他的心,他的身体,都是属于我楚玉白的,你们薛家想要后,不如由我来,让你们断子绝孙?以楚玉白的想法,自己这副奇怪的身体,八成是无法怀孕的,哪里有男人能怀孕生子的,那个什么黄半仙,八成也是骗老头玩呢吧?
反正自己已然逃不开这个牢笼了,不如,你们三人与我一起沉沦。
楚玉白伸出手,在桌布的遮挡下,摸向了男人跨中的巨物。
半软的性器被他冰凉的手触碰到,楚玉白放在桌面上的右手端起酒杯,再次豪饮。
旁边的薛元龙立刻又替他斟满了酒水。
楚玉白觉得时候拿出自己十八线的演技出来飙一下戏了,被你们按在地上摩擦了这么久,是时候反击一下了。
楚玉白则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老爷死了,最伤心的人正是我!我现在孤苦无一,还要被众人诟病,我自从来到你薛家,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好命苦!”
圆桌上所有人都听见了他的话,众人面色一变,向他投来不善的目光。
楚玉白手中捏着薛烨然的性器玩弄着,嘴里则委屈悲切道:“若不是你们兄弟三人可怜我,给我一个地方落脚,我怕不是让这些吃人的家伙早就扔进了江水里喂鱼!可怜我那腹中的孩儿,兴许连认祖归宗都做不到!”
性器早就变得硬邦邦在男人裤裆里,同样是男人,楚玉白又怎么会不知如何撩拨男人呢,指尖隔着布料,在柔软敏感的龟头上剐蹭,用指甲轻轻抠弄,他甚至共情到对方的感受,定然是又痒又麻的。
带着水意的眼睛堪堪落在薛烨然的身上,只见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顶着一张冷峻的面孔,只有那悄然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体内的澎湃。
只听薛烨然沉声道:“小娘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薛家还有我们三人,难道您不把我们三个儿子当亲人吗,你既嫁进了我薛家,这主意是爹他老人家拿的,那么在场就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男人说完,眼神锋利扫过众人的面孔,口中继续道:“就算是爹他在天有灵,也会希望儿子们能照顾好您,还有您腹中的孩、子、呢!”
这番话显然配合着楚玉白,两人一唱一和,简直把众人说的哑口无言。
薛烨然言下之意,你们这些人手不要伸得太长了,楚玉白是我薛家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来管,人我们兄弟三是护定了,嚼舌根的也适时而止吧,况且他肚子里还有我们老薛家的种呢,当初不是你们一个个想要那富贵命的孩子吗?
楚玉白再次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眼角泛起绯红,零星的水意在遥遥的灯火下显得十分明亮。
旁边的薛元龙一把猛然拍在桌子上,觥筹交错间的嘈杂声立刻安静了下来,男人语气不容置喙,口气更是强硬:“俺大哥说的没错,你即是我薛家的人,死也是我薛家的鬼,那些个闲着没事爱嚼舌头的妇人们趁早把你们的嘴闭上,管好自家的男人,别一个个的眼神都往我家小娘身上飘!”
这番话显然已经说的极不客气了,楚玉白甚至看见好几个妇人在桌子下面用力踢了一脚自家的男人。
心中在冷笑,天下乌鸦一般黑。
手里捏着的这根乌鸦,大约是最黑的。
已然硬如钢铁的性器玩弄在手中十分有意思,楚玉白甚至顽劣地将那整条淫龙在裤裆来来回摆弄,不顾旁边薛烨然瞪过来的眼神,楚玉白越发放肆起来。
他甚至直接将手塞进了对方的裤裆里!
薛烨然深吸了一口气,男人手臂青筋暴起,他拿起酒杯也猛然一口饮尽,喉结滚动咕咚一声咽下了辛辣的酒,他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响亮一声“啪”!
席面上那些窃窃私语果然都停了下来,没人再向楚玉白投来异样的目光。
薛烨然旁边的傻子薛稚正兴冲冲啃着一只大鸡腿,他油光满面的脸忽然扭过来,目光堪堪盯着自己哥哥裤裆里鼓起的位置。
傻子咧嘴一笑,楚玉白看着薛稚,他张扬漂亮的脸露出一个如四月桃花般的笑脸,漂亮男人指尖放在唇边悄然道了一句“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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