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晨间(1/2)
晨光熹微之时,娇娆花枝轻颤,在微光中抖落满屋春色。
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踟蹰不前,比花枝更加浓艳的面容荡开些微笑意,向着来人方向俯身问好。
“主人,早安。”
青年连连后退数步,他没有回答,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是被赤裸美人夺走了思维的外衣,徒留本尊在不知从何而来的轻笑中狼狈不堪地掩饰自己的失态。
“哐。”
慌乱中,无处可逃的他重重地合上了门,仿佛这样就能将正散发诱人气息的妖物阻挡在门后。
“年年?”蒋珝半梦半醒间去抱人却抱了个空,发出疑惑的呢喃声。
一枚小炮弹发射到了床上,钻进被窝,躲在蒋珝怀里,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蒋珝这下算是被闹腾地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轻拍着年律的脊背,哄道:“怎么了?别怕。”
年律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在蒋珝的胸膛里,死活不肯抬头。
蒋珝含住他几乎要滴出血的耳尖,给年律几近沸腾的血液降降温,蒋珝纳闷地问:“做噩梦了吗?”
在蒋家大宅的时候,就算挤在一张狭小的单人床上,年律睡觉都是老老实实的,顶多把蒋珝当作枕头,也没见过他梦游啊,怎么换了个地方却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害得年律惊慌至此的林时端揉了揉眼睛,爬上自己的小沙发,尽情沐浴在曦光中。
年律不回答没有关系,因为林时端从未得到过回应,日日如此,年年如故。
待指针颤颤巍巍地跳到整点,他便像往日一般喃喃自语道:“早安,林时端。”又活过一天了,真好。
如获新生的不止林时端一个,像是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羞愤欲死的年律缓过神,恶从胆边生,挣开蒋珝的手,向被窝更深处钻去。
先是小心的试探,大概是觉得尚未舒展躯体的东西可以接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豹子就大胆地从头开始吞吐。
蒋珝总算是知道了年少爷伺候起人是什么滋味,也是进一步印证了自己的看法——年律确实不会伺候人。
坏学生年律藏在鼓起一团的被窝里,不肯接受蒋珝的引导,蒋珝只能感觉到他尖利的虎牙在自己茎身上擦过,刺激得令人头皮发麻。
平日里攻城略地的凶物在小豹子的尖牙下显得异常脆弱,任由年律如何摆弄,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一丝回馈也欠奉。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侍奉毫无章法,年律倒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双手捧起沉睡不醒的肉棒,从根部开始舔舐,想要通过排除法找出蒋珝的兴奋点来。
野性中带着几分生涩的舔弄舔得蒋珝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摁住好好泄欲一番。
年律满意地看见坏东西被自己撩拨地直挺挺立了起来,一掀被子就打算功成身退。
蒋珝哪儿能让他跑了?
蒋珝眼疾手快地摁住年律的头,把自己的东西往他嘴里戳去。
“年年,还没弄完呢。”
年律挣扎许久也没逃过,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嘴,吮吸着骤然膨胀起来的东西。
带着腥气的清液强灌入年律的喉间,他干呕了几下,没办法吐出嘴里的肉棒,反倒给蒋珝带来了被夹弄的快感。
蒋珝尝到了甜头,诱哄着说:“乖年年,学的真快。”
年律有一张单纯秀美的脸,此刻委屈地抬眼看人,更是惹人垂涎。
然而在床事中从未做过此事的小少爷嘴里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向他求助,未激起蒋珝的怜惜不说,倒平添了男人的施虐欲。
蒋珝怕把年律弄伤,强忍着不管不顾顶弄的欲望,只是奖励一般摸着年律的发丝。
“年年,弄完这次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至于这次弄完之后的事情,弄完之后再说。
年律没听见蒋珝心里噼里啪啦打着的如意算盘,正为着男人的承诺卖力地侍奉着。
蒋珝欣赏着年律认真吃着肉棒的美景,时不时地指点一番,在年律乖顺的配合下,他的掌控欲再次高涨,心道若是能把年律这身碍眼的睡衣扒了……
蒋珝转念琢磨起让年律裸睡的可能性,毕竟之前的年律是决计不肯的,最多退让到穿着蒋珝的衣服,蒋珝用尽办法才能哄骗他裸着身体被自己抱来抱去,在各种地方做爱。
当时蒋珝还没摸透年律的脾气,以为这只小豹子被操乖了,总算是学会收起利爪当只家猫。蒋珝得意忘形之际还在双生子面前操弄年律,惹得年律大为光火,不顾两人下身还在负距离接触,差点又打起来。
直到最后蒋珝点头同意了年律把他的鸡巴锁起来不许给小狗吃的无理要求,两人才偃旗息鼓。
现在看来,这也不算是个亏本买卖,光是未经调教的小少爷努力做到上下两张嘴都能吃男人的肉棒,就值回了不少票价,而将一具清纯的身体逐步开发到汁水四溢,更是种难得的新鲜体验。
年律只觉得这次口交体验太烂了,他明明这么努力,口得嘴巴都酸胀难受,蒋珝还没射出来,他开始多少有点气急败坏了。
年律气鼓鼓地撇了蒋珝一眼,作弊似的伸出手撸动柱身,蒋珝也不恼,毕竟年律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是意外之喜。
蒋珝要到顶峰的时候想推开年律,知道他受不了这个,但是年律不仅没躲,还重重地吸了一口,生生被浊液射得满脸满嘴都是。
坏心眼的小豹子探出猩红舌尖,舔去唇边的白浊,可真咽下去,又觉得这味道难以接受,不满地皱着眉。
蒋珝喉结微动,有心把人摁住来点实在的,年律却灵活地滚到床边,迅速翻身下床。
年律也不避他,抽了张纸抹去脸上的腥液后,便直接把身上的睡衣脱了个干净,裸身去地上敞开的行李箱里找衣服穿:“别闹我,该起床了。”
被年律闹了好半天还被诬告的蒋珝捏着鼻子吃下这个闷亏,没有与他争辩是谁闹谁。
要是争得薄脸皮的小豹子恼怒,之后再也不肯与他闹,那才是真正的亏本。
年律白皙的胸前银光流转,缀着的装饰物不见踪影,只余一枚小小的银圈勾在红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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