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旧梦(1/2)
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中,陈藜芦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六岁的那个夜晚。
他仰躺在床上,不着一缕的躯体微微战栗,平日里总是用来抓草药的纤弱细手握住自己的粉嫩性器胡乱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插入黏腻的后穴,抽送的频率速度毫无章法。
他如望向自己的爱人,注视着窗外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月亮。银白的光洒在床铺上,又落在他赤裸的身上,薄薄的汗水将他包裹,如母亲的羊水温暖、黏腻、潮湿。
他唇瓣轻启,口中不断呢喃着自己哥哥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喊得动听,一声比一声喊得勾人,晶莹的涎水终是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落,画出一条银丝,滴在身下同样洁白的床被上。
“嗯……哥…哥,帮帮我…丹玄…啊……”
手掌撸动的速度加快,他脸颊潮红,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就在欲望即将达到顶峰时——
“小藜!”
一道震惊的呼唤将这场只属于夜晚的无耻亵渎遽然打断。
他瞳孔缩紧,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又机械地将沾满白浊的手藏到身后,他又惊又惧地看向站在不远处门口的男生,如被当场抓获的强奸犯一样狼狈、难堪到无地自容。
他手脚冰冷,大脑嗡响,发白的唇瓣抖动不止,“哥,我…”随着哥哥的靠近,他声音颤抖,“我不是…”
下意识的否定坐实了他淫乱的罪名。
那是他第一次被哥哥发现自己浪荡的模样,而那次哥哥也用更狠戾的性事与低俗的语言惩罚了他。
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进时,他痛到几乎昏厥,心脏却满足得难以加复。
哥哥额头的汗水滴落到他的乳孔,带起体内压抑许久的瘙痒,他咬紧嘴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可是没有用。
哥哥像铁了心要折磨他,不仅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朵,还一边操弄一边低声辱骂:“真没想到,我那个矜贵自持的弟弟背后竟是如此淫荡。”
“干净的药郎变成骚气的婊子,还叫着自己哥哥的名字自慰!真是恶心透了!”
“小藜的这里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尝过了?嗯?不然怎么这么湿!”
“妈的!看到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想吐,操死你个贱货!”
“……”
哥哥的眼眶充斥着癫狂的红,粉色粗肿的冠头如打桩机般持续不断地蹂躏着他蠕动的小穴,一双粗粝的宽大手掌毫不怜悯地攥住他的乳肉玩弄,仿佛在揉搓一团发酵正好的面团,柔软中带着两滴艳丽的茱萸。
快感使他变成濒临死亡的天鹅扬起颀长的脖颈,他呻吟着,喘息着,搂住哥哥布满汗液的脖颈,“是,我是婊子,哥哥,帮帮我!唔,求你了……”
哥哥一声轻笑,“小藜,记住了,是你勾引我上了床。是你求我,让我操得你!”
他没有规律地点头,无意识地附和,“是,是我勾引了哥哥,是我让哥哥操我。唔…啊……好舒服,哥,用力,求你用力操我!”
就是这一句话,让他成为了两人间真正的恶人,也让他从此背上了乱伦的罪名。
他嘴中发出不知廉耻的浪叫让体内的性器迅速胀大完全堵住了穴口,淫靡的呻吟在暧昧的空气中回荡。
凶狠的肉棒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带着极致的快感,带着如坠地狱的苦楚。
哥哥的那里很大,也很烫,如烈火灼烧,冲进他的体内叫嚣。
双人床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声,他的身体被顶得向上移动,却在半路被一双手握住腰部,然后重新狠狠地钉到那根让他淫欲大发的鸡巴上。
青筋如盘龙卧虎附着在柱身之上,剐蹭穴口内的软肉,带起身体的战栗与快感的发酵。
数万只淫虫被叫醒,他轻喘着迎合身上人的狠戾动作,耳边是那人骂他犯贱的脏话,他却不在意,反而卖力地证明自己确实下贱。
是他烂在了泥里,才想勾引自己的哥哥与自己交媾。
他轻晃身体让穴口更大力地摩擦挺立的阴茎,以缓解肉洞内的瘙痒。
月光依旧朦胧,他伸出手想抓住那几片纯白,一只温热的手却附上来,与他十指紧扣。
又是一记深入,前列腺的酥麻如旋涡带着他下坠。
慢慢地,月亮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距离他也越来越近,穴口的胀痛感也愈发真实。
陈藜芦睁开满带醉意的双眼,便看到一具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正压在他身上,一下接一下挺动着公狗腰。
“扑哧!”肉棒整根没入。
“唔…哥,不,不要!啊……”
陈藜芦受到惊吓,忍着被挑起的欲望,下意识要将陈丹玄推下去,可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只大手在挺腰的同时将他的双手手腕扣紧压在头顶。
男人粗喘着气,用嘴把他脖侧的创口贴“刺啦”一声撕下,舌头舔过凝血的伤痕,刺痛带起陈藜芦身体战战,“啊,疼,好疼!哥!”
陈藜芦不理解,过去哥哥与他上床,原因可以解释为两人名义上都是单身,互相纾解欲望;可现在哥哥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会与他做这种事?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勾引别人丈夫的贱货!
他不愿。
听到陈藜芦带着哭腔的痛呼,陈丹玄好似不满足一般,发狠地继续用牙齿啃食那处红肿凝血的软肉,热腾腾的呼吸喷洒,卷席疯狂。
直到嘴中尝出来血腥的味道,他才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过溢血的伤口,如一只贪饕的野兽,声音低哑地问道:“吻痕,为什么不见了?嗯?”
“还去喝了酒,对吗?身上是哪个男人的味道?”
陈藜芦习惯性扭动身子,感受到菊穴正被肉柱以一种让他崩溃的速度缓慢摩擦,他咬住唇,哆嗦着从口齿中挤出回答:“不,不是…”
男人的嗤笑打断了他,“呵,没想到小藜这么浪荡啊,有哥哥一个还不够,要更多的男人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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