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夜场卧底假扮男公关被强制带走）（2/2）
齐怀帆打开投影，简单说明形容了下目前已知的情况，随后就开始分配任务：
“二队由我带队，今天晚上十点开始沿这家‘岸边酒会’布控，保护本次情报人员，也就是闫队的安全。”
“本次行动，郑明空负责外围接应工作，将直接和闫队保持通话，一旦接收到行动暴露或人员陷入危险的指挥，立刻转接信息到我，并由我带领收网。”
说到郑明空，齐怀帆用激光笔指了一下大屏幕上地图的一处：“闫队进入现场后，小郑在我目前指的位置使用窃听接应，在这里可以直接观察场内情况，随机应变。小郑明白吗？”
“明白。”郑明空逐字记下任务，又为自己做了几个技术总结，全部写在了笔记本上。
“剩下的由闫队补充。”
等齐怀帆发言结束坐下，闫赴终于起身，双手支撑桌面，难得严肃的沉着脸，对在场的警员们做出指示：“虽然任务本身并不复杂，但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位可能身背多起谋杀案，同时还染有毒瘾的毒贩。”
“这次情报工作的未知因素很多，所以我需要所有人保持百分百的警惕，收到指令，立刻反应。小郑，和我对接一下行动暗号。”
“夜场噪音很大，所以小郑和技术队一起行动接收我的通话，入场后我会停留在吧台位置进行观察。接下来有三种指令：一，目标出现，我会向酒保点单要一杯龙舌兰日出作为暗号。”
“二，目标离开，我会说结账并跟随对方已买货为由交谈，接下来需要小郑在场外观察情况及时反馈给齐队。”
“三，紧急收网，我会和酒保大喊我要找你们的经理，这时小郑和技术队可以直接传递消息至现场的齐队组织收网工作。”
“但切记，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有组织性的贩毒团伙，一旦收网行动失败，必然会打草惊蛇，那一刻他们是会鱼死网破还是就此藏匿我们都很难说……”
接下来就是给各个部门的任务委派，以及一些闫赴基于经验对众人的指挥与指导，会议很快就以全员振奋的一声“是”结束，整个支队都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中。
闫赴由技术部和拘留所内的男公关本人指点，穿了件带有暗纹的灰黑色低胸衬衫，监听器伪装成了衣领上的黑色领口夹，又把头发散开向后梳拢，简单打扮成了夜场统一风格的牛郎造型。
晚上十点钟，这是乐队第一场表演开场的时间。闫赴到吧台落座，环视场内一圈，最终在后台门口看到了正吸着鼻子精神恍惚的瓦迪姆本人。闫赴轻笑了声，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暗号：
“你好，来杯龙舌兰日出。”
场内正沉浸在迷醉的人们不会知道，此刻场外半径一百米的范围内已经在齐怀帆的指挥下完成布控，而门外对面的写字楼二楼，郑明空正与技术队一同紧张的监听并记录着耳机中发生的一切。
接下来三十分钟的演唱里，闫赴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的瓦迪姆，看着他瘦高的身子随着节奏摇晃，连带他浅金色的发梢也微微抖动着。
偶尔有几下，闫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正与他对视，但刺眼的光线让他看不清更多的细节，只剩朦胧的剪影还在用沙哑的声音咆哮着闫赴听不懂的俄文。
演唱终于结束，但与信息不一致的是瓦迪姆没有直接回到后台休息。他走下舞台，在众人的欢呼里来到吧台，看了眼闫赴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又摆手唤来了酒保，指了指闫赴的杯打了个响指。
酒保会意的重新调制了两杯龙舌兰日出递给二人，闫赴有点错愕，他刚组织好新的句式对方就先一步逼近他脸颊，在他耳边用着不太标准的中文说：
“你也是粉丝吗？”
“…我只是在场外听说过你，今天才有机会一睹真容，你的音乐比他们的形容更能躁动人心。”短暂的思考后闫赴迅速做出了反应，说完他还笑着向瓦迪姆举了下杯示意，又与之碰杯，浅浅抿了一口就放下，以防酒中加了新的料。
瓦迪姆对他的赞扬很受用，他哈哈一笑，将座椅与闫赴进一步拉进，视线轻浮的从闫赴面庞开始，再到大敞的胸口，再到被黑色牛仔裤紧裹的大腿。他慢悠悠的将手掌自闫赴膝盖开始抚摸，一直到大腿内侧，时缓时重的揉捏起来。
要出问题。闫赴在心里骂了一声，面上还是带着他随性的笑意。瓦迪姆对他的主动攀谈是他们没计算到的可能性，而对方此时的眼神里明显能感受到他药劲没过，神志和认知都有可能与常人完全相悖，这都不是什么好迹象。
“你是谁家的，什么价位。”见闫赴没躲，瓦迪姆干脆从座位上起身，手从大腿处向上，在腰身停止，又顺着后腰向下流连在两瓣挺而翘的臀。
闫赴不敢搭腔，只能任由他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窜，短暂在脑中思考了一瞬，他佯装可惜的表情同样站起身，单手稍稍推着瓦迪姆肩膀试图拉开距离：“我是外围，不接散客。”
监听器另一头的郑明空和技术队此刻和闫赴一样紧张到屏住呼吸，谁也没想到原本简单的情报任务会发展到这一步。郑明空向齐怀帆传达了下目前的情况，得到了对方的沉默和一声“操”。
任务还在继续。本以为到这一步对方就会知难而退。认谁也没想到，瓦迪姆上前一步，双手捧上了闫赴脖颈，比闫赴还要高出半头的身形此刻完全的遮盖住了他的视线。瓦迪姆压低了他本就沙哑的嗓音，与闫赴额头紧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毫不收敛其中的疯意，露骨的直直瞪着闫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不管你是谁手里的外围，今天我要包你。”
哪怕他连中文发音都不够标准，闫赴还是能在他的话里听出他此刻应该是陷入了性瘾发作的焦虑。但不等闫赴拒绝，瓦迪姆直接拽着他衣领强制拉着他下了负一楼，往包间走去，一边逼迫闫赴和他交吻，一边撕扯他上衣，直到衣服落地，瓦迪姆满不在乎的跨了过去。
郑明空只听见摔落时一声锐利刺耳的噪音，再之后再也没法听见任何东西。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望向技术队的警员，得到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摇头。
他赶紧联系齐怀帆转达情况，而齐怀帆的回应是让他近距离观察现场，如果看到新的异常再转达消息。
万般无奈，郑明空也只能听从领导安排，带上对讲脱下警服，伪装成客人在夜场周围继续观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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