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犯病(老弱病残沙发lay)(1/2)
盛元同没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居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急乎乎地凑到他颈窝里亲他,一下一下,又轻又快,像是在用嘴唇给盛元同盖章。
“你怎么了?”盛元同托住他的下巴,掰住人的脸,仔细端详了会儿,发现林居状态很不对劲,“不舒服?”
这语气让林居想起前几天自己骗盛元同喝了春药,人一脸认真地说要把他送医院的时候。
当初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就为了这股让人上头的脑残劲儿呢,林居急得想直接把人扒光了坐上去。
当然他确实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犯病了犯病了犯病了,必须得找人来一发,这是林居发昏的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盛元同乖乖地被林居像剥鸡蛋一样轻松剥得光溜溜了,他捞起林居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可怜的小花衬衫已经躺在了地上,盛元同浑身上下只剩挂着空挡的大裤衩,林居把手放上去轻轻摁着,满意地抓住盛元同硬邦邦的大东西。
盛元同颇为无奈地盯着他:“这么急?”
林居犯病的时候本来就暴躁,像个火药,加上盛元同又婆婆妈妈的像个约炮前忘了吃药的阳痿男,一下子怒了,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他。
“别他妈废话了,一句话做不做,”林居用下身蹭了蹭盛元同的性器,“你不做我换个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声音都在抖,一点杀伤力没有。盛元同反身把他按在沙发上,一瞬间两人就调转了位置,盛元同压在林居身上,一双黑亮的眼睛映出林居的模样,勾得他呼吸大乱。
林居以为盛元同终于要开始办事儿了,朝他一笑,很谄媚的样子。
没想到盛元同捧起他的脸,继续问:“哥,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磨着心窝。林居看出来盛元同已经硬得快炸了,就是不知道在执拗什么,偏要问出个好歹来。
林居眼圈瞬间就红了,连喉咙都在发痒,憋的。
“你别问我了行吗,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盛元同。”林居几乎要挤出几滴眼泪,“我求你了......”
又哭又笑,说没事简直是有鬼,盛元同直觉林居现在的状态和他刚刚那通电话有关系,林居不想说,他没有可以多管闲事的身份。
林居把自己缩在盛元同身下,嘴里一直喃喃重复着“求你了”,整个身体像个快要摔倒的陀螺,颤抖着直到彻底倾倒。
盛元同一颗心霎时就吊了起来,悬着半提水,他俯下身环住林居的肩,贴上他的嘴,用舌头舔那两片温热的唇瓣,慢慢撬开,渡了口气,呼吸交汇间充斥着旖旎的气氛。
“哥。”盛元同轻轻喊他,“哥。”
林居很久没被盛元同这么叫过了,一时间有些恍惚,这温吞的模样让他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盛元同也是这样亲他抱他,一遍遍说“哥,我爱你”。
一想到这儿,林居更燥了,整颗心七上八下,给人牢牢捏住了一般。他从茶几下的柜子里摸出安全套和润滑液,一股脑扔给盛元同。
盛元同没想到这地方都能放这些东西,脸色一沉,没再说什么,轻车熟路地给人扩张起来,过程很沉默,只有渍渍水声和林居偶尔抽泣的吸气音。
两根手指插进去很顺畅,林居闷着嗓子哼,表情像是舒服又像是催促,盛元同不疾不徐地又放了一根进去。
林居握住自己的老二,往盛元同下身蹭,两只手一拢,就把两个人的命根子贴到了一起,粗暴地摩擦起来。
他的手指划过根部,转而用掌心包裹着囊袋,细腻地揉搓轻捏,手法娴熟技巧高超,很快就把盛元同撸得呼吸急促。林居感受到自己穴里的手指动得愈发快,胡乱地插,得逞似的一笑。
“很舒服?”林居调笑,睫毛上还挂着不久前被激出的眼泪,整个人看上去又脆弱又欠揍,“哥这手法没得说吧。”
盛元同爽得长叹口气:“舒服。”
林居用指甲扣着小小盛顶端的小孔,指尖沾了点水光,眼神勾住盛元同,色情漂亮。他把手指凑到鼻子前嗅了嗅那点水液,笑道:“一股狗味。”
盛元同几年前就习惯林居说他像狗,从没反驳过,是挺像的。
“别给我撸射了,”林居踢了踢他的小腿肚,“快点。”
“你试试?”盛元同不吃激将法那套,“看看你先还是我先。”
刚说完,他动作就狂风骤雨了起来,屈起指节,用指肚密密地磨着穴肉内壁。发起狠了,用修长的指头肏着林居敏感的穴,插得淫水四溅,润滑液顺着抽插动作从穴眼里滑下。
盛元同的手被压在林居臀下,发狠地往里送,他知道林居肚子里哪里最碰不得,十分技巧地刮擦揉按,一套指法下去,林居连给他撸鸡巴的力气都没了。
“怎么不动了?”盛元同笑他,“嗯?”
林居趴在他肩上,倒抽口气,闻到盛元同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快被他两根手指肏废了,泄愤似的一口朝那腱子肉咬了口。
“啊啊......嗯!”林居眼泪又坠在眼眶里了,像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你真要弄死我了。”
盛元同亲了口他的眼角:“弄不死的,疼着你呢。”
林居用舌头舔着盛元同的下巴,舌苔磨过被他剃得一点儿胡茬没有的光滑地方,留下湿湿的水痕。
他缩了缩穴,低声说:“还是弄死我吧,你哥天生是个欠人弄的。”
其实盛元同不太爱听林居这样说自己,总咂摸着一股淫荡的悲情味儿,他是喜欢林居发骚,可不喜欢他把自个儿作践了。
林居扭了扭屁股,把盛元同放在穴里的手甩出来,撸了两把盛元同粗粗硬硬的东西,拧着眉毛用下头去找它。
盛元同下面那根东西大得出奇,龟头浑圆,林居穴口嘬吸着上头一点透明黏液,慢吞吞往下吃。
硬得发疼的阴茎终于进了柔软湿润的地方,林居干痒空虚的心骤然被填补了,一颗干巴巴的心撕开塞进了棉花,轻飘飘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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