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桌面上被三人同玩,薛家龃龉的过往,是谁杀了他(1/2)
14桌面上被三人同玩,薛家龃龉的过往,是谁杀了他
楚玉白许是酒喝多了,头晕乎乎的,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狼狈的姿态被薛烨然抱回房的,但他知道,那后面嚼舌的大戏估计都够他们编排到明早去了。
楚玉白笑得放肆,好像心里终于喷出了一口浊气,将他长久以来的压抑释放了出来。
他挂在薛烨然的脖子上,踮起脚尖凑过去啄男人的唇,一边像只湿漉漉的小狗舔舐男人,一边问他:“薛烨然,你拿孩子说事,就不怕早晚要暴露?”
薛烨然一把掐住他的腰身,将他的身体紧紧按在自己身上,俯身在他耳边道:“孩子?小娘你还有怕的事儿呢?孩子这玩意,我说有,就可以有,我说没了,他们谁敢说一个不字?”
楚玉白用指尖抚摸男人的眉骨,那凸起的骨头坚硬,就像他的态度一般,如今老爷死了,的确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就算是楚玉白也一样。
可楚玉白偏要挑动他的心弦,他仰起头,用充满水意的眼睛看着对方道:“如果是我呢?”
薛烨然问:“什么是你?”
楚玉白道:“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你会怎么办?”
薛烨然抱住他的手猛然缩紧,男人的力气很大,箍得他生疼。
楚玉白蹙眉,薛烨然将脸埋在他肩膀上,用温热的唇扫过他的肌肤,口中沉声:“你怕什么,有我在,不会让人再伤害你了,从此往后,你便安心当你的小娘,家族产业由我扛着,凶手我自会抓,哪个若敢伤你分毫,我便让他十倍奉还。”
楚玉白忽然心中一动,虽感受不到对方传递来的真情,可那实意又不假,这般掏心掏肺替自己着想,他的心也无法再狠下去。
楚玉白侧头,舔弄对方的脖颈,含住那凸起的喉结,轻轻撕咬。
两人正你侬我侬中,房门被敲响,薛元龙沉声道:“大哥,都送走了!”
薛烨然抬起头,沉声道:“进来。”
薛元龙带着薛稚,两人走进房,顺手关上门落了锁。
薛烨然怀中抱着楚玉白,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他只是抬起眼帘,看着薛元龙问:“都走干净了?”
薛元龙颔首:“算是完完整整办完了,这下大家也可以放松一下了。”
薛烨然一边剥落楚玉白的衣衫,一边口中道:“我们放松什么,等着我们做的事还多着呢,今夜,是该让我们小娘放松放松才对,稚儿,你说是吗?”
被点了名的薛稚立刻蹭蹭跑了过来,他蹲在楚玉白身前,双手无比娴熟扒开对方的裤子,立刻张嘴将楚玉白软绵绵的性器含了进去。
楚玉白身体一抖,下颌被薛烨然捏住,男人的吻直接封住了他惊讶的嘴。
上面的嘴被堵住了,下面的嘴儿也被含住了。
马眼中沁出一滴咸腥的体液,立刻被薛稚好似含糖果一边舔弄而去。
敏感的后颈上卷过来男人的燥热,薛元龙捏住他的腰身,从后面吻着他的脖颈,温热的唇扫过他泛起潮红的身体,引起一阵阵涟漪。
衣衫被一件件剥落,裤子堆砌在脚腕上,赤裸的身体骤然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令楚玉白汗毛直立。可他今夜饮了酒,体内好像烧着一场大火。
熊熊燃烧的火热将他往日里那些理智尽数殆尽,所剩不多的除了情欲,再无他物。
楚玉白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都好像覆盖着男人们粗糙的掌心。
六只手摸在他的身体上,后背上,小腹上,大腿内侧,那如丝绸般软滑的肉被男人们抚摸,揉弄,粉红色的奶尖被粗糙的指尖捏住,拉扯,按压。
身体忍不住在男人们包裹住的气息里战栗,下体的性器早就被含得坚硬无比,脑子里唯独剩下最后一丝的理智,让楚玉白猛然间发现,那窥探他的视线又来了。
可他不再害怕,他知道,上钩了。
他将自己抛进薛家这谭深水里,用自己赤裸淫荡的身体做饵,那只贪婪的鱼儿,早晚会咬上来。
钓鱼向来都是一件考验耐心的事,楚玉白恰好,就是个极有耐心的人。
他仰起那脆弱几近透明的脖颈,露出他精致的喉结,让男人粗粝的舌尖舔弄过他脖子,仿佛只要男人们愿意,他们就能张开口,一口咬在那如藕节般的喉咙上,让他鲜红的血迹噗嗤噗嗤喷射出来。
楚玉白勾着充满水意的眼睛,四处观察。
和自己检查过一样,房内没有任何破绽,在农村经济不发达的地区,普通人家的卧室也许会有很多可乘之机,可薛家大富大贵的,从来却的都不是钱,这样的房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楚玉白从被卖到薛家开始,就住在这间卧室里。
起初他并没有发现有奇怪的视线,直到老爷死了之后,那视线越来越放肆,尤其是每当他和兄弟三人在此处做着淫荡的事儿,那股在暗中观察他的视线,就让楚玉白很怀疑这房内还有其他人。
算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搞清楚的事,他有些疲惫阖上眼帘,任由三人将他赤裸的身体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圆桌上。
楚玉白下身是薛稚的脑袋,那张嘴一边舔弄他的性器,一边用手抠着他湿漉漉的屄穴,身侧是薛元龙魁梧的胸膛压过来,从他敏感的手臂上一路吻了下去,男人粗糙的双手掰开他饱满的臀肉,伸出滚烫的舌尖,在他后穴上来回舔弄。
下体被舔的又痒又骚动不安,酒意卷着浓重的情欲亟欲喷薄,分开的双腿间是两颗黑漆漆的脑袋,一条舌舔完,又换了一条舌,身体上更是分不清是谁的手在抚摸自己。
薛烨然跪坐在他旁边,男人胯下的巨物刚才早就被他撩拨得硬的发疼,楚玉白一边用手来回套弄薛烨然的性器,一边极近自己所剩的理智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薛烨然……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爹的死……嗯……你们三兄弟,并不伤心呢?”
楚玉白观察了很久,尤其是今天下葬的时候,有些远方亲戚都在抹眼泪,而这三个兄弟,虽面带悲伤,但显然并不是真的痛苦。
极致的痛苦是无需隐藏的,更无法压抑,亲人的逝去,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会痛苦会难过,就算他们三个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男人,也不至于是这种表现。
薛烨然垂眸看着躺在冰凉桌面上的楚玉白,他白花花的奶子尖端泛起绯红色,让人看了就想用力揉搓他,偏他此时一身淫荡的模样,口中却问着他们最不喜的过往。
可既然他以后都要和他们如此亲密在一起,告诉他也无妨。
薛烨然伸出手,捏了捏楚玉白的耳垂道:“你嫁过来时间不长,并不知道我薛家的龃龉,如今死去的老爷,并非我们亲生父亲,乃是我爹的兄弟,所以,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了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