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道门一根筋,佛教两头堵(2/2)
生怕自己扔慢了一般。
张道陵脸上浮现怒色,一扫玉,下方火势涨起三丈,直衝天际。
这番变故,引得五岳十八山道士惊慌不已,一个个手中掐诀,各自施法。
又见张天师玉轻挥,那些道士的术法却全都不灵,再不能隱介藏形,不能腾空霞举,呼策不应。
眼瞧著真经焚毁,化为灰,道士之中,竟有一人吐血而死。
张道陵丝毫不作惋惜,反而嘧道:“竖子!只尊小道,不通正法,该死了。”
反观佛教一方,迦摄摩腾、竺法兰並未施展任何神通,只因所携佛经有金箔镶嵌,金线穿插。
一经焚烧,热气上行,反引得金字漂浮当空,如天乱坠一般。
佛宝舍利坠入火中锻炼,又放出七色华光,旋环如盖,遍覆大眾,映蔽日光。
人主、百官、愿士乃至道人都惊讶不已,口称真法。
迦摄摩腾、竺法兰又念诵真经,虽然眾人不懂梵语,却感觉佛音绵绵,定人心神,皆嘆佛法高绝。
烧经一事,高下立判。
眾道士各自哀怨不已,或向天哭豪,涕泗横流,或捶胸顿足,泣声不已。
一片哀声之中,却听得一阵大笑,“好好好,烧的好。”
哭声夏然而止,眾道士回身怒望,发现这笑声竟是由一小道童口中发出。
他笑得张狂,盖过了眾人声音。
西岳道士刘正念怒声道:“蒙童,我让你清扫真君殿,怎又来此地发疯!”
闻听发出笑声的不过是一童子,四下道土终於找到了发泄,齐声怒骂。
而那童子却一派安然,逕自笑道:“这火烧了无用经卷,我当然要笑。”
刘正念一愜,顿觉这道童与往日作风相悖,许是中了邪。但此时万般术法无用,他也分不清缘由,更有人主在前,被这道童勾起了好奇心,只能听他狂言妄语。
“这些道藏乃是大德立言,你这黄口小儿怎敢说无用?”
道童反驳道:“道本无名,太上强为之名。二位高僧,那舍利放光夺目,可是佛法么?”
问到迦叶摩腾、竺法兰,二人齐齐一证。
只因这道童说到后半句,已成了梵语。
见这道童有异,心说大能托跡,不惊反笑道:“道长身在东土,竟也懂的梵语?”
陆源无奈,论及辩论,佛门中人都是专业的。
也怪那些不成器的道士给他开了个好头,让他开口就呈现劣势。但若不开口辩经,不找些形而上的论据,只顾这些小道邪法,又怎能扳回一城。
这道童正是陆源一点心念所化,身为太乙玄门,又心念明章之治,他当然不想让这位人主两相失衡。正巧这二位高僧身负佛祖弟子心念,倒也不算欺负人。
迦叶摩腾也不追问,只是和声回道:“这舍利子,是高僧涅所遗,是佛法,又非佛法。”
张道陵见陆源下场,挥动玉,一点毫光点在眾人灵台上。
片刻之后,耳清目明,听得梵语,却深领其要。
闻听迦叶摩腾回答,陆源不由感嘆。
人家佛教一根筋早发展成两头堵了,正反话都能说。
道士本应恪守己身,斋传度,主持科仪修身养性。
这群只顾著下,掐诀,神通术法的“道士”和那群不学无术邪道有何区別。
陆源所化道童向著迦叶摩腾、竺法兰讥笑道:“缘是修士所弃杂物,不足一晒。你佛家修性至深,舍躯壳涅,留此渣以为大德,不比我道门性命双修,身心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