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旧梦(2/2)
陈藜芦眼角落下两行清泪,“不是,哥,我只有哥,哥,好疼,哥…”一声声如求救般的呼唤带着淫荡的勾引,让男人听到后胯下的动作猛然变得蛮悍狠戾。
没有好好扩张的肉洞被立即撑满,陈藜芦睁大眼睛,双手放在男人胸膛推拒,不适地叫道:“啊……疼,不要,哥,求求你!”
陈丹玄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发狠地啃咬陈藜芦的细长脖颈,在对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惊艳的红。
他双手向上用虎口推动陈藜芦的乳肉,推出一小圈柔美白嫩的肉浪,又用手指去挑逗在发抖的艳红乳头,引得弟弟的穴口收紧,勾引他的鸡巴一下一下向深处拓凿。
长期没有欢爱滋润的身体一下子尝到性爱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比初夜来得还要强烈,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陈藜芦后穴断断续续吐出滋润的花液只为了让哥哥进入得更加顺畅,汹涌的性欲蚕食他的理智,让他逐渐抛弃道德,陷入欲望的海。
陈丹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凭着记忆找寻弟弟的敏感点,不久,溢出液体的龟头便撞到一处凸起的点,陈藜芦的叫声陡然变成另一种魅惑的调,他也跟着下腹抖了几下。
“呵,找到了…没想到小藜你的G点还是这么深啊…让哥哥我好找。”
陈丹玄脊背上浮出一层汗,他将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让对方趴跪在床上,双手抓住那两条白皙的胳膊向后扯,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式“噗呲”一声用力地干进弟弟流出肠液的肉洞。
“啊……哥,饶了我,哈……我错了!”眼泪从陈藜芦眼角滑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斑驳的裂痕。
“说,还去不去找别的男人喝酒了?”
陈丹玄如打桩般不知疲倦地向深处操着自己的弟弟,柔软的肠道包裹粗长的阴茎,让他短暂抽出时都带着强烈的不舍。
明明已经与很多男女做过,可偏偏身下人的味道最让他忘不掉。
他这个弟弟,当真是极品!
陈丹玄发出一声低吼,接着以一种更大的力气去侵犯软了腰的陈藜芦。
陈藜芦抬起优美的脖子,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床被上,他音调不稳,回答道:“不去了,哥,我错了,饶了我……啊…好舒服,狠狠地操我!哥……”
失去理智的床上话谁都没当真,陈丹玄额头流下汗水,他闭紧嘴,每一下都直捣穴心,动作狠戾到似乎要把自己的睾丸也挤进那销魂的小洞中。
好爽,爽得他头皮发麻。
陈藜芦被扯着晃动身体,膝盖蹭在床单上发红,他视线模糊,眨了眨眼,旋即看到了熟悉的屋内摆设。
下一刻,他张开的嘴立马闭上,隐忍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声,他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多么背德,多么让人不齿。
但是他太满足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与哥哥结合时激动的心情。
摇晃的腰肢彰显了他的淫乱,喝了酒的大脑也让他逐渐屈服于哥哥的身下,杂乱的呼唤顺着张开的嘴唇涌出,光洁如月的背部布满哥哥种下的红樱。
陈藜芦知道自己被玩坏了。
雪白的臀瓣与男人的胯部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浪叫,操红的穴口毫不满足地吞吐着滚烫的肉棒,摇晃中带出层层糜烂的肉浪。
陈丹玄趴附在陈藜芦的后背,掐着他分明的肋骨,以期把全部的燥热都送到弟弟淫荡的身体里,他喘着粗气道:“呼,小藜,你说如果住在楼下的母亲看到我们这样,她会是什么表情?”
陈藜芦骤然间一动不动,肉穴口也立马收紧,夹得陈丹玄的呼吸更沉重了几分。
“嘶——”陈丹玄倒吸一口气,然后一巴掌拍到弟弟丰润的臀上,“放松!”
陈藜芦一只手肘得了自由支在床上,他瞥向紧闭的房门,然后垂首摇着头说:“不,不要…求求你,哥!不要让母亲知道!”
他这如发情野兽的姿态,除了陈丹玄,他不愿也不敢让任何人看到。
说着说着,陈藜芦再一次哭起来,克制的哭声像从海面上传来的大提琴悲鸣,泪珠卷着莹莹的月光坠了满床。
听到陈藜芦的抽泣,陈丹玄明白自己的话把弟弟吓到了。他叹口气,把人翻过身子抱在怀里,亲吻掉对方脸上咸咸的泪,轻柔地安慰道:“好了好了,哥哥在同你开玩笑呢,哭什么?像朵水花似的,真会勾人儿。”
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阳具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阳茎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疯狂地摩擦肠道,陈藜芦张大嘴巴搂住哥哥散发出热气的躯体,“唔…好深,不要了,哥,不要了。”
“不要?”陈丹玄笑得邪狞,“小藜,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咬我咬得死死,哥哥觉得都快被你咬断了,嗯!”说完,又是向上的一记顶弄,陈藜芦大脑白光一片,终是没忍住失声射了出来。
陈丹玄感受到腹部的热液,捉住陈藜芦半开的小嘴动情地吻了上去,唇舌相交,滑腻的舌头诉说着对彼此背德的淫欲。
陈藜芦战栗着,眼前是一大片盛开的黄绿色花朵。
高潮后的穴道更柔软,也更舒服,陈丹玄忍不住向上用力打旋抽送,似是要把陈藜芦的魂儿都顶出来。
他色情地抚摸着弟弟光滑的背部,手指像弹奏钢琴曲般轻点着怀中人优美的蝴蝶骨、排列有序的脊骨,最后如一条蛇悄悄地滑到在噗呲噗呲挤出黏液与白沫的穴口,指尖在被撑大的穴口周围打圈旋转,“小藜,你说哥哥的手,你还能吃下去吗?”
“啊…哈啊……不,不能,吃不下了,真的……”外部括约肌的皮肤已经趋于薄如蝉翼的程度,哥哥的手指却在那里轻轻瘙弄,陈藜芦觉得自己快疯了,又痒又麻的电流从尾椎顺着脊背爬上大脑,让他控制不了吐出一小接截粉润的舌头,仰头翻起白眼。
陈丹玄勾着嘴角,瞧见弟弟溃不成军的淫娃模样,决定暂时放过对方,他收回手,“好,这次先饶了小藜,不过下次,哥哥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后面又是几十下放纵的猛插,陈丹玄逼迫弟弟与他深吻的同时,持续不断地用阴茎刺激弟弟的前列腺。
终于,在濒临爆发前,他用嘴堵住陈藜芦的呜咽,在男人如处子般紧致的穴道内射出了今晚的汹涌浓精。
陈藜芦控制不住地身体痉挛,他双眼半阖,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仿若不堪重负的花瓣在震颤。
这一夜,他交付出自己的全部身心去承接哥哥给予他的一切,只因他想他至极。
眼角的泪泛滥,揉碎了月光砸在心底。
这场只能存在于深夜的秽乱性事随着两人的喟叹告一段落,月逐渐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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