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高中生闫赴初夜/S尿/）（1/2）

陈毅今天晚上算是睡不好了。时隔18年再次见到闫赴，他以为自己应该有点中年人该有的沉着，但现实就是当他关上店门，回到家做并吃完晚饭，将女儿哄睡，再躺在床上准备入眠时，他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闫赴又出现了，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出现的热烈且突然。陈毅看着手机上那个显示着“已经成为好友”的对话框，心里纠结着想说点什么，但最终也只是重新放下手机。

他得承认，闫赴是他这41年人生里遇到最特别的那一个，无关感情，只是单纯的形容这个人。

而自己却缺席了他18年的生活，这18年发生了什么？他改变了什么？一切陈毅都一无所知，他只看到了一个意气风发的结果，他甚至意外自己还能认出那张变得成熟的脸。

闫赴比以前更精健了，宽厚的胸肌就那么敞开裸露在空气中。五官对比过去也更硬朗了，像是影视演员在镜头下雕琢过的脸。他胸口和小臂上似乎还落了疤，头发也留长着，随意扎在了后头露出了颈侧伤口…

越是想着现在，陈毅就越忍不住回忆起18年前在摩托车城，第一次见面时闫赴站在他的摩托车前，眼睛明亮的看着他赞扬了句：“哥们，你这车保养的也太漂亮了！”

陈毅忘了当时自己怎么想的，但看着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漂亮小孩，他愣了那么一秒就脱口而出：

“喜欢啊，哥带你溜一圈？”

闫赴没拒绝，他们就这么骑着摩托车绕着街道转了一大圈，也因为这一圈他俩算是产生了交集，后来闫赴就在店里和他一样打起了工，没过一周又迅速搬到他家里和他一起合了租。

这短短一周的相处已经足够让陈毅习惯这个小孩的存在。闫赴敏感且细腻，又热烈而张扬，好像一切好的都存在在他身上，和他一起的每一刻都如此自在自由。

陈毅也没想到过他们俩会这么快变得紧密，闫赴就像块磁铁，光是站在原地就能把他吸引到跟前，他想不懂这么一个完美的小孩为什么要把自己早早扔进社会这个火坑，但他也带着点私心的，希望闫赴能一直留下。

再往后的日子就变得更有趣了，他们每一天每一晚都会拿着今天刚赚来的钱把自己灌得烂醉，不是想逃避什么，也不出于任何目的，就仅仅是乐于体验酒精席卷大脑的快感。

闫赴在摩托车城已经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陈毅带着他喝遍了周围的酒吧与夜场。他酒量天生的好，性格也好，长得也好…于是周围的酒友们也乐意带着他这个小孩玩。

但跟那群人走得越近，闫赴也似乎就离他越远。闫赴看上去太擅长游走在他们身边，就好像他天生适合这种放纵的生活，再后来那群人开始主动邀请闫赴，陈毅也开始意识到闫赴的存在的特别。

他能理解那些人为什么总是粘在闫赴身边，他也知道自己的情绪发生了偏离轨道的转变…每当闫赴俯下身检查发动机时露出肌理精健的背，每当两人再一次烂醉闫赴脱下汗湿的衣服，又或每当他眯起眼，笑得如艳阳般晃人。

看着那张明明还带着点稚嫩的，精美而骨骼分明的脸，他就忍不住想：

他会面临多少危险？

但后来陈毅发现自已也是危险的其中之一。

明明也二十三岁的人了，他还是连着好几晚上梦见了这个不该出现的人。他恋爱过，也和女性发生过关系，但他还没体验过对任何一个男性有这种感受，这一切都让他有些不安，但身体的本能他没学过如何控制。

闫赴真真切切的吸引着他，言语里，举动间，这人好像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引诱的气味，但陈毅也意识到不仅他能嗅到这气味。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对闫赴亲密热切，他们眼里都闪着和自已一样不知饥饱的光。闫赴还不习惯这些，他甚至不习惯拒绝，每个人的好坏他都收着，而陈毅旁观着这一切，他不敢做什么。

但他还是没忍住干涉了一次。

那次其实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又是他们跟邻店的工人一起结伴到酒吧相约不醉不归的一天，几人坐在靠着吧台的卡座，音乐声轰动着肺叶一同轻颤，才喝了没多久大家都在劲头上，一边说笑一边不停往胃里灌着酒液，等待着酒精袭上大脑的那片刻亢奋。

陈毅最受不了这种时候，他的目光止不住的跟随起闫赴的每个动作。闫赴今天只穿了个贴身的背心，对于青少年来说相当结实的肌肉线条被那层薄薄的布料紧裹，手臂抬起时，乳肉还会随着动作从袖口露出，他总是在喝下一杯酒后伸出舌尖舔弄下唇，让饱满的唇瓣上闪着水渍，在酒吧晃眼的灯球下，折射着情色的光。

那个常带他们来的吴大哥又坐到了闫赴身旁，他伸手揉捏闫赴前胸，又玩笑似的开口问：“你这胸肌怎么是软的啊，练这么大这都是胸了吧。”

陈毅的眉头皱了下，但他看到闫赴没制止，反而笑着绷起肌肉又凑到了吴越程面前：“那是我没用劲呢，你现在看它硬没硬？”

不止吴越程，平时经常一起喝酒的小王也挤开了陈毅坐到了闫赴旁边，那双还粘着刚刚撒出的酒液的手就这么抚摸上闫赴胸前的皮肤，甚至用手指把本就足够低的衣领继续下拉：“唉唉，让我摸摸，平时没注意这么一看你肌肉确实挺大啊！”

陈毅就看着他们对闫赴上下其手但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拿起瓶啤酒仰头灌了几口。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出格，吴越程的手已经从腰腹滑落进闫赴大腿内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接触他胯间，那张总是在眯眼笑的脸逐渐贴近到他耳旁，湿热的气从口中呼出着打在表皮上。

闫赴开始有点紧张了，他不知所措的又灌了杯短饮，然后起身打了个招呼去了厕所。吴越程依然笑着，转头在小王耳边吩咐了点什么就也一同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陈毅看到小王的眉头向上扬着，然后起身去了吧台又点了杯单独的酒。

音乐声太嘈杂了，陈毅分不出究竟是什么让他感到烦躁，等闫赴和吴越程回来时他看到闫赴一边走一边整理了下背心，而小王这时也端着一杯鸡尾酒放到了闫赴面前笑着对他说：“小闫，这可是吴哥单独给你上的啊。”

闫赴错愕的看了眼那杯橙红渐变的酒又转头去看吴越程，对方揽着他肩头将酒递到他面前：“还没喝过这种吧，这个叫龙舌兰日出。”

那杯酒做得挺粗糙，底部的石榴糖浆甚至忘记提拉均匀，但闫赴还是被这杯新奇的酒吸引住了，他说了声谢谢哥就接过了杯，然后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哈哈，喝慢点啊，这玩意可上头，别一会走不了道了。”吴越程拍拍他肩就重新坐了回去，拿起自己的纯饮威士忌喝了起来。

如他所说，喝完那杯鸡尾酒闫赴很快就显出了醉态，但不同的是陈毅注意到他开始有些坐立不安，脸颊泛着少有的潮红，双手烦躁的糊弄着头发，还在聊天中突兀的说了句：“怎么这么热啊…”

“热了啊，那出去透透气？”吴越程的手又一次放在了他大腿上：“今天也差不多了，你要是想再来一场可以直接去我家，我给你调一杯更好的…”

“唉我去，都这个点了！”陈毅猛地站起来，伸手就去拉闫赴起身，一边歉意的转头跟吴越程说：“白天我们俩得去英城子那边去进货呢，对不住了哥，我们赶紧走了！”

陈毅也不确定当时他是怎么跑出来的，他只记得最后吴越程的表情不是那么好看，但当看到闫赴那一出不同寻常的状态时心里就像响起了钟，催促他立刻带着闫赴远离这些他认定的危险。

“你跑什么啊…”闫赴伸手扇了扇：“本来就热跑完更闷了。”

闫赴看上去就像是喝醉了，站立的身体轻微摇晃着无法稳定，就连自己已经靠在了陈毅身上都不知道。但陈毅清楚闫赴不是会醉成这样的人，他张开口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拦了辆出租车带着闫赴回了家。

等到了家里闫赴的步子就更不稳了，他踉踉跄跄的扑倒在了窄小的钢架床上，连脱掉上衣的动作都变得迟缓，陈毅过去帮他，犹豫了会还是提醒闫赴：“…你以后还是避着点吴哥吧，我老感觉他是想对你…做点什么。”

闫赴没出声，他坐起身抬头去看陈毅，发现陈毅不敢和他直视时又伸手去拉他裤腰。陈毅不得不低下头，然后就看到了闫赴半眯的眼，他小麦色的脸上依然泛着那不常见的潮红，下唇被舔得湿润，胸口缓慢的起伏着，两颗艳红的乳粒在冷气中挺起。

陈毅感觉胯间紧了一下，暗自咬紧了后牙拼命忍耐，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冷静一下。

“那你不想做点什么吗？”闫赴开口了。陈毅下意识的与他对视，看到的就是那双黝黑的眼睛里盛满的期待，与嘴角引诱一样暧昧的笑。

试探一样，他俯下身在闫赴嘴唇上吻了一下，随后就是两人迅速搂抱在一起，兴奋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让这个吻立刻变得激烈与粘腻。

陈毅不懂如何进入下一步，就只是舔吻着，一边热切地抚摸上闫赴精健的身体，双手流连在胸前饱满的乳肉上，像是对待异性时一样，把玩，揉捏，又用指尖瘙痒着硬挺的乳粒。

“呼…嗯、我没跟男人做过…”混杂酒气的交吻中，陈毅突然开口，手掌向下滑落在闫赴腰胯间，他能感受到那细窄腰身的有力。陈毅总是忍不住去偷看闫赴裸露出衣服的腰，而更让他痴迷的是每次闫赴弯下身都能见到的那对圆润挺翘的臀瓣，他伸手探入闫赴裤腰，手掌试探着包裹住臀瓣，而闫赴没制止。

“哼嗯…那你想停下吗？”闫赴轻咬了下他下唇，一边粗喘着，手指勾住他裤腰向自己拉近。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