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犯病(老弱病残沙发lay)(2/2)
林居又哭了,这体位有点疼的。
盛元同笑得很轻:“哥,你怎么总是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林居像个串联电路,眼泪是颗小灯泡,做爱也是颗小灯泡,他没法不在做爱的时候哭,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法不哭。
少一个都成了断路。
盛元同干得很用力,托住林居的腰,把他往自己鸡巴上钉,自己又挺着公狗腰往上凿,你来我往,有去有回的,把林居肏得险些翻白眼昏过去。
“死狗,”林居胸膛急喘,骂了一声,“慢点搞,别跟个处男一样。”
盛元同哑巴了,要他慢点,这不是存心要他难受么。不理会,只撅着嘴去追林居的嘴巴,让他别死狗死狗地叫。
越叫他越硬,鸡巴都快硬炸了,把人操烂了怎么办。
林居嘴唇湿淋淋的,平时骂人凶得很,唇瓣却软得不得了,盛元同亲了又亲,尝出点浅淡的烟草味。
租房的沙发是房东的,盛元同换了个姿势,把他按在胯下猛干,林居肩胛骨一抽一抽的,还不忘抖着嘴唇提醒:“当心沙发......”
老式沙发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像老太太磨牙。
盛元同掐住林居的腰,把涨紫的鸡巴送进去,整个埋进湿软穴里。他拍了一把林居软厚的臀肉,说:“先当心你自己。”
林居咿咿呀呀叫着,听到这话一笑:“沙发坏了有人管,我给你操死了又没人管。”
盛元同讨厌他说这样的话,干脆捂住他的嘴,连呻吟都堵住了,只剩下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盛元同指缝留下。
房间一时变得很安静,啪啪啪啪,嘎吱嘎吱,还有邻居家做夜宵的声音。
楼道里有不少无聊小孩儿使坏,挨个人家按门铃,随后是此起彼伏的平城土话粗口,大抵意思是让邻居管好自家小孩。
小孩儿刚好敲到林居这间,外头叮咚叮咚的门铃声,里边干得热火朝天,那群死小孩儿见恶作剧没人理,越发起劲,拼命拍着门。
林居烦死了,扯开盛元同的手粗着嗓子大声喊:“我操死你个骚逼,插烂你!爽不爽,说话啊,骚货,嗯?”
门外小孩儿半晌没声音,不久后又有了点响动,是各家父母黑着脸把他们带走了。
末了还尴尬地传来声抱歉:“对不起哈,小孩子不懂事。”
盛元同没想到林居会演这么一出,笑得不行,插在林居后面的鸡巴差点笑软,他伏在林居单薄的背上,笑得闷闷的,一颤一颤。
“喊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盛元同捏着他的后颈,“你喜欢那样?”
林居骂得也挺爽,心里燥闷消了些,塌下腰方便盛元同继续干。
“你别软就都喜欢。”
盛元同捏住林居软软的奶头,拇指仔细刮蹭着,笑着回:“软不了。”
说完又开始闷头猛干,撞得林居后边生疼,疼着疼着就爽起来,快感来得抽丝剥茧,层层递进,一点点把他脑子肏浑了,五指抓住沙发边沿,骨节用力到泛白。
林居叫床的声音不是圈里小0那种掐着嗓子娇滴滴的,有些低,带着哑,一下下挠进人心里。
盛元同伸手给林居撸鸡巴,两个指头圈住根部,攥得有些紧,刚好卡在疼又不疼的临界点,像个肉环,箍住往上捞。
套弄了几下,林居喘着气射在盛元同手上,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盛元同也有了要射的感觉,心里鼓噪起来,亲昵地啃咬林居左肩,像是要把刚刚他咬的份还回去,也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
套子,套子,套子。
林居把地上打结的套子捡起来扔进垃圾桶,摸了摸盛元同的耳朵:“盛元同。”
盛元同眯起眼睛问:“嗯?”
林居笑眯眯地说:“男人一生就那么点,照这个速度你三十岁就没存货了。”
盛元同抬起一边眉毛:“那你还能用我到三十岁。”
林居拍了拍盛元同的脸颊,感叹:“真是乖狗。”
租房里的空调是林居自己买的,淘了个便宜二手货,一开就嗡嗡叫,盛元同视线在租房四周梭巡一圈,没开口说话。
林居看出来他不太喜欢这地儿,心里更确定这小子压根就是为了打炮才来的。
“我出去抽根烟。”
林居摸出根烟,站起身,润滑液从腿根滑下,盛元同的视线就盯着那颗水珠,一路经过光滑顺直的腿,等进了阳台,那颗水珠也被他随手抹了。
盛元同是个真正的锦衣玉食富二代,从没住过这种地方,一个公子哥住城中村,就好比在麦当劳吃顶级牛排,这不神经病吗。
这下林居出去没关阳台门,他踩着人字拖倚着栏杆吞云吐雾,突然咋咋呼呼起来,对着隔壁人家大喊:“陈姐!大晚上的吃螺蛳粉好臭啊!”
隔壁陈姐也是个炮仗,开玩笑地用平城土话骂他:“死小子,你管我那么多!”
林居做了场酣畅淋漓的爱,终于把记忆里拧成一团的恨扔开了,转了个身,正对着客厅,朝盛元同呼呼呼吐了一串烟圈,笑得张狂漂亮。
完全不像个明天还要上班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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