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车(2/2)
刺儿金一直紧紧的盯着谢锡璧,不放过他每一次变化的表情和起伏的呼吸,谢锡璧在乎除了他和谢锡璧自己以外所有的一切,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谢锡璧正在主动吞纳咬紧在他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
谢锡璧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想要尽快结束。
刺儿金眼含讥诮,突然伸手握住了谢锡璧半翘的前端。
谢锡璧纵然精神不济,但也努力的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后穴,虽然他不喜欢情事,但自从十五年前成为上任单于的床上禁脔后,历经多年情事的他早已知道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但他很少那么做,床事上,他做的更多的是摒弃一切感官,无动于衷。
前端突然传来的灼热刺激让谢锡璧唇里溢出了一声呻吟,或许是因为身体羸弱,或许是因为在床事上甚少被人呵护,也或许是因为谢锡璧自己心底的厌恶忽视,他的前端很难完全勃起。
匈奴人女爱不蔽席,男欢不尽轮,从小耳濡目染,他们生来便只懂得从交媾中给自己寻找最大的快感,却不会去顾忌对方的感受。
刺儿金更是从未在别人身上体验过人伦的快乐,也从未被人引导过,自从在他父亲的王帐中,在那凌乱的床褥间,看见黑发缭乱,赤身裸体的谢锡璧的第一眼,他的心里就容不下第二人了。
刺儿金曾无师自通地想要取悦谢锡璧,但谢锡璧害怕这种不受控制的剧烈的情感,他唇间一声压抑的啜泣,他眉梢一抹晕染的绯红,他光滑的肌肤,他纤细的腰,无一不是征服男人的利器,勾魂夺魄的温柔乡。
谢锡璧的意志不允许他沉沦,每当此时,他总会化被动为主动,在他有意的取悦下,刺儿金顷刻间便会丧失这场情事的主导,只剩下不停的在谢锡璧身上驰骋征伐。
谢锡璧猛地咬住了唇,咽下了已传至舌尖的声音,他极力地忽略从柔嫩的前端窜起的触电一般的快感,纤长的手指勾住刺儿金强壮的后背,“再进去些……”他不要命地在刺儿金耳边诱惑,同时用力地夹了一下那根宛如虬龙的巨物。
两人相距咫尺,刺儿金急促的喘息喷在了谢锡璧汗湿的鬓边,蓝色的眸子沉得犹如无波的深渊死海。
他埋在谢锡璧体内的阴茎不可遏制地怒胀得更大,但他却没有动作,而是一手紧紧钳住谢锡璧纤细的手腕,用力地按在了谢锡璧头顶。
然后附在谢锡璧玉器上的手指开始快速撸动,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是粗鲁,长期握弓御刀的手指布满了厚茧,毫不怜惜地揉搓粉嫩的尿口,看着那和它主人一般粉雕玉琢的阴茎缓缓地直立充血。
谢锡璧扭动腰腹,屈腿躬身想要摆脱这任人摆布的困境,但刺儿金那仿佛铁焊一般的冷静和那令人魂飞魄散地刺激让他迅速地丢盔弃甲,快感带着触角迅速占领了所有肢体感官,倔强的身体软了,浑身燥热,因刺儿金的操纵而战栗不已。
刺儿金看着谢锡璧从逃避到求饶,看着欲望浮上那张精致又冷漠的面庞,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此时的他,主宰了身下这人,主宰他的仇恨、愤怒甚至是绝望,他可以让他不受意志的控制从而登上欢愉的高峰,也可以将他拉入痛苦的深渊,崩溃的哭泣求饶。
谢锡璧再次清醒时,已是第二日白日。
黑色的瞳孔映出上方那高高隆起的白色穹顶,他知道刺儿金坐在一旁,那个拥有天空般一望无垠的湛蓝瞳孔的逐风少年,似乎眨眼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强悍得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
刺儿金粗糙又灼热的手掌轻轻地抚上了谢锡璧的脸颊,万般的温柔缱绻最终都化成了一声,“阿璧。”
谢锡璧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刺儿金连忙在他身后垫了一个靠枕,然后刚刚回身坐好,迎面就挨了谢锡璧重重的一巴掌。
纵是情事刚过,浑身酥软,但谢锡璧这一巴掌却是用尽了全力,直打得刺儿金侧偏了头。
帐中一时只闻谢锡璧力竭之后的喘息声,刺儿金额角青筋抽动,舌头顶了顶被打得一片麻木的侧脸,缓缓回头看向谢锡璧,然后道,“如果不解气,还有另一边。”
刺儿金在情事上是贪得无厌很难满足的,但除了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完全无视谢锡璧的拒绝,
其后的每一次谢锡璧都可以让他适可而止,哪怕并未尽兴,如果说刺儿金是草原上桀骜不训的野马,那么谢锡璧手中就握着那柄唯一可以驯服这匹野马的长鞭。
但昨日的刺儿金却失控了,甚至反噬了主人,两人自第一次之后,从未出现过谢锡璧被做到失禁的情况。
尽管谢锡璧最后昏死了过去,但在清醒前的最后一刻,那种仿佛灵魂都被撕碎了掏出身体的折磨和畏惧已如烙印一般刻进了谢锡璧的骨髓,稍一回想就止不住的浑身颤栗。
谢锡璧抬眸,目光幽深难辨,“我身处地狱,苟活至今,唯复仇二字支撑而已,所以,不要怀疑我助你的决心,这会让我后悔当初在众多部族首领当中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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