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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萤火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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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跟著跑出去,见二丫趴在石盆边,对著河蚌嘰嘰喳喳地说今天采葡萄的事。河蚌似乎听懂了,慢慢张开壳,露出里面嫩嫩的肉。

“它在听呢!”二丫惊喜地喊,“苏菲阿姨你看,它的壳上好像有光!”

苏菲凑过去看,果然见河蚌壳內侧泛著淡淡的虹光,像撒了层碎珍珠。“是珍珠质在反光,”她轻声说,“说不定,它真的在偷偷长珍珠呢。”

夜色渐深,院里的灯亮了。秦月和周师傅还在织布角的字,银线在灯光下闪著温柔的光;李叔和皮埃尔在整理补缸的工具,討论著明天该怎么改进泥的配方;赵大哥在给木架系红绸带,说要討个好彩头;淑良嫂子在厨房洗葡萄藤,说要晒乾了当柴烧,带著果香;二丫趴在石盆边,给河蚌讲完了故事,眼皮开始打架;苏菲坐在她旁边,手里拿著绣了一半的手帕,紫茉莉的瓣已经绣好了,像真的开在布上。

秦月织完最后一针,把布角举起来看。中法两国的文字依偎在一起,银线和金线闪著光,像颗小小的太阳。她忽然觉得,这匹布不管织到什么时候,都不算完。松风院的故事,苏菲的故事,还有那些没说出口的期待,都会像这布上的线,一直织下去,没有尽头。

窗外的月光落在紫线上,把线染成了淡淡的银。李叔的菸袋锅在黑暗里一明一灭,像颗引路的星。苏菲看著二丫熟睡的脸,又看了看院里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松风院的夜晚比巴黎的星空还让人安心。

明天,野葡萄酱该熬好了,小蜜蜂的翅膀该绣完了,河蚌说不定又会多张开一点点壳。而她和松风院的缘分,才刚刚开始,像那缸里慢慢晕开的紫,像织布机上慢慢变长的线,会一直,一直延续下去。

秦月给织布机盖上布,轻轻说了句:“明天见,松风渡海。”

织布机似乎应了一声,咔噠轻响,像在说:“明天,继续织啊。”

天还没亮透,淑良嫂子就起来生灶火了。南瓜干在竹匾里晒得半干,带著点韧劲,她抓了一把扔进锅里,又添了把薰衣草,咕嘟咕嘟煮著——这是给早起干活的人准备的南瓜茶,暖身子,还解乏。

“嫂子,我来烧火!”二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还没到,辫子上的野菊先探了进来。她手里捧著个小陶罐,里面是昨晚和苏菲一起醃的野葡萄酱,“我把酱带来了,李叔说抹在热饼子上,能香到染缸里去。”

淑良嫂子笑著接过陶罐:“就你嘴甜。快去叫苏菲姑娘,她不是说想学著做玉米饼吗?面我都发好了。”

二丫刚跑到西厢房门口,门就开了。苏菲穿著那件蓝布褂子,眼睛亮得很,手里还攥著块蓝靛染的手帕——正是皮埃尔染的那块,边角已经绣上了紫茉莉,针脚虽歪,却透著股认真劲儿。

“我听见你们说话了,”苏菲把帕子往兜里塞,“玉米饼要放多少硷?我在书上看,放多了会黄,放少了发不起来。”

“看手感,”二丫拉著她往厨房跑,“秦月姐说,面发起来像,按一下能慢慢弹回来,就正好。”

灶房里蒸汽腾腾,秦月正把醒好的麵团往石板上揉,力道均匀,麵团在她手里像活的。“醒了?”她抬头笑,“苏菲你试试?揉面得用手腕劲,別光用胳膊,不然累得慌。”

苏菲学著她的样子,把麵团往石板上按,结果用力太猛,麵团溅出个小疙瘩,逗得二丫直笑。苏菲也不恼,捡起来塞进嘴里:“生面也好吃,带著麦香,比巴黎的麵包粉纯多了。”

院里,李叔和皮埃尔正往染缸里加新的蓝靛。皮埃尔拿著个小秤,小心翼翼地称著分量,李叔在旁边看著,时不时摇头:“不用这么准,差个一钱两钱的,靠手调就行。当年我师父,抓把蓝靛撒进去,眼睛一瞅就知道够不够。”

皮埃尔放下秤,有点不好意思:“我总怕弄错,在法国做实验,差一克都不行。”

“这不是实验,是过日子,”李叔用长杆搅著染缸,“日子哪能那么准?差不离,舒服就行。”

周师傅背著画夹进来,手里拿著张新画的样稿——是只小松鼠,正抱著颗松果,旁边还画著几丛紫茉莉。“你看这松鼠,”他把样稿递给秦月,“织在船帆的角落里,像偷偷藏了松风院的果子,多俏皮。”

秦月看著样稿,眼睛一亮:“用『秋香黄』织松果,『深棕』织松鼠,再用银线勾两颗门牙,肯定活灵活现。”

“我来绣门牙!”二丫举著手喊,“我绣的门牙最尖,像真的能啃松果!”

赵大哥扛著捆松针进来,见他们在看样稿,凑过去说:“我昨儿去后山,见著只松鼠,跟周师傅画的一模一样,正偷老王家的核桃呢!”

眾人都笑了。淑良嫂子端著刚烙好的玉米饼出来,金黄的饼子上撒著芝麻,香气混著松针味漫了满院:“快吃!刚出锅的,配野葡萄酱正好。”

苏菲咬了一口饼子,野葡萄酱的酸甜混著玉米的香,在嘴里炸开。“太好吃了,”她含糊不清地说,“比任何米其林餐厅的甜点都动人。”

“那是自然,”二丫得意地说,“这玉米是李叔种的,用的松针肥,能不好吃吗?”

饭后,太阳慢慢爬上来,院里的人各忙各的。秦月和周师傅在织布机上织小松鼠,银线在布上跳著,像松鼠的尾巴在摇;李叔和皮埃尔在煮薰衣草染料,黄铜小锅里咕嘟咕嘟地冒著泡,紫色的汁水泛著光;赵大哥在给老松树的树干刷清漆,说是要保护树皮,让它再活三百年;淑良嫂子在晒新采的紫苏叶,准备醃成咸菜;二丫蹲在河蚌的石盆边,用小树枝逗河蚌玩,嘴里还哼著新编的小调:“河蚌河蚌快长大,吐出珍珠送苏菲……”

苏菲坐在树荫下,继续绣她的手帕。张婶坐在旁边纳鞋底,时不时指点她两句:“这针要从叶梗里穿,不然瓣容易散。”

“张婶,您纳的鞋底真结实,”苏菲看著鞋底上的纹,“又密又匀,像机器织的。”

“机器哪有这心劲,”张婶笑著说,“我纳鞋底,每针都想著穿的人走山路稳当,就密了。你绣帕子,想著苏菲姑娘喜欢,针脚就匀了。”

苏菲低头看著手帕,忽然觉得手里的针重了些。她想起巴黎的工作室,那些机器绣出来的纹,再精致也没有这手绣的温度——因为这里面藏著心思,藏著日子的暖。

那边李叔和皮埃尔的薰衣草染料煮好了。皮埃尔用小勺舀了点,滴在白布上,顏色慢慢晕开,像朵淡紫色的云。

“比昨天的深了点,”李叔点头,“加了把松针灰,就是不一样。皮埃尔,你试试染块麻线,看看能不能织成带子,给『松风渡海』当流苏。”

皮埃尔赶紧拿出麻线,放进染料里。麻线吸色快,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淡紫色,像浸了晚霞的光。

“太漂亮了!”皮埃尔举著麻线,眼睛发亮,“我要染一捆,织成长长的流苏,让船帆飘起来的时候,像带著紫色的雾。”

“成!”李叔乐了,“多染点,给二丫也织个小荷包,装野菊用。”

二丫听见了,从石盆边跳起来:“我要绣上松鼠!像周师傅画的那样,抱著松果!”

秦月织完小松鼠,举起来给大家看。松鼠的尾巴用银线勾了边,在风里轻轻晃,真像要从布上跳下来似的。苏菲跑过去,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太像了!连它的眼神都带著机灵劲儿,像在说『別抢我的松果』。”

周师傅点头:“这才叫『有魂』。等会儿在松鼠旁边织朵蒲公英,用『月白』线,风一吹,像能飞起来,带著松风院的消息。”

“我来织蒲公英!”苏菲举手,“法国也有蒲公英,风一吹,种子能飘到很远的地方,像带著希望。”

午后,太阳有点烈,赵大哥把晒好的紫线收进屋里,又搬了个竹棚子放在织布机旁,给秦月和苏菲遮阳。“可別晒著,”他擦了把汗,“这布还等著你们织完呢。”

淑良嫂子端来冰镇的南瓜茶,用粗瓷碗装著,里面放了片紫苏叶,看著就凉快。“喝点茶,解解暑,”她说,“苏菲姑娘,尝尝这个,南瓜的甜混著紫苏的香,是咱松风院的夏天味。”

苏菲喝了一口,凉意顺著喉咙滑下去,带著点草木的清苦,却越品越有味道。“像松风院的日子,”她轻声说,“初尝有点涩,慢慢就品出甜来了。”

二丫蹲在竹棚下,看著秦月和苏菲织蒲公英。银线在她们手里穿梭,像真的有风吹过,蒲公英的绒毛在布上慢慢散开。

“秦月姐,你说蒲公英的种子能飘到法国吗?”二丫突然问。

“能,”秦月笑著说,“风是没国界的,就像手艺,只要有人喜欢,就能飘到很远的地方。”

苏菲手里的梭子顿了一下,眼眶有点湿:“等这匹布织完,我要把它掛在巴黎的工作室,让每个来的人都知道,有个叫松风院的地方,那里的人用松针染布,用真心绣,日子过得像蒲公英的种子,踏实又自由。”

李叔和皮埃尔在染缸边忙活,听见这话,李叔说:“等你回去,我让赵大哥给你寄两捆松针,想家了就烧点,闻著味儿,就像在松风院了。”

皮埃尔赶紧点头:“我也留个地址!我要学李叔的法子,在法国种紫茉莉,用它染布,告诉大家这是松风院的顏色。”

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秦月和苏菲终於织完了蒲公英,银线的绒毛在光里闪著,像真的要隨著风飞走。

“真美,”苏菲看著布上的图案,轻声说,“像松风院的夏天,都织进去了。”

周师傅拿著样稿,在旁边画著什么。走近了才看清,是只萤火虫,翅膀上还带著点蓝靛色。“明天织这个,”他笑著说,“夜里看,银线会反光,像真的有萤火虫停在布上。”

二丫拍手:“我知道萤火虫在哪!后山的草丛里多著呢,晚上我去捉几只,让你们照著织!”

“別捉,”秦月赶紧说,“看看就行,萤火虫是山神的灯,捉了山神会不高兴的。”

苏菲点头:“对,让它们自由飞,我们照著记忆织,这样更有灵气。”

晚饭是南瓜燉排骨,紫莹莹的汤里飘著松针,香得人直咽口水。淑良嫂子还给每个人盛了碗野葡萄酱,说:“抹在饼子上,晚上干活有力气。”

饭后,院里点上了油灯。秦月和周师傅在织萤火虫,银线在灯光下闪著光,真像有只小虫子停在布上;李叔和皮埃尔在整理今天染好的麻线,把它们捆成小捆,上面还繫著野菊;赵大哥在给木架系上小铃鐺,说等布掛上去,风吹著会响,像在唱歌;淑良嫂子在厨房收拾,时不时往院里瞅一眼,脸上带著笑;二丫趴在石盆边,给河蚌讲萤火虫的故事,声音细细的,像蚊子哼;苏菲坐在她旁边,手里拿著绣了一半的手帕,紫茉莉旁边,她开始绣蒲公英,针脚虽然还有点歪,却比之前稳多了。

油灯的光落在染缸上,补缝的泥痕像条温柔的线,把过去和现在连在一起。秦月看著布上渐渐成形的萤火虫,忽然觉得,松风院的日子就像这没织完的布,总有新的图案要添,新的故事要讲。苏菲带来的法国风,和松风院的老手艺,像蓝靛和紫茉莉,慢慢融在一起,染出独一份的顏色。

明天,萤火虫该织完了,野葡萄酱该晒成干了,河蚌说不定又会多吐几个泡泡。而苏菲什么时候走,走了之后还会不会再来,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松风院的织布机还在咔噠响,染缸还在咕嘟转,日子还在一针一线,一缸一布地往前铺,带著松针的香,带著薰衣草的甜,带著所有人都懂的暖。

二丫打了个哈欠,趴在石盆边睡著了,手里还攥著根逗河蚌的小树枝。苏菲轻轻给她盖上毯子,看著油灯下的织布机,银线还在闪,像有只萤火虫真的停在了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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